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尾巴突然長好,肯定沒準備,作為刑越的貼心閨蜜,那肯定得幫把手。
“超薄環紗,戴了和沒戴一樣,”她一邊介紹著新產品,一邊腦補,“夜黑風高,醫院這張小小病床容不下兩條尾巴,我來的路上幫你觀察過了,南面有個小竹林非常隱秘,裡面還有小池子,兩條小母蛇泡在池裡纏麻花……有路過的車打遠光燈,能隱隱約約看到你倆交尾,往近了照,你們就躲池底裡,讓水草浮上來,這樣路過的司機就會以為自己看的是水草,既不會暴露又能玩野……唔唔唔!”
刑越捂住薄霧雪的嘴,手裡這盒粉色的東西變得燙手起來:“你來的路上就想這事?滿腦子都是顏色。”
別人來醫院探望朋友,不是帶水果就是帶花,薄霧雪送套。
她把環紗塞回薄霧雪懷裡,聲音沙啞:“別想,步窈受傷了,這幾天都不能露尾。”
聞言,薄霧雪領悟過來,不是不想,是不能,她點點頭,從包裡拿出另一盒。
包裝上面寫著“超薄指套”
刑越:“……”
薄霧雪把這兩盒都放刑越枕頭下面:“那你都收好,反正都用得著。”
細細說來,刑越交尾還是第一次,步窈好像沒談過別的女朋友,那也是步窈的第一次。
雖然薄霧雪自己沒有體驗過,但為了能設計出更好的小玩具,她可沒少鑽研電影,漫畫,小h書,對各種動作姿勢,小場景,信手拈來。
刑越正想拿回去,剛好有護士進來換吊瓶,她愣是僵著身體沒動,哪怕那兩盒東西壓枕頭下面,護士根本不可能發現,她還是緊張的注目對方的一舉一動。
這麽一會的功夫,薄霧雪溜走了。
步窈進來,就發現刑越臉色不對,一直盯著護士看,連她進來都沒發現。
換完吊瓶,護士溫馨詢問:“有哪裡不舒服嗎?如果有不適,可以按下這個鈴,我會過來幫助您。”
她指了指床頭按鈴鍵的地方。
刑越微笑:“謝謝。”
護士出去後,路過步窈身邊,步窈也順勢看了一眼,她把取來的藥放桌上,問刑越:“好看嗎?”
刑越想把人抱過來,伸手就被步窈打開,後知後覺意識到步窈問什麽,她沉思了會才答:“誰?那個護士?這我哪知道,我都沒看。”
自以為答了個滿分答案,把步窈氣了個正著,她一掌拍刑越手臂上,專門挑了處貼了紗布的部位:“還說沒看,你眼睛掛人家身上都不帶轉一下,要是我妨礙你看女人,你就直說,我馬上回去!”
雖然是皮外傷,但怎麽說都是刀劃破的,被這麽一拍,還真有點疼。
刑越還真沒注意那護士長什麽樣,她怕枕頭下面放的東西被發現,全程高度緊張,現在讓她回想,她都想不起來什麽。
“不要走,”她拉住步窈手腕,躺回床上,又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昨晚發生的事好可怕,你陪陪我好嗎?”
同樣的招數,步窈突然不受用,甩開她:“你怕什麽?你不挺威風的嗎?警察抓到薑玥,說她鼻腔喉管都是泥巴,人都快被你弄死了,不是你乾的?你多勇啊,還不快讓你的賀老師送面錦旗過來給你掛房間裡,天天看著。”
嘴上說著要走,倒是坐了下來,隔著被子,故意壓刑越腿。
如果刑越救的是個陌生人,她都不會這麽生氣,偏偏那個女人是賀枝溫,她沒辦法不生氣,情緒佔據理智,面對刑越,她沒辦法冷靜想問題。
刑越踢了踢被子:“大小姐壓著我腿了。”
步窈冷哼,裝沒聽見。
“腿疼,你坐我腰上來?”刑越提議,扯了扯步窈的袖子。
步窈耳朵發燙,推開那隻手:“不知道,你找賀枝溫說去。”
張口閉口賀老師,賀枝溫,刑越忍俊不禁,撐起上身坐著,把鬧脾氣的女人雙臂圈住:“臥室裡怎麽掛錦旗?不得放咱倆結婚照嗎?哪裡還有地方放?”
她鼻尖蹭蹭那張氣鼓鼓的臉,都氣成河豚了,細膩的肌膚觸感極好,忍不住用唇擦著。
步窈眼尾濕潤,唇顫:“我什麽時候說要跟你結婚?什麽時候說要跟你拍結婚照?”
想推開刑越,可她手一碰,刑越就深吸氣,一副很疼很痛的樣子,她就不敢再推了。
刑越的手若有若無揉了揉步窈身上的裙擺,手心摩挲著柔軟的布料,今天步窈穿了條法式玫瑰短裙,吊帶是木耳邊的,抹胸式領口,一頭橘紅長發還卷了雲朵燙,雖然說話凌厲,但難掩軟糯明媚的美色。
“我說的,我想的,是我一廂情願,大小姐給個姬會?”她把姿態放低,甚至願意對調角色,把自己放在追求者的位置,想討大小姐歡心。
步窈轉過身去,不應答。
那粉頸細腰,渾圓的臀弧,這個角度讓刑越看得清清楚楚,她掌心貼上步窈的後脊,輕松拉開裙子的拉鏈。
步窈後背一涼,下意識想起開,被刑越又攬腰坐回原位:“不是喜歡在我腿上坐著麽?”
她耳朵溫癢,壓住刑越的手,秋眸半闔:“你別動了,還掛著針水……”
這會子知道關心起刑越,把刑越扎了針頭的左手放好,不讓刑越亂碰。
刑越從枕頭下面拿了一盒,看了眼上面的包裝,確認沒拿錯,又拿給步窈:“嗯我不動,你幫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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