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站直,把手背到身後,乖巧地笑道:“沒什麽,我誇金絲虎呢,說請它吃罐罐。”
‘罐罐’已經是金絲虎的敏感詞匯了,一聽到吃的,金絲虎立馬轉過腦袋,大眼盯著白清月。
白清月“哢嚓”一聲,打開一個罐頭。
金絲虎一聽到開罐頭的聲音,也不要許琛抱了,掙扎著要下來。
沒等許琛蹲下,金絲虎直接踩著許琛胳膊,雙腿一蹬,躍了下來,把許琛嚇了一跳。
許琛甩甩被蹬麻的手,驚奇道:“金絲虎不會是蒙古藏獒貓吧,這麽有力。”
這話把白清月逗笑了,嬌嗔道:“瞎說什麽,藏獒是狗,哪說的是貓呀。”
白清月把罐頭舀了三分之一出來,剩下的蓋好。
倒不是她舍不得罐頭,金絲虎剛吃完午飯,吃不完但她會硬撐,絕不會浪費一點白清月喂給它的食物。
許琛問道:“那金絲虎是什麽品種?”
金絲虎坐在到盤子前,把腦袋幾乎整個塞到盤子裡,霸佔所有位置,不許其它貓貓來搶食物。
白清月告訴許琛道:“金絲虎就是一隻大橘串串,店裡隨便一隻貓拿出來都比它高貴。”
“看到這隻湊過來的狸花貓沒有,它是大橘最好的玩伴,其它貓吃大橘的東西都要被打的。但狸奴也是正宗的中華田園貓血統。”
許琛看著狸奴湊到大橘身邊,大橘忙著咀嚼的大臉稍微抬起來一點,嘴裡一刻不停歇,瞧了一眼狸奴,才不情願地往旁邊挪了半個巴掌的距離,讓狸花也吃一口。
白清月繼續說:“你看它的花紋,和狸花是一樣的,只是顏色不同;臉大腿短估計有一點英國藍短的血統;毛發比較長,可能還有美國布偶貓的親緣,反正獸醫說它至少串過五個品種,其中最霸道的就是大橘。”
白清月摸摸金絲虎背上的毛毛,金絲虎被打擾吃飯了,拱起後背發出“嗚嗚”的警告聲,知道是誰後才平靜。
許琛:“金絲虎的毛真好,就像它的名字,粲若金絲,體型也真壯實。”
白清月自豪道:“那當然,不看是誰養的它,不過最近它更胖了,該減肥了。”
許琛疑惑:“那你還單獨給它加罐頭?”
白清月有理有據地辯解:“今天你和它再次見面,這麽好的日子當然要給它開罐頭慶祝。”
好吧,其實就是白清月舍不得金絲虎,每次來都要給它私自加餐,以前的金絲虎胖成個球,等阿姨來了,白清月忙著開分店,金絲虎在阿姨的控制下才瘦到正常體型。
“金絲虎有多少歲了。”許琛問白清月。
白清月扳著手指數,1、2...5、6...,數到最後一年白清月頓了片刻,是在思索,是在回憶,然後重新揚起笑臉對許琛說:“七歲。”
“金絲虎是中年大叔了。”
作者有話要說:
許琛: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平靜!
第65章 喜糖
“凌夫人,這邊請。”
前台的接待員領著貴婦來到總裁專用電梯前,為她按下直達總裁辦公室的電梯。
這是一位戴著珍珠耳環,身著月白旗袍,氣質優雅的年輕婦女。
女人嘴角掛著疏離的微笑,笑不露齒,對接待員說:“叫我唐小姐就好了,‘夫人’這個稱呼太顯老了。”
接待員沒有多問為什麽以前沒有提醒,現在突然要求從‘夫人’改為‘小姐’了。
和年輕婦女差不多年紀的接待員,彎腰抬起左手邀請她進入電梯,並重新問好:“唐小姐好。”
白清月就排在這個唐小姐後面,看著她不用說一句話,刷個臉就進去了。
白清月見唐小姐被帶走了,上前問另一個接待員,說:“你好,我找你們總裁許琛。”
接待員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著白清月。
在公司第一次見到她。
長相嫵媚,穿著普通,是商場裡常見的藍色星空裙;氣質溫婉,中和了過於美麗的外貌帶來的凌厲感;精神飽滿,臉龐嬌嫩,沒有熬夜的黑眼圈,笑容有著嬌生慣養的嬌憨。
除了手腕上的浮雕蓮花金鐲子,身上沒其它有值價的東西了。
接待員在看到白清月的一瞬間,心裡清晰歸納出白清月是那一類人。
小資階級,家裡有資產不用勞動,或者資金來源穩定工作強度不高,生活富足,就是沒有什麽大錢。
這應該就是許總今早提到的她‘老婆’吧。
前台接待員面上的態度不變,只是眼底的感情沒有那麽熱絡了,露出八顆牙齒,禮貌地問:“請問小姐怎麽稱呼,和許總有預約嗎?”
黑色紋理的大理石地面,反射出冰冷的光澤,給人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高級感,和白清月顏色暗啞的裙子,庸俗的粉色保溫盒蓋子格格不入。
白清月手指扣住保溫壺桃花粉的提手,有點局促地說:“我叫白清月,昨天和許琛說好了來給她送午餐。”
接待員看到白清月這幅小家子氣的樣子,心中鄙夷,果然是走運攀上許總的嬌嬌女。
一定是許總給她面子吧,才稱呼情人為老婆。
自己臉蛋不比她差,只是運氣不好,沒人看上,運氣好的,就像上次和她一起入聘的前台,被王家老總看上接走了。
前台下意識忽略了白清月無名指上和許琛一對的戒指,拒絕相信超出自己理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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