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薑梨跟刑越就不是同一個級別的,一個聲配圈,一個翻唱圈,誰也別埋汰誰。
喬蕊就這爆脾氣,火速喊保安上來,把無關人員都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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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城最大的拉吧,夜晚降臨時,熱鬧非凡。
刑越自己開了一台喝悶酒,以前她心情不好,會跟小青石一塊,現在小青石都有未婚妻了,她很識趣的,沒再約人過來。
好幾次刑越都在慶幸,自己沒有淚腺,不然她這輩子受的苦,能把眼睛哭瞎。
白天步夫人說的話還回蕩在耳邊,跟公司的合同還有四年才能結束,也就是說,除非她付違約金解約,不然只能聽公司安排,露臉參加各種各樣的節目,當所謂的歌星明星……
刑越一個勁喝悶酒,苦悶無處宣泄。
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鈴聲,她拿出來一看,鼻子都酸了,跌跌撞撞跑到酒吧後門的小路,這裡安靜點:“媽……”
她低聲喊,呼吸有些不穩。
刑映暖沒有聽出電話那頭的不適,照舊和以前一樣,給刑越張羅婚事:“寶貝,周末回家一趟,媽給你相了幾個條件還不錯的姑娘。”
聽到爛熟於心的話,刑越終於崩不住了,她背靠路燈,蹲坐在地上,滿是落寞:“相親相親相親,你打電話來就只有這件事,我不結婚能怎樣?”
她明明知道這通電話打來,是要說什麽,還是接了,奢望母親會關心她一點,哪怕問兩句她吃飯沒有,下班沒有,就這兩句她都能心滿意足。
每次都是催婚催婚催婚,好像不結婚是什麽十惡不赦的滔天大罪,她快要被逼死了。
“什麽叫不結婚能怎樣?”刑映暖在電話裡嗓門提高不少,呵斥道,“你以為你還是小姑娘嗎?都三十五了你,別人家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不想回家相親,你倒是找個女朋友回來。”
平常這些話,刑映暖也沒有少嘮叨,每次刑越都敷衍著打哈哈過去。
今日有白天發生的破事,刑越現在對年齡很敏感,聽到那個歲數,酒精都上頭,臉頓時充血上湧,嘶聲:“我為什麽那麽難找女朋友,媽你不知道嗎?我是殘疾啊!我沒有尾巴,從我七歲起我就沒露過蛇尾,今年三十五,老女人一個,沒跟蛇交尾過,我前女友怎麽分的,您不清楚嗎?還禍害別的姑娘做什麽?!”
通話都沒掛,刑越直接把手機摔在地上,砸了個稀爛。
她雙臂環住膝蓋,全身都快抖成篩子,陰森森的冷風吹得她唇色蒼白,她克制不住抽噎,眼睛空空的,沒有眼淚流出來,紅的能滲出血。
健全的人有腿有尾,發..情期的時候,要交尾才能緩解,刑越沒尾巴,只能用腿跟別人配歡,不能交尾,也不能緩解伴侶的發..情期。
這對蛇來說,是件很痛苦煎熬的事。
步窈是個例外,她身體一向和尋常人不同,蛇尾深深被刑越掌控,到了發..情期時,刑越怎麽弄都能到,都不需要交尾。
她們的家世不登對,山之大之高,不是刑越能邁過的,可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和步窈最契合。
漫無邊際的黑夜下起毛毛雨,氣溫冷颼颼的,刑越撿起徹底黑屏的手機,取出裡面的手機卡裝包裡,報廢的手機一並裝好。
她就這樣,在陰雨連綿的大街上遊走,渾身冰冷刺骨,在這樣的年紀,迎來事業重大變故,還要一直被逼婚。
刑越壓力太大了,尤其她雙腿狀況不太良好,她就是一個普通人,也怕癱瘓,怕坐輪椅……
突然下雨的緣故,馬路沒什麽人,每一輛出租車都載著客,刑越打不到車,是走回去的。
她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搖搖晃晃,深夜三點多才走到家,眼看都快到家門口了,身體陡然失重,一頭栽進坪地裡,滿身都是草泥汙漬。
冰冷的雨水瓢潑在臉上,耳邊都是轟轟的雷鳴聲。
刑越好困,不想起來,眼皮上下打架,一抹紅色身影突然映入眼簾,雨水的衝刷感忽地消失。
她努力睜開眼,才看清面前的人……
步窈撐著一把傘,蹲在刑越邊上,沒有穿鞋,任由肮髒的泥巴濺髒她嬌貴的雙腳,不知生氣還是心疼,氣急:“你去哪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在酒精作用下,刑越反應遲緩,愣愣好幾秒都說不出話。
還好刑越沒有醉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地步,在步窈攙扶下起身,兩人共撐一把傘,回到小複式房。
受雷電影響,家裡停電了,只有點的一根蠟燭在散發光源。
刑越從步窈身後把人抱住,前胸貼上自帶高溫的柔軟後背,舒服輕歎:“讓我抱一會。”
她閉上酸疼的眼睛,呼吸逐漸平穩,冷冰冰的肌膚在和小火蛇依偎,體溫逐漸升熱。
步窈感覺到刑越今晚心情糟糕透頂了,好累的樣子,她難得安靜下來,乖乖給刑越抱著。
“找我做什麽?”刑越聲音沙啞大半,蛇信子舔舐步窈的臉頰,“擔心我?”
步窈能聞到酒氣,耳朵被醺紅了,慌張點頭。
刑越攏緊手臂,把懷裡人抱得更緊,像是要填滿她空蕩蕩的心房:“我想聽你說出來。”
第18章 戳瞎
大小姐怎麽連自己都凶
刑越很少有會羨慕別人的時候,自身樣貌學習,工作能力都很出眾,沒有靠任何人,買了70萬上下的車,有屬於自己的小房子,有點小積蓄,她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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