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我們之間的事,只要她不找我,我不會糾纏她。
只是,江知意找她,岑清伊沒辦法狠心拒絕,畢竟她們的關系不同於尋常人。一次次想要遠離,卻反而被推近岑清伊陷入一種矛盾狀態,越是想要保持距離兩個人捆綁得越緊。
對江知意的情緒也不是最初單一的抗拒,現在變得莫名得複雜,以至於岑清伊想到就會下意識避開,只要還有退路,就不願主動觸碰。
牽扯到感情,岑清伊永遠做不到像工作那般快刀斬亂麻,就像現在,岑清伊避免讓自己想到江知意。
江樹:那我想問一句,你和我有沒有做過越界的事?我可是從你們身上聞到了彼此的信息素。
岑清伊實在不想和一個男alpha討論這種事,岑清伊:無可奉告,你非要問,去問你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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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樹也不傻,聽這話大概率是有事,他眉頭緊皺時肩膀被拍了下,江楊掂了掂手機,“你有那個律師的手機號吧?”
“你又幹嘛?”江樹少有的嚴肅,“江楊,這是國內,不要亂來。”
“你放心吧。”
“我不放心。”江樹昨晚一個沒照顧到,江楊就打人了,“你別一回來就惹禍,”江樹嘶了一聲,不解道:“你到底因為什麽回來的?”
“我想一一了。”
“我會信你的鬼話。”江樹瞪了一眼,“是不是店裡出事了?”
“算了。”江楊不耐煩了,“我不回家,你就當我沒回來,別告訴家裡。”
“……”江樹頭疼地揉揉眉心,家裡最不省心的兩個人,一個是四弟,一個是妹妹。
“小意,你讓他別惹事。”江樹擔心江楊又惹禍,弄得人仰馬翻,對誰都不好。
江知意想起什麽,坐起身問:“岑清伊的傷,是江楊打的嗎?”
“……不是吧,”江樹模棱兩可,江知意冷冷地盯著他,江樹無奈,“他還不是在意你,你跟哥說實話,你們兩個有沒有越界?”
江知意摸起床頭的手機,打給江楊,“江楊,今晚你吃完飯來醫院。”
江楊難得聽妹妹有需求,開心道:“好。”
江知意扯過被子躺著休息,江樹一個人跟雕塑似的被晾在那,手機了,他起身出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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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駕案後天開庭,而且是異地開庭,岑清伊重新梳理好資料放進一個文件夾裡。
中午,岑清伊想著吃點有營養的補一補,她這幾天折騰得太厲害。
幸好是臉上除了嘴角有傷,其他地方都正常,鎖骨被江知意種了草莓,大冬天.衣服高領都可以擋住,不至於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為了不暴露手腕的繃帶,岑清伊特意穿長袖上班,惹得安歌還納悶往年冬天總喊熱要穿T恤的老大怎麽突然愛上長袖高領?
岑清伊一個人開車去了半島餐廳,還沒進門就瞟見窗邊端坐的江槐。
岑清伊的思緒一頓,江槐,江樹,江楊……不是吧?
岑清伊主動和江槐打招呼,江槐深呼吸,站起身,“岑律師一個人?”
“恩。”
“要一起麽?”江槐中午的客人臨時有事來不了,他原本打算離開,“不方便也沒關系,主要是我提前點了菜,現在不吃有些浪費。”
有錢人,其實還真的是比很多窮人還要節省。
“我這白白蹭一頓飯也不好吧?”岑清伊半開玩笑,“有機會我再請您吃飯吧。”
落座後,岑清伊主動問起雲盛和天驕的項目,江槐依舊對8000萬不滿意,“興台區的位置算不上多好,但絕對不止8000,我們要是不賣,建成住房,增值空間還是有的。”
“江總,我相信您肯定也聽說過,老汽貿城區那邊要修地鐵覺得要漲價,但是政府還得征用你們的一塊地,我上次去那邊,拆遷都定下來了,不少人都搬走了,政府征用給的補償我估計沒多少錢,如果真的佔一部分土地,這筆損失就得雲盛自己在承擔了。”
江槐也不否認,“話是這麽說,但現在地鐵方案也沒下來啊,佔不佔還不一定。”
“那您說個能接受的價位,早點談成,咱們都省心。”岑清伊有心事談,江槐沉吟幾秒,“1.5億吧。”
這個價格倒不意外,岑清伊後來問過雲盛的評估機構,估價1.5億左右。
“我會將您的意見轉達給林總。”岑清伊不能擅自做主,“雲盛還是很有誠意的。”
江槐也不急,“可以。”
岑清伊不好再說,席間她偷偷觀察過江槐,越看越覺得,江槐可能也是江知意的哥哥,只是她不好直接問。
不知是不是岑清伊的錯覺,她感覺江槐和上次一樣,總是在不經意間打量她,仿佛她身上什麽異常。
飯後,江槐送岑清伊到門口,目送他上車,他打了個電話,接通就問:“你認識岑清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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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坐進車裡,打給林沅芷,說明中午所聊情況。
林沅芷嗯了一聲,“1.5其實可以考慮,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線。”繼而笑道,“員工都像你這樣就好了,隨時想著工作。”
“分內之事嘛。”岑清伊應聲,“只是沒有談到更低的價格,您再考慮下吧。”
“不急,這種事本來就是要慢慢磨的。”林沅芷寬慰岑清伊,“我找時間開會商討下,實在不行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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