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聳聳鼻子,找茬道:“姐姐怕我弄髒小優拖乾淨的地板嗎?”
停在牆角的掃拖一體的智能機器人小優,聽到點名,立馬彰顯存在感:“主人,小優在這~”
許琛撐著白清月身後的實木桌子,彎腰摸摸她的小腳。
氣悶道:“我是擔心地板嗎?我是擔心你。地板這麽涼,把腳冷了怎麽辦?再說你的腳可比地板乾淨多了。”
白清月抬頭看俯身在面前的許琛,眉眼清冷如畫。
白清月略低頭看許琛近在眼前的胸脯,主動上前蹭蹭。
嘻嘻,再帥的老婆,胸脯也是軟的。
許琛揉了把她撒嬌的腦袋,拿來毛茸茸拖鞋,半跪在地上給白清月套腳上。
白清月穿上鞋,蹦蹦跳跳地跟在許琛後面去廚房端牛排。
姐姐煎牛排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就像每晚煎我一樣,進步神速。
思緒跑到奇怪的地方,白清月為自己的腰默哀一秒,立馬快活地乾起眼前美味的牛排。
吃完飯,兩人愜意的窩在客廳的長椅上,電視上放著明星唱歌,但兩人都沒有認真聽。
白清月抬頭提問:“姐姐,請問今天是什麽日子?”
許琛思考回答:“陽光燦爛的日子?”
白清月:離了大譜...
報告,您的老婆怒氣值上升中。
許琛重新思考回答:“不用直播的日子?”
警告,您的老婆怒氣值接近頂點。
許琛繼續皮:“可以白天吃肉的日子?”
警告,警告,您的老婆怒氣值到達頂點,即將爆發。
白清月怒火中燒,無敵小拳拳捶你,罵道:“你還想吃肉,湯都沒有!”
許琛握著白清月的小粉拳,認真說:“好啦,我不玩笑了,今天是我們在一起一年紀念日。”
“叮咚~”
許琛:“我的快遞。”
一大束白玫瑰送到。
許琛捧著玫瑰,“清月,交往一周年快樂!”
白清月抱著玫瑰撲到許琛懷裡,笑著說:“你也同樂。”
說完不忘捶許琛一拳,抱怨:“下次再這樣開玩笑,晚上就別上我的床了。”
雖然白清月睡的許琛的床,但好女不吃眼前虧,一秒認慫道:“老婆,我不敢了。”
白清月莞爾,拿出自己的禮物,用她去年第二次直播時賺的所有錢買的。
因為第二次直播有跨裡程碑的意義,白清月單獨存著沒用。
白清月打開盒子,美目流光溢彩,輕聲道:“姐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許琛目光如炬,握著白清月的手說:“這話應該我來說的。”
許琛拿出藏在玫瑰裡的戒指:“清月,你願意嫁給我嗎?”
白清月喜極而泣,緊緊抱著許琛。
“我們嫁給對方。”
“好!”
兩人在直播首頁掛了請假條,去國外申請了一張沒有什麽作用的證件。
白清月捧著彩色花紋裝飾的結婚證,笑得看不見眼睛。
許琛看著這張似曾相識的硬紙,心中高興又有點惆悵。
但在看見高興傻了的白清月時,那點複雜立馬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滿滿的歡喜。
回到國內就要準備婚禮了。
婚禮儀式的地點選在大爺爺的‘花園子’。
這是許琛磨了大爺爺好一陣子,還拿出當年的承諾才得來的機會。
原來這座‘花園子’是大爺爺種給大奶奶的。
大爺爺因為愛花和大奶奶結識,陷入愛河。
結婚後,他們種了滿後屋的花。
時代烽火,花被毀了,也不能再種了。
幾十年後,終於可以再種花了,但大奶奶中風了。
癱在床上的大奶奶兩眼渾濁,只有腦袋可以轉動,可以模糊看清大爺爺的輪廓。
她對大爺爺說:我還想再看一次我們當年滿園子的花海。
大爺爺當時就濕了眼眶,撐著一把老骨頭,不聽家人勸告,扛著鋤頭,執意種花。
可惜一年後,‘花園子’有雛形了,可大奶奶堅持不住了,甚至不能看一眼剛冒出花苞的‘花園子’就撒手而去。
但大奶奶去世前嘴角是帶笑的。
大爺爺沒有灰心,鼓著一口氣堅持種完了‘花園子’。
三年後,園子裡花香撲鼻,群蝶亂舞,可以不能再執手當年人。
看著‘花園子’大功告成,大爺爺那口氣松了,也病倒了,沒有能力照顧這些花了。
莊園外圍請了專門的花匠打理,裡面的鮮花全都是由大奶奶奶媽的孫女在照顧,平時隻給小輩去玩玩,不給外人踐踏。
許琛帶白清月去拜見大爺爺。
大爺爺在公園練太極。
大爺爺看著緊緊牽著雙手的許琛和白清月,連說了三個好。
許琛眉眼帶笑,白清月有些羞澀地往羞澀身後躲。
大爺爺請她們上樓喝茶。
白清月好奇,擁有一座莊園的大爺爺住的居然就是一間小公寓。
小公寓裡窗明幾淨,放著大奶奶和大爺爺合照的相框,被時光打磨平了棱角。
照片裡大奶奶笑得溫柔,大爺爺滿臉英氣。
聽明許琛的來意,大爺爺沉默良久,道:“本來想和你大奶奶在花園裡再結一次婚,回首當年的。”
大爺爺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繼續說:“現在你們幫我實現了這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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