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無法比較的,不是誰痛誰有理。
最好的結局是她們雙向奔赴成功,也只有這個結局。
許琛一下子想得有點深遠,看看身邊抱著金絲虎的白清月,她眼底溢滿幸福。
算了,不糾結這些,老婆在懷炕頭熱夠了。
從前面的照片往後面翻,可以看到許琛和白清月兩人的變化。
許琛的個頭竄得比較快,白清月臉蛋變化比較大。
許琛的外貌似乎從小就定了,五官深邃,帶著英氣和嫵媚,只是人小,多了肉感和看著更嫩,是小女孩最喜歡的大姐姐類型,又美又颯。
白清月小時候沒長開,嗯,長得就一般般吧?
主要是白清月在內地海拔比較高的地方生長,比較黑,又有高原紅。
小孩一黑就特損顏值。
長大後的白清月,變白了,沒了紅彤彤一坨在臉上,小臉蛋大眼睛素顏都很能打,絕對是校園女神了。
“清月,沒想到我竟然是從小投資,把握住女神了,牛。”
“怎麽對我過去的樣子有意見?”白清月很能抓重點。
“老婆,不敢不敢。”
許琛大佬獻上膝蓋。
“姐姐,現在能告訴我,你來自哪裡嗎”白清月看著許琛認真地問。
許琛張了張嘴,一股神秘的力量從腦海裡湧出,阻止許琛說去超過這個世界人們認知的東西。
這股力量溫和,像母親一樣,沒有傷害性。
白清月垂下眼瞼,低下頭。
知道了,這是不可說。
許琛摟著她,無聲靜默。
作者有話要說:
火鶴:有沒有寶子願意和火鶴雙向奔赴~
第74章 第三個小世界完
“清月,過來吃飯啦。”許琛呼喚。
“來啦來啦。”屋裡傳出白清月帶著心虛的顫音。
“老婆,你是不是又偷偷喝貓咪咖啡了?”許琛走進房間裡,狐疑地看著白清月。
“沒有,絕對沒有,姐姐你要相信你老婆。”白清月伸出兩根手指對天發誓,右腳悄悄地把帶著咖啡漬的杯子往往床底更深處踢去。
許琛還能沒看見她的小動作。
“好的,老婆,我相信你。”許琛先放下白清月的戒心。
白清月高高興興地看著許琛,以為逃過一劫,站起來往餐廳走去,“姐姐不是吃飯了嗎,走呀~”
許琛直接彎腰伸手在床底一頓摸索,抓住帶著余溫的咖啡杯。
“這是誰的?”許琛向白清月晃晃手裡的小杯子,“誰把杯子落我們家床底了?”
白清月小雞嘬米式地連連點頭,讚同道:“是的,哪個家夥把杯子落我們家了。”
許琛一隻手拿著那隻茶壺大小的杯子,另一隻手牽住白清月,無奈道:“我們家除了咱倆,還能有誰?”
白清月“哼”一聲,垂下了頭。
“老婆,醫生都說你不能喝咖啡了,對身體刺激太大,影響體內激素平衡。”
老婆不聽話,許琛能怎麽辦?
許琛只能苦口婆心地勸告,反正她陪著白清月,白清月陪著她,她再重複多少遍都不會厭煩。
許琛和白清月都是七十歲的老人家了,珍惜生活中每一件小事帶給她們的感動。
“姐姐,你就是嫌我老了。”白清月總愛胡攪蠻纏。
許琛說:“你都叫我姐姐,我不是更老?”
白清月把手放在耳朵上,表明她不聽,就要鬧,“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嫌我老了。”
其實許琛不嫌白清月老了,是白清月嫌棄自己老了。
歲月無情,殘忍地讓人們面對皺紋爬上臉頰,擴展到全身的整個過程。
所有的皮膚都松噠噠的,骨頭都不結實了,一動就“哢啦哢啦”響。
一百二十平的公寓,剛剛夠許琛和白清月倆人在一起生活。
兩個人的生活痕跡布滿了屋裡上上下下,沙發每一條抽出來的絲線都有她倆的故事。
樓下都是認識了半輩子的老朋友,坐在小區公共座椅上聊天。
老人中的領導,開啟了召集廣場舞小夥伴的進行曲。
“姐姐,趕緊去吃飯,她們跳廣場舞的都要開始了。”這次輪到白清月急了,推著許琛走。
她們還是像幾十年前一樣相處。
如果被外人看見了,一定要羨慕地說一句“幼稚”,嚴重點的批評“為老不尊”。
可這有什麽關系?
白清月只有許琛,許琛只有白清月。
前半輩子相隨,後半輩子相伴。
幾十年前在一起的是你,幾十年後的還是你。
時光隻敢霍霍她們的身體,永遠無法改變她們的靈魂。
“結發為妻妻,恩愛兩不疑。”
我們結發成為妻妻,相親相愛不猜疑。
廣場大紅大紫的裝飾燈亮起,帶著點過年的喜慶勁,只為了哄一哄這一群忙忙碌碌一輩子的老人家開心一會。
廣場舞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候了,這熱鬧也是分等級的。
最風光的那一批是剛加入廣場舞四五十歲的大媽了,她們身強體壯最活躍,跳得最歡快。
最無人欣賞,也最令人歎為觀止地就是白清月這一批超級老廣場了。
這一批廣場舞大咖,個個都是頭花花白,老當益壯的古稀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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