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想又覺得沒意思,自己和許琛在一起已經夠美滿了,五年的同居生活讓白清月確定未來和許琛生活是美好和諧的,沒必要收養一個孩子插在她們中間。
養了三年的娃被送走,白清月還是很傷心的,不過是有準備的傷心,知道小魚兒不屬於自己,有過這段經歷足夠了,也的確治愈了白清月內心遺留的暗傷,滿足了對母愛的向往。
小魚兒被從生活中剝離出來,白清月還在適應中,說話衝動刺人,情緒上頭戳人心肺了,是她不對。
白清月接受沒有孩子了,但她不確定許琛是不是可以接受沒有孩子,如果許琛一定要孩子呢,希望有人繼承家業,有人養老呢,白清月該怎樣拒絕?
這些要求是合理的,是她們叛經離道。
許琛突然提出□□的決定,讓白清月認為許琛圖謀已久,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提出收養一個孩子,或者分開生自己的孩子去。
白清月越想越氣,眼淚吧嗒吧嗒的流。
有我一個人還不夠嗎,一定要孩子。
許琛混蛋,以後說不行嗎,非要這麽急著的提出來,等她收拾好心情,她不是不可以同意。
白清月提著背包打開門,看也不看許琛,悶頭就走。
“老婆,別走呀。”
許琛抱住白清月,絕不讓她離開。
“許琛,你放開!”
“我不,老婆我死都不放開。”
許琛心疼的看著白清月紅紅的眼眶。
“清月,我隻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你忘了我們的誓言了嗎,永遠在一起,我們兩個人永遠在一起。”
背包落地,白清月撲到許琛懷裡。
“許姐姐,我有你就夠了。”
“我們不要孩子。”
“為什麽要孩子,我們兩個人夠了。”
兩人終於達成和解。
有時候有些話說出來就好,近十年的感情,有什麽比對方更重要呢。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許琛把白清月抱在懷裡,突然有些稀奇,這還是她倆第一次吵架呢。
但也怪她,如果許琛早點把問題提出來商量,不在這個敏感點上說事就好了。
白清月因為小魚兒的離開傷心,要的只是許琛陪伴安慰,白清月說錯話了,許琛不該接著說呀。
我不能給你寶寶,但我可以把你寵成寶寶呀~
矛盾已經解決,許琛乾脆趁機把另一個問題拋出來:“清月,你能帶我去你從小生活的地方看看嗎”
白清月沉默了三四秒,答應了,“許姐姐,你想見我父母嗎?”。
“是該拜見你家長的。”
這幾年,白清月每個月打兩千元給母親,這個家庭沒有給予白清月多少溫暖,甚至給白清月帶來許多流言蜚語,至少生了白清月,將白清月養大了,沒缺吃喝。
白清月沒告訴他們自己的生活狀況和生活環境,他們也不關心,各自相安無事。
白清月父母很滿意白清月每個月按時打錢,沒有打擾白清月,兩千塊錢足夠他們在那個生活了一輩子的小縣城過得很體面,不用出去做工賺錢。
在去白清月老家之前,慕容錦軒打電話通知他扯證了,今晚他請吃飯,問許琛和白清月要不要參加。
許琛迷惑,侄子結婚她當然要來,聽慕容錦軒語氣好像不想她來,許琛還是帶著白清月去了,順便看看小魚兒。
慕容錦軒的‘婚禮’很簡單,扯了證吃頓飯就完事了。
許琛看著新娘沉默了。
是那個女人。
在這沒有儀式的酒席上,女人笑得很得意,掩飾不住的得意。
白清月這時也反應過來被利用了。
自己和許姐姐抵擋時婧的攻擊,一起為她帶了三年的娃,到頭女人坐收漁翁之利。
慕容錦軒湊到許琛和白清月身邊想解釋,許琛率先發問:“聽說你又去看時婧?”
“她畢竟是我妹妹。”
“你真的把她當妹妹嗎?如果是真的,就離她遠點,別在讓她為你發瘋。”
慕容錦軒避開時婧的問題為女人說話:“姑姑、姑母,我不放心其它女人做雅棠的後媽。這個女人跟了我這麽多年,任勞任怨,無怨無悔,可以做雅棠母親。”
女人也湊過來,腳步輕快:“姑姑,多謝這些年來的照顧。”
“滾。”慕容錦軒推了女人一把。
慕容錦軒心中滿意女人的伺候和知情知趣,但始終覺得女人上不來台面,不想她在姑姑面前丟人現眼。
許琛冷笑,“你開心就好。”
說完拉著白清月離席。
“許姐姐,你侄子太欺負人了。”白清月憤憤不平。
“我們不管慕容家的事了,他們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許琛親親白清月額頭安撫。
第二天許琛開車回了白清月老家。
當許琛提著大包小包東西到白清月父母家時,白清月母親還是很歡迎的。
白清月母親多煮了一碗米,隨手加了一個青菜。
三個人吃完飯看電視,到十點都沒等到白清月父親。
白清月的房間早用來堆雜物了,白清月和許琛去住的酒店。
第二天傍晚才看見準備出門繼續喝酒的酒鬼父親,剛好白清月母親打麻將回來了。
白清月趁著這個機會,挺著胸,梗著脖子對父母說:“許琛是我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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