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冰笑了笑。
隨凝可不會讓她輕易轉移話題,更何況是這麽重要的話題:“你剛剛說你寒氣解了是什麽意思?”
她什麽時候幫寒清冰結果寒氣,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寒清冰手無辜的向下了點,修長的指隔著布料抵在了某處,她聲音綿軟,是刻意的沙啞:“就那日,第一夜……”
“嗯?”隨凝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說明白點。”
寒清冰被她的堅持逗笑了,她貼近隨凝的側臉,輕聲:“只要與天生純粹火靈根的人……就能解除寒氣。”
中間的“交合”二字,聲音被壓的極低。
但隨凝還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她面頰緋紅,不可置信地抬起頭:“這麽簡單?”
困擾寒清冰千年之久的寒氣,竟然就這麽簡單的被驅除了,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那你為什麽不一開始就讓我給你解開。”隨凝不滿。
“一開始,你也沒說你喜歡我啊,而且,我也不是見到可以幫我解除寒氣人就上的。”寒清冰捏了捏懷中人的鼻子,“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
隨凝嘴角抽了抽,她記得幾日前,這人要做那事時,可是直白的很。
現在又開始在這裝模作樣了。
“那你為什麽不再解開後就和我說?”隨凝抓到她話裡的漏洞,繼續質問道,“我可是記得,我們去觀星台的時候,你要喝酒,我還特意提到過關於你身上寒氣的事,你為什麽不跟我說?”
這個時候的隨凝突然開始了小孩子氣,非要寒清冰給她一個理由。
“我忘了。”寒清冰臉不紅心不跳的扯了一個理由。
“忘了?”隨凝聲線高了幾分,她皮笑肉不笑地起身,面向寒清冰,望進對方那雙清澈的眼神,調侃的話忘了怎麽說。
“我錯了。”寒清冰主動認錯。
“你當然錯了。”隨凝哼哼唧唧,“不早說你寒氣解了,害得我那日觀星台上,都沒好好享受幾滴酒水。”
“嗯,我認罰。”寒清冰無師自通,滑跪速度極快。
“算了。”隨凝安靜地看了她一會,悶聲倒了兩杯酒,“既然能喝了,陪我喝兩杯。”
“好。”寒清冰接過酒杯。
一壇酒被喝去小半,寒清冰酒量不好,面色不正常的紅潤,她手背蓋在唇上,抵消那股難受。
“酒量有點差啊。”隨凝挑眉,用靈力將寒清冰體內的酒水蒸發殆盡,她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微醉中滿是倦怠與散漫。
體內酒水慢慢消散,寒清冰神色重新恢復正常,清冷的眼尾處,勾起未完全消散的緋色。
面前的女人握著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分明沒有喝醉,卻給人一種醉意深重的錯覺。
寒清冰站起身,封住酒壇,拿過隨凝手中的酒杯,連同酒壇一同往桌子中心推動。
“你要做什麽?”隨凝歪頭。
清淡的酒香在說話間灑滿面部,寒清冰蹲下身子,仰頭:“我酒量雖然差,但其他方便並不差。”
“比如?”隨凝想到了什麽,居高臨下地俯視蹲在地上的人,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挑起線條分明的下顎,明豔的五官妖嬈了幾分,“具體哪一方面呢?”
她隱隱期待著什麽。
寒清冰閉眼靜了兩秒,配合著快速起身的動作睜開眼,有力的臂彎抱起椅子上的人,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讓隨凝臉紅心跳的話:“床上……你驗證過的。”
“我們再試一下。”將人跌入軟弱的大床上,寒清冰俯身而下。
淨身術繞在兩人身上。
衣衫褪去,如玉如雪。
隨凝輕笑著別過頭,將脖頸處充分暴露出來,方便那人形式。
密密麻麻,濕潤的吻順著小腹不斷向上,手則是以相反方向而去。
隨凝胸腔鼓動,莫名有些乾渴。於是,當那溫潤的唇貼上來時,她不客氣的與之糾纏,把握上方的主動權。
然而,下面被不斷攻陷,一片片失守。
水流聲響起,兩岸的柔軟包裹著進入的指骨,不斷激擠壓,想要將這外來物擠出。又想要與這外來物玩耍,糾纏這不讓出去。
水聲潺潺,柔軟震顫。
隨凝胸腔起伏的更加猛烈,寒清冰適時的抬起,保證對方充足的呼吸。
新鮮空氣不斷進入,緩解將要窒息的錯覺。就在隨凝快要調解好的時候,外來物猛地抵住柔軟上的一點,震顫傳遍全身,呼吸猛然間屏住。
僅僅數秒的功夫,原本呼吸到的空氣被盡數排除,然後開始新一輪的調整。
循環往複。
不知過了多久,隨凝終於經受不住了,她啞著聲音推開埋藏在柔軟之下的指,哭腔明顯:“夠了,夠了……”
寒清冰舌尖抵住上顎,速度一點點降下來,在達到隨凝身體的某處臨界值時,指腹狠狠按壓在那個點上。
身子劇烈抖動起來,猛地抱緊身上的人,意志被完全退散,軟綿綿的失了力。
緩和了許久,她顫抖地推開面前的人,臉上是不正常的紅。
“渴……”隨凝呢喃。
“等會,我去給你拿。”寒清冰吻了吻隨凝的額頭,起身走到桌邊,拎起上面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然後轉身走到床邊。
一隻手攬住隨凝的腰身,將人帶入懷中,另一隻手拿著茶杯小心的喂給懷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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