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刑越躺在床上,看著不知所措的女人, 側過身,好整以暇, “那你怎麽當1?別人家的1可以嘴跟手都不閑著,你就拿個小玩具逞威風。”
這話說的, 步窈手裡攥緊那些東西, 跪在床邊, 又氣上了:“什麽意思?什麽叫別人家的1,你跟別人家的1在一起過嗎?”
刑越身上的睡袍還敞開著,濕發垂落, 滿片鎖骨都是滴落的水珠:“我用得著跟別人家的1在一起?想也知道,你看我伺候你,哪一次嘴是閑著的?”
哪怕在十年前,她們吵得最凶的時候, 在這方面也沒有含糊過。
步窈抱緊刑越,臉都蹭上刑越的耳朵, 她沒有別的障礙,單純是害羞,嗯嗯哼哼的:“那你把眼睛蒙住, 然後我再慢慢來。”
她拂掉刑越身上的水汽, 剛被熱水淋浴過的肌膚, 被她這麽輕輕一擦都紅了, 指尖落到哪紅到哪。
好喜歡刑越,好喜歡刑越,軟軟的,這雙含情眼還勾人,渾身都軟,柔若無骨,抱哪都舒服。
步窈就這樣趴在刑越身上,舒歎得不想再起開,咬咬刑越耳朵。
刑越抱著這女人,跟抱著條直吐蛇信子的大蟒蛇一樣,又熱又軟,她仰頭,讓步窈親親她下巴。
雖然很舒服,但她並沒有順步窈的意:“不蒙,我喜歡看著。”
想到步窈會毫無章法,笨拙的嘗試……嗯,這畫面,值得用眼睛記錄下來。
步窈直起腰,手抵在刑越胸口,長呼氣,緩緩俯身,臉上的溫度都燙著了刑越白皙的肌膚,一路往下沿吻。
她想把自己喜歡的快樂,也帶給刑越。
取悅式的姿態,讓刑越心理上有種近乎扭曲的滿足感,這種滿足不來自生理感官,而是來自同類間,對方的順從和臣服,會有精神上的快.意。
折騰了半宿,刑越就教了半宿,基本她說一個指令,步窈就做一個動作。
下半夜,步窈抱著刑越的尾巴昏昏欲睡,連自己的雙腿什麽時候化成了紅尾都沒察覺,就這樣掉在地板上。
還是刑越發現的,上身跨了過去,把紅蛇尾從地上一點一點拽了上來,放進被窩裡,翻找那兩塊傷口,看到色澤相對黯淡的蛇鱗,吐出蛇信子來回舔舐,又在上面吻了吻,蓋好被子。
模糊中,步窈感覺自己好像長尾巴了,迷迷糊糊去摸找,握著尾部放刑越手心裡,困意朦朧:“刑越,要交尾嗎?”
房間沒有開燈,原本如常的黑色圓眸,在接收到步窈的求偶信息素後,眼睛霎時變成綠色豎瞳,散出微弱光暈。
連好好蜷縮進步窈懷裡的尾巴,也不受控制在爬動,來回疊轉。
滿室都是馥鬱的花香,比紅酒都要醉人。
這個節骨眼上,刑越居然緊張起來,她對交尾可沒有任何經驗……
“你、傷傷還沒好,過一陣子。”
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拒絕,連同手裡漸熱的紅尾也耷拉下來,尾尖仍悄悄卷上她的手腕,柔軟的淺色底部和她緊緊摩挲。
步窈想想也是,現在她的傷口碰到了還疼呢,她讚同刑越的提議,退而求其次:“哦,那不纏麻花了,就貼一下。”
她戳戳懷裡躁動的蛇尾,比起她的乖巧溫順,刑越的尾巴就跟剛步入青春期一樣,毛毛躁躁的,聽她說一句兩句,就進入狀態。
壞蛇!步窈把不聽話的尾巴都歸類為壞蛇,張嘴就是一口,不知道咬哪了,反正她一口咬不住,肉嘟嘟的,貝齒和質硬的蛇鱗碰撞,傷不到分毫。
刑越還是怕傷到步窈,想拒絕,尾巴卻不爭氣的早已貼上小火蛇,倒是顧忌著,沒有搭在上面,而是鑽進底部,用表鱗摩挲,兩條尾巴上下疊著貼貼。
整個房間都是窸窸窣窣的動靜,像蛇穿過叢林,遊爬在夜間。
難怪都喜歡交尾,光是這麽貼著,整條尾巴都在蜷縮,所有蛇鱗都像缺氧一樣,愈發緊動的呼吸。
要是再纏纏繞繞,和陷入每分每秒都在高沒區別。
剛剛升起的困意,現在也徹底消散,步窈的白頸甚至沁出薄汗:“要是她發.情了,我傷還沒好,你會找別的小母蛇不?”
她的手在刑越尾巴上拍拍。
聽她媽媽說,別的蛇種發情.期很可怕,而且必須要交尾才能解決,如果伴侶剛好異地,或者在忙,沒有及時跟對方交尾,他們就會出軌。
火蛇也有發.情期,但不會失去理智,如果願意,可以僅向配偶求偶。
刑越以前雖然沒有經歷過,光是聽別人說,還有各數據不斷上漲的出軌率,也以為這種東西很可怕,被蛇性凌駕操控了一樣。
可是賀枝溫用七年告訴她,那些服從蛇性的人,不過是對伴侶不夠愛。
連賀枝溫這樣不足以滿溢出來的愛,都能忍受發.情期的煎熬,在交往期間隻選擇她。
那些出軌的蛇,只有一種可能,對伴侶不但沒有滿溢出的愛,甚至比滿杯更少,可能只有十分之八,十分之五,十分之三……
“不會,”刑越答得很堅定,說道,“如果我出軌了,就是不愛你,跟發.情期無關。”
剛說完,她想了想,又補充了兩句:“但是我還沒有來過發.情期,要來了才知道,萬一真的是不可控……”
“刑越!你賤不賤!”步窈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給刑越留退路,“沒有但是,沒有萬一,你要是出軌,我把你跟小野蛇打成死結,綁上大石頭,抓你們兩個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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