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洗澡洗漱已經輕車熟路,已經不需要季持矜提醒她什麽了。
沒一會兒薑菱卸好妝,就在花灑下淋水。
季持矜在薑菱上樓以後就松了口氣,電視什麽的她本就看不進去,還是摸過手機翻起了微博,但也沒什麽好看的,她現在眼裡心裡都是即將要跟薑菱做的事情。
她想了想,抬眼朝著樓上看了眼,隨後也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吊帶裙來了樓下的浴室。
兩人基本上是同步從浴室出來的,甚至頭髮也都吹乾淨了。
薑菱見到季持矜已經卸了妝還有些意外,笑了笑:“妝都卸了,那你就不是吸血鬼小姐了。”
“我不是吸血鬼我也能咬你。”
薑菱挑了下眉:“怎麽一定要咬我?”
“想了想覺得之前阿菱在我肩頭種草莓,我多多少少都虧了。”季持矜走到薑菱的跟前站定,撩了撩眼皮,“想很久了。”
真的有想很久嗎?是也不是。
她想對薑菱做的事情豈止咬脖子這麽簡單啊,可是也確實如之前薑菱說的那樣,她們真的不能發生什麽,否則糾纏得越來越多,以後不好分手。
薑菱掀開被子,就往床上那麽一躺,眼睛也閉上了:“來吧。”
季持矜失笑,把燈關差不多了,又隻留下了一盞台燈,又支著自己的腦袋。
本來是燈下看美人,但燈在她的身後,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薑菱的臉都有些模糊了。
季持矜雙唇抿著,過了幾秒才動了動,她似是有些無奈地道:“我過幾天要去一趟京城。”
“嗯。”薑菱都沒問她去京城做什麽。
季持矜意識到這一點,眼睫又垂了垂,自顧自地說下去:“要上幾堂課,那個老師很忙的。”
薑菱沒睜眼,要不是還有回應像是睡著了:“好。”
季持矜也沉默下來。
薑菱這時候問:“幾號去?”
“周三吧,回來的時間還沒定。”
不過去京城也不只是去上演戲的課那麽簡單,她還約了京城的心理醫生,不知道結果會不會有些不一樣。
薑菱的嘴唇又張了張:“我送你去機場。”
“好。”
“到時候我還會找老樊她們吃飯,可能會找你視頻,我會提前跟你說。”
薑菱這次沒回她的話,睫毛顫了下看了她一眼:“不咬了嗎?”
“咬。”
夜已深不見底,房間的一切都很安靜,季持矜靠過來的動靜在薑菱的耳裡自然而然地被放大。
為了配合季持矜咬她的動作,她還特地將腦袋給往後仰了仰,為的就是讓脖子暴露在季持矜眼前的更多。
季持矜的指尖有些涼,在撥著她的擋路的頭髮。
季持矜的呼吸有些熱,跟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季持矜左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往上了一點,捏住了她的耳垂,還輕輕地揉了揉。
薑菱的身體倏地像是過了一遍電,下一秒,她的脖子上貼了兩片柔軟的溫熱的唇瓣,並且不止唇瓣,還有那滑膩的舌尖在那一小塊的范圍內舔了舔。
“薑小姐。”季持矜迫使自己叫這個稱呼,“我要咬了。”
薑菱的唾液在分泌,她控制不住地滾了一下喉嚨,用鼻音應了一下,可季持矜偏偏咬的就是她喉結那一塊,因此感受到的波動也更加明顯。
哪怕什麽也看不見,只有最直觀的感受,但這幅場景在薑菱的腦海裡不斷地播放著,她仿佛什麽都能看見。
季持矜的指尖又揉了揉她的耳垂,像是安撫。
也就一個呼吸的事情,季持矜將嘴巴張得大了一點點,也使了一點點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力氣咬了咬薑菱這一塊,明明一點都不痛,季持矜卻仿佛覺得她很痛的樣子,又探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薑菱整個人如遭電擊,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身體裡跑出來。
“咬完了。”季持矜松開手又松開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麽遺憾。
薑菱抬起手來,一把捉住她的左手。
喉結那一塊還有一點濕潤的感覺,薑菱又咽了下口水,她已經睜開眼,就靜靜地盯著季持矜。
季持矜眼裡含笑:“怎麽?嫌我咬太輕了?”
“沒。”薑菱的嘴角不自覺地往下壓了下,也松開了自己的手,她現在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剛剛突然產生的那個念頭很誇張。
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季持矜說得也不錯,哪怕到最後她們會分手,但中途做點什麽也沒大的影響。
本身悲劇就是注定的,那還不如彼此在生理上都開心一下。
可這違背了薑菱的初衷,她還是不想跟季持矜糾纏太深,哪怕現在她們的糾纏已經夠深了,可該守的底線還是要守住。
季持矜心裡略有些失望,但沒表現出來,回到一邊躺下。
她有性單戀這樣的心理疾病,把薑菱拖下水本就是有些過了,還那麽貪心真的是不應該,她默默地探過手去,將台燈滅掉。
黑暗中,薑菱腦袋一轉,看著並不能看見的季持矜,開口道:“晚上去了鬼屋,你會不會做噩夢?”
“不知道。”
“那……”薑菱試探性地道,“要不要牽著我,可能就不會了。”
季持矜輕輕地笑了一聲:“小薑姐姐未免太貼心了。”
薑菱也跟著笑:“是啊,誰讓我比你大兩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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