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聲音細若蚊蠅,回答道:“姐姐,我把這件校服也弄髒了...”
許琛:“清月,你等著,我給你拿我的。”
結果許琛的褲子腰圍太大,還不能系皮帶,白清月根本不能穿。
白清月穿著自己的衣服,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表情鬱悶。
“清月,和老師說清楚,可以不穿校服的。”許琛安慰。
白清月搖搖頭,內心難堪,總感覺自己不穿校服,大家都知道自己今天發生了什麽。
“要不今天我們不去學校了?”許琛建議。
白清月還是搖頭,不去學校就跟不上老師進度了。
“我家教老師把這些知識都講過了,清月,我給你講怎麽樣?”許琛詢問。
白清月眼前一亮,好主意。
這一天,她們一起度過。
即使之後又恢復到疏離。
我在遠處注視你,你也在遠處注視我。
作者有話要說:
PS: 寶子們,現在小學不可以分尖子班的哦,這是許總和小白過去,所以才有這個情節。
第102章 心在你身上
白清月整個中學時期都和許琛在同一個學校。
也許是天意如此,更多是老師為了平衡尖子班的成績,把兩個成績最好的每次都分到不同班級。
白清月在一班的時候,許琛在二班;許琛在二班的時候,白清月在一班。
兩個班在同一層樓的兩端,她們永遠在同一層樓的一頭一尾,你去廁所可以路過我教室的前門;我去辦公室領試卷經過你的後門。
初中三年過去,高中三年即將結束。
等會兒白清月那班是體育課,許琛這班是自習。
雖然體育課只是換個地方學習,但學校要求學生必須下去集合,體育課期間不能待在教室裡,集合之後打籃球,或者散步、去圖書館看書,隨便。
這個要求從高一開始,每次體育課都有人檢查,把在教室的同學趕下樓,到高三所有同學養成了習慣,即使沒有人監督,大家自覺不回課室。
上課鈴已經響了一遍。
許琛踩著第二道上課鈴,去辦公室拿上次小測的試卷。
這個點,一班肯定沒人了。
許琛依舊通過窗戶,向一班教室裡看去。
中間靠前,正對著黑板,仰看距離最佳的,第三排中間的那張桌子,是白清月的課桌。
許琛知道。
白清月的風格變了。
桌面的水杯是淺粉的,點綴了朵朵桃花,杯口有扣子,穿上尼龍繩,可以把水杯挎腰側。
書包是純綠色的,森林的顏色,沒有花紋,只在拉鏈的扣子上掛了一隻布藝白色小天鵝。
這一變化不是一夕之間的,在初中開始變了。
許琛注意到,白清月先是不用彩色皮筋了,改用純黑色的,毫無特點。
襪子、書包、文具袋等等,各種東西都變成黑白的了,是泯然眾人的樣子。
後來,白清月的皮筋還是黑色的,但上面會有顆玻璃材質的‘鑽石’,黃豆大小,在陽光下閃亮亮,書包上也會掛上吊墜小動物什麽的。
這是一點小細節的轉變,是點睛的手法,在平平無奇中,創造關注點,這就是白清月形成的特色了。
再後來,沒帶髮夾了,劉海落下來,都是用手撩上去,褪去一些青澀,多了一絲少女的風情。
看著白清月在自己面前一點點蛻變,許琛心裡有種難以言說的感情湧動,描述不出來;硬要說,就是許琛看到白清月,整個胸腔都脹脹的,升起一股癢意,視線離不開她。
許琛知道白清月這節課不在教室裡上,但她習慣性看進去,只是瞧到與她有關的東西也好。
從後門看進去,先是堆滿了書籍的後排課桌,歪歪扭扭。
許琛知道,一班有幾個成績不錯,但很愛玩的同學,這些亂糟糟的桌子就是他們的。
接著是課室中間的課桌,整齊、擁擠。
能坐中間的同學,都是平時成績好,人又乖的。
她們把桌面收拾得乾乾淨淨,用塑料箱子,一本本工整裝好用過的練習冊。
許琛記得,她們中有個女生,和白清月關系‘還不錯’,偶爾下課找白清月問問題。
然後就到白清月的桌子。
一個披著長發的女孩趴在桌子上。
白清月沒去上課。
許琛在一班課室的前窗站住。
白清月怎麽沒去上體育課?
趴在桌子上,是身體不舒服,還是人受了委屈,許琛不安。
怎麽都沒有同班同學留下來陪著她,一個人在教室,出事了怎麽辦?
許琛看到白清月動了。
白清月的枕著左手手臂的腦袋,向臂彎裡拱,彎曲的脊背繃緊,右手抓緊腹部的衣服。
教室裡的冷氣,呼呼地吹著,凍得人手腳冰涼。
初夏的知了聒噪,吵個不停。
許琛沒有遲疑,走進了一班的教室,在白清月身邊蹲下。
“清月,你怎麽了?”許琛握住白清月按著腹部的手,入手冰沁。
“姐姐...”白清月微微抬起頭,看著許琛,呐呐開口。
許琛摸摸她的後腦杓撫慰,壓住她的長發。
因為經常熬夜學習,加上人比較消瘦,白清月的發絲又細又長,有些發黃毛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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