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是狗,你想是狗狗你就是。”
白清月放下果盤,拉著許琛站起來,把她推到椅子上坐好。
“你坐著,我站著喂不就好了?”白清月說。
“你這是喂小孩嗎?”許琛囧了。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麽聯想。”白清月捂住肚子笑出了眼淚。
吃個水果,倆人都整出這麽多事,也只有戀愛中不自知的小情侶會這樣了。
許琛拉住白清月的左手,把她輕輕往懷裡一帶,白清月就坐到許琛腿上了。
白清月跌坐在許琛大腿上,頃刻間嗅聞到許琛身上酒店沐浴露的玫瑰花味,這是只有她們一起睡時才能近距離聞到的味道,和白清月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樣。
“姐姐...”白清月囔囔道。
許琛湊近,呼吸相聞。
休息室的牆上掛著許琛另外幾套戲服,在暖色溫的燈光下,蒙上一層溫暖的色彩。
許琛還是穿著古代的裡衣,領口微開,衣襟不整,是在自己臥室裡獨處時的散漫樣。
白清月好像回到了戲裡,此時她的心境和戲裡的白清月竟然一致。
她是在娛樂圈任人宰割的小花,另一個她是空有美貌的商品。
她在娛樂圈中浮沉,另一個她在亂世中迷茫。
幸好她遇到了姐姐,另一她也遇到了她的主子。
一朝天堂,一朝地獄。
她們的結合,對許琛來說,可能只是她興起時的一次垂青,對白清月來說,這是改變她命運的轉折。
白清月對比起許琛來說太渺小。
娛樂圈可以缺一個白清月,但不能缺一個許琛,許琛是娛樂圈的領軍人物。
也許等個七八年,白清月也可以達到許琛這種程度,可中間變數太多,一不小心就半路夭折。
娛樂圈最不缺潛力十足,一開始驚才絕豔的人,但真正能像許琛一樣保持成就的,唯她一人。
但當白清月和許琛靠近,她坐在她腿上交換呼吸時,白清月不在是那麽微不足道。
她融入了許琛,成為可以影響許琛的一部分,是可以改變激勵許琛的一部分。
相愛可以讓人變得偉大。
許琛的手環繞在白清月腰間,立起身子緩緩靠近。
“清月,我喂你。”許琛叉起一塊哈密瓜。
“哦。”白清月乖乖吃了。
此時白清月覺得自己是魅惑皇帝的妖妃,勾引許皇在狹小的休息室裡取樂。
一盤果子很快消滅乾淨。
“姐姐,我經紀人給我接了個水果糖的廣告。”白清月小聲匯報。
“什麽時候接的?”許琛還是摟著她。
“昨天,下周一去拍。”白清月靠在許琛肩膀上,不想起來。
“哪家店的?”許琛問。
“‘瑞都都’新出的一款水果糖。”白清月用指尖整理著許琛的立領,輕輕扯開又合上。
許琛沒有聽說過這個糖果品牌,問道:“你想去嗎?”
白清月抵著許琛的肩膀搖搖頭,道:“不喜歡吃它們家的糖,酸酸的,還有股水果的腐爛味。”
說著,白清月回想起第一次吃到‘瑞都都’糖果的感覺,那股惡心的味道又回到舌尖,她難受得皺起了鼻子。
為什麽還有人喜歡吃這種口味的糖果?太奇怪了。
“那不去?”許琛建議。
“我經紀人在告知我之前就已經接下來了,簽了合同。”白清月指尖勾住許琛的衣領,壞壞地向外拉扯,露出一大片鎖骨。
“發公告了嗎?”許琛皺起了眉頭。
“還沒有。”白清月的指尖頓了頓,以為被發現了,過了一會發現沒事,指尖繼續勾勾搭搭。
“你跟你經濟人說你沒有檔期,導演把你的戲排滿了,如果敢請假就解約。”
“昂昂。”白清月乖乖拿出手機,快速編輯發送給陳吳宮。
“鈴鈴鈴~”
陳吳宮很快打電話來問。
白清月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接他的電話,直接掐斷。
“清月,你跟他說,如果你不配合劇組演戲,許琛就封殺你。”許琛往自己身上潑汙水是不帶怕的,許皇有資格耍大牌。
“嗯嗯。”白清月輸入完直接手機靜音了,讓陳吳宮一個人暴躁去吧。
陳吳宮看著一直沒有人接聽的電話,臉黑如鍋底。
有許皇撐腰了不起啊,等你這一部戲拍完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丫頭。
有許皇撐腰就是了不起,他現在不敢惹...
“走吧,吃飯。”白清月站起來,回給許琛一個大大的笑容。
許琛換上自己的衣服,拉著白清月,準備出門。
隔壁休息室裡,范思雨還沒走。
“咚咚~”
許琛和白清月已經走到門邊了,直接打開門。
“許皇...”
看到白清月,范思雨甜美的笑容僵住,難看到了塑料假花一樣的質感。
為什麽屬於許琛的地方總有白清月?
“范小姐,有什麽事?”許琛站在門口問。
“許皇,能進去說話嗎?”范思雨勉強地笑著。
許琛側身讓范思雨進來,白清月像在自己地盤一樣,積極給范思雨搬了張凳子倒了杯冷水。
范思雨坐下,許琛沒關門,直接走到白清月身邊,和她並排著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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