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安看到江術的書寫的奏折字跡後,高興的拉著江予說了好些關於江術的話,看到蘇映安這麽開心,江予忽然萌生了讓江術回來的念頭。
以前有洪帝在,她不敢讓江術回來,如今洪帝駕崩,江予想讓江術回來幫她了。
之前也是因洪帝在,朝堂才安穩未生波瀾,如今洪帝才駕崩不久,朝中便分了黨派。以丞相及其親信為一派,武官為一派。這兩派似乎有些水火不容,江予此前一直將武官的地位提升,導致了文官多有不滿。
每次早朝,兩方便會吵的不可開交,有幾次江予甩了臉色都未能製止他們爭吵。若將江術召回,她們兄妹二人合力一定能將成國推向盛世。
江予回了暮晨宮,跟景昭慕提了此事。景昭慕沒有反對她,但她總覺得江術心思太多,上次回來她為其診脈,便是因為他心思沉鬱才導致他的病遲遲不好。不過朝堂之事,她多少也是知曉一些的,但這樣一個人真的能幫到江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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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蘇映安一直未收到江術的書信,擔憂的又是食不下咽。江予思索許久,不顧朝臣反對,將武王召回了京城,並讓其在兵部任職。
江術回了京城後,隔幾日便會帶著武王妃公孫右,前去福壽宮向蘇映安請安,蘇映安也在江術回來之後肉眼可見的臉色紅潤了不少。
江予見到蘇映安如此,便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且江術也將兵部管理的讓她十分滿意。
雖然江術回來讓她輕松了不少,但另一件事情卻讓她頭疼。
后宮自她繼位以來,除了兩位側妃跟著被封為了妃子後,便未曾添過妃子。景昭慕與她成婚也有些年月了,一直未有所出,朝臣們也是替皇家擔憂。年前便提及的事情因先帝駕崩,耽擱了,如今過了喪期了,為皇家開支散葉之事便又重新提了出來。
一日,江予又被朝臣逼的提前散了朝,她回暮晨宮之時景昭慕還未醒來。江予站在床榻邊瞧著景昭慕撩她心懷的睡顏,心中鄙夷這些大臣,他們不會懂得弱水三千隻想取一瓢的體會。
她脫了龍袍,爬上床榻,將景昭慕撈進了懷裡。如此美人在懷,她又不是柳下惠,國喪期間,她也一直尊禮,未享用過美人,今日床榻上的景昭慕處處都在釋放著讓她寵幸她的訊息,她怎麽能放過呢。
不知過了多久,景昭慕在被她折騰的實在受不住之時,用最後的氣力咬在她的脖頸處,江予疼的嘶了一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景昭慕有了一絲緩衝,氣息不穩的問道:“你、你今日不用去禦書房了嗎?”
江予低眸看著景昭慕迷醉的面容,笑了一瞬,低頭吻上了景昭慕誘人的唇瓣,片刻用著氣音在景昭慕的耳畔回道:“今日為夫,隻為夫人效勞。”
管它什麽朝政,一個美人她伺候的時間都不夠用,還想給她添妃子,這些大臣腦袋一定是書讀多了,腦子開始下垂了,江予憤憤的想著。
第84章
歡愉過後,江予讓人把午膳送到了景昭慕的寢房,陪著景昭慕用完午膳後,景昭慕又睡了過去,江予便去了禦書房。
年前便決定讓戶部增人手之事,一直擱置著,江予宣來了幾位大臣。武王著一身紅色蟒袍的朝服,與丞相和幾位官員立在龍案前,江予查閱著起草的人手文書。她之前交給了江術去做這事,安排的倒是不錯。江予抬起頭看了一眼武王,神色柔和,道:“此事便交給武王去辦吧。”
“陛下,武王已掌管了兵部,戶部的事還是交由戶部尚書自己來吧。”丞相安高飛說道。
江予看了看丞相,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文書,道:“既然如此,那便交由戶部尚書來辦,武王協助。”
戶部尚書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微臣,領旨。”
“臣弟領旨”武王躬身之時微微側目看了一眼丞相,丞相抬起頭裝作沒有看到,眼睛故意瞥向了別處。
江予又仔細審查了一遍後,交給了戶部尚書。
“武王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江予坐在龍椅上將今日遞上來折子打開,翻閱著道。
其他官員退下後,江術站在旁邊,恭敬的等候差遣。
江予看大臣們都退下後,起身對江術道:“大哥,隨我來。”
江予帶著江術去了福壽宮,蘇映安正在等著她們,月份已經逼近暑夏,地方官吏供上來一些梅子,蘇映安親手做成了解暑的冰鎮酸梅湯,江予正午來請安之時,已經喝了一碗了。
臨走的時候,蘇映安讓她把江術帶過去也喝一些,順便給府中的武王妃公孫右也帶一壺。
江術接過酸梅湯謝過蘇映安,蘇映安笑道:“你這孩子,怎麽這麽拘謹了。”
江予也接過蘇映安遞給的酸梅湯,喝了一口,笑了笑道:“大哥已經許久沒有來福壽宮了,也怪我安排的事情太多了。”
江術回道:“替陛下分憂,是臣該做的。”
江予和蘇映安同時一愣,江予輕咳一聲道:“這裡沒有外人,大哥與我不必君臣相稱。”
江術低眸片刻,換了副溫和笑臉,回道:“好。”
江術走後,蘇映安又讓江予帶了一壺給景昭慕和蘇深她們。
江予提了兩壺酸梅湯,出了房間交給了門外的婢女。到了暮晨宮,江予讓婢女把另一壺送到葉北嘉的小院後,自己提著一壺進了景昭慕的寢房。她進了房間,輕手將房門掩上,在看到了景昭慕還在沉睡之時,將酸梅湯放在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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