路槿橙氣沒喘過來,咳得臉通紅,唐枳丟了煙雙手幫她理順,対李思月說:“你別急。”
到底……還是路槿橙重要一點。
路槿橙終於平和氣息,喝了一大口牛奶道:“這期間先忍,最好引導他在鏡頭面前動手,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
唐枳呼出一口煙,問李思月:“下定決心了?”
李思月深呼吸,然後很堅定很堅定地點頭:“是,我已經想好了,謝謝你們為了幫我費勁心思,我不會讓你們失望。”
黃依然哼了一聲:“總算找到你的優點了,足夠清醒及時止損,那我們就不算白忙活。”
否則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路槿橙撐著下頜,悠悠說了一句英語。
“girls help girls。”
是她們幫唐枳控制謠言,也是她們製造無數機會讓她與唐枳相遇相愛。
她也是她們。
李思月止不住地淚如雨下,搖頭避開眾人遞來的紙巾,隨便眼淚四處濺射,將整杯酒淋透。
路槿橙有點感慨,轉移視線去瞅唐枳,女人仰著頭,卷發瀑布般傾瀉在腦後,姿勢有點慵懶散漫,遼闊星空倒映在漆黑的眼裡。
她應該是高興的吧,路槿橙想,這麽多年她一直在保護身邊的女生不受傷害,像找心靈慰藉一樣。
少一個人受傷害,唐枳便填補一次空缺。
路槿橙豁達地笑了笑,埋頭吃起東西。
唐枳側過臉,垂眼注視吃菜的女生,太美好,看多兩眼都會洶湧澎湃,炙熱滾上心頭,路槿橙支持她,理解她的想法,盡管她什麽都沒有說過。
想起還有東西要交代,唐枳去看李思月:“把藥拆出來,短期每天吃,緊急吃下去會撤退性出血。”
停滯一下,又淡然開口:“如果很痛,就用溫水洗,消炎藥磨成粉末,保持乾爽。”
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李思月有點尷尬地低頭。
唐枳看著她突然笑出聲,眉眼一下又變得很有侵略性:“我都沒怕,你怕什麽。”
手把玩起火機:“當年互聯網不算發達,沒受你這種被威脅的罪,也算幸運。”
這哪門子的幸運啊?!路槿橙很不喜歡她剖開傷口安慰別人的模樣。
黑卷發加上紅唇凌厲尖銳,壓不住的野性,唐枳懶洋洋地摁著紋身,語氣輕松到仿佛只是摔了一跤:“醒來就在醫院,幾個醫生圍著,至今也沒理解為什麽要這麽多醫生。”
風輕雲淡,甚至揚著笑:“後來才知道腰受傷,錢還是胡暮灣給的,啊,想到件事。”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我沒還她錢。”
本來唐枳主動提當年,幾個人都緊張到不敢呼吸,不是期盼,是突然的提及令人心驚,這麽多年,她確實不逃避,但也從未主動說過。
誰知道她突然來這一出,邱葉不知道該笑還是不該笑,只能抽搐著嘴角說:“你現在給她也不遲。”
唐枳喝了口酒,往後一靠:“要驗一下傷做證據,而且撕裂傷挺疼,要治,去就喊我,”
李思月安靜地看她,很仔細,一動不動的。
唐枳挑眉:“怎麽。”
“怕疼?”李思月還是很安靜注視,“怕疼就要說,忍著傷身體。可你從沒有喊過疼。”
“這不是在說嗎。”唐枳也拿起筷子吃菜:“難道你們要聽細節,不好吧,這真的有點害羞。”
路槿橙恨不得捂住她的嘴,真是……
李思月愣神片刻,慢慢地,扯出坐在這以來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你害羞個鬼,就沒你不能乾的事兒,辛苦橙妹天天受罪!”
唐枳冤枉,表情淡漠,語出驚人:“怎麽是她受罪,我天天伺候她。”
邱葉突然曖昧地看過來,看得路槿橙心虛。
忍無可忍:“你!你給我閉嘴!”
唐枳慵懶地笑看李思月:“這回真的被脅迫了。”
可能因為過於縝密的計劃讓李思月有了安全感,她看起來放松了許多,笑顏也徹底開懷起來,臨走前幾人又多喝了兩打酒,迎著晚風各自回家。
路槿橙喝醉後身體軟綿綿的,腳傷沒痊愈,唐枳幫她洗澡有點麻煩。
她環著臂看她一個人要倒不倒的,伸手去扶,被拍開:“我能行!”
她上一次說能行那天她倆一個骨裂一個縫針。
“乖,好好洗澡。”她去抱她,呼吸卻有點凌亂。
浴室隻開了一盞暗燈,唐枳冷淡又隱忍地撐著牆壁,她開始対路槿橙有奇怪的情愫,從前也有,但是今天特別濃烈,叫囂著摧殘理智。
她和她是精神的慰藉,她自己紓解是身體的釋放,兩者不衝突,她覺得可以都要。
於是路槿橙被輕放在床,唐枳雙腿虛跪著,裙子下的聲音和動作熟悉又曖昧
路槿橙感覺腰間有什麽滑下。
或許是,汗液。
總歸已經融進被褥。
唐枳真的能忍,所以她看著她侵略強勢的眼睛沉溺自我緩解看了很久。
因為受傷,她一隻腳架在高處。
這樣讓她很難有自製力,唐枳用指腹揉她眼尾發紅的淚,說:“太快。”
她能忍,所以一次可以當很多次。
路槿橙不行,沒有辦法忍住。
於是唐枳開始在臨近前截止,衣袖被抓起褶皺也狠著心停下,就這樣最後一次看到了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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