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睡比什麽都管用。
主臥的裝修風格是田園風,牆面都是春沐的草綠色, 掛著歐式壁畫,為了搭配房間,刑越特意換的黃綠色床單被套,很舒適溫馨。
她躺在床上休憩, 長臂攔抱女人的軟腰,掌心順著脊椎若有若無的摩挲。
沒用多久, 紅色蛇尾從裙底下探出,豐腴圓滾的尾巴爬進刑越懷裡盤成圈圈,蹭在刑越身前, 要刑越摸摸, 蛇鱗都在緊動, 很是興奮。
刑越也不吝嗇, 握著尾巴尖尖收攥,臉更是枕在了蛇尾上。
步窈手裡還拿著柚子,她把薄皮剝開,啃了一口,紅心柚肉酸甜,把她唇瓣都染成柚紅色。
“你頭痛不痛?不愛喝蜂蜜,那你愛喝什麽?”她嚼著柚肉,吐字含糊問。
看刑越脖子上都是喝酒後起的潮.紅,滿片鎖骨生了淤青狀的瘢痕,肯定不好受。
刑越看著她,食指在蛇尾上滑過,細細描繪蛇鱗的形狀:“花蜜……”
她淡淡吐出這兩個字,話落還問步窈:“給喝嗎?”
那口吻專注認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刑越在問什麽嚴肅正經的事。
步窈掰下一塊柚子肉,塞刑越嘴裡堵上,不知熱的還是怎麽,臉頰紅暈滿布:“不給。”
她回答的乾脆利落,還翹起尾尖拍拍刑越的臉,把刑越耳朵卷起揉揉。
蛇身大部分有冷硬的蛇鱗,但尾尖是軟的,越末尾越軟,和棉花一樣,撚在兩指尖揉搓還能清晰感覺到潤嫩的彈性。
所以拍在刑越臉上也不疼,癢癢的,另一邊臉倒是因為枕在蛇尾上,印了一些鱗片弧狀。
“成,”刑越撚起尾尖轉在食指上玩,聲色懶懶,“晚上你別嗯嗯哼哼的磨著我要騎騎臉。”
步窈被說中,羞惱地咬了刑越一口,她唇間還有柚子肉的酸甜,刑越仰頭,就著這個姿勢輕啄她的唇。
親了好一會,刑越才去睡,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步窈尾巴都被枕麻了。
她拽著尾巴抽出來揉揉,在被褥裡穿梭爬蜷,活動活動。
刑越還在睡,她趴過去,近距離觀察刑越睡覺的樣子,脖子上的紅瘢痕已經消下去,但嗅嗅還能聞到刑越身上的酒味。
纖長細滑的蛇信子吐露,分叉的兩邊小須在刑越的臉上舔舐:“你都睡一天了,不陪我……”
她恨不得當刑越的掛件,天天黏著刑越。
刑越說什麽都不回來,她好不容易來橋蒙,刑越還睡一天。
越想越氣人,她鼻尖蹭蹭刑越的臉,嘟囔:“不要睡了,陪我出去看電影,呼叫老婆,呼叫老婆!”
刑越黑眸惺忪,眼神還迷糊:“什麽電影?”
“八點半場,犯罪片,警察跟反社會人格的高智商嫌疑人交鋒,很好看的。”
這部電影今日在橋蒙首映,國內還沒有定檔,正好步窈今天來了,對這部電影從宣傳期就開始期待。
就想讓刑越陪她一塊看。
“嗯好……”刑越應聲,在床上坐了半分鍾,才起來。
時間還早。
她收回晾在陽台的浴巾,帶著步窈一塊進浴室,剛進去,她就打開了淋浴,把步窈身上的衣服澆透。
壓在冰冰涼涼的瓷牆上,用力深吻,她動作粗魯的近乎要把那張嬌豔欲滴的唇瓣擦腫。
蛇徐子纏吮,吻得步窈意亂情迷,只能把刑越抱得更緊才能站穩,不至於滑落下去。
“你快點……”她小聲催促,還趕著看電影。
刑越輕笑,不緊不慢,慢悠散懶,有一下沒一下的,很磨人。
步窈惱紅了臉,氣得直咬刑越下巴:“不帶你這樣……刑越你……”
她話都說不完整,鼻尖通紅,吐出的字句七零八落。
刑越低哄:“乖,不鬧了,大小姐自己來好不好?”
她果真不鬧步窈了,看似放過步窈,實則更磨人。
哪怕手裡淌滿水溪,怎麽樣都還是差點。
“嗚……”步窈趴在刑越肩頭悶悶抽噎,哭得厲害,不斷倒吸氣,“刑越你幫我,你幫我……”
那聲音嬌啞入耳,哽咽著。
她哪裡像鯊魚,她比從水裡撈起來的小貓小鳥都可憐。
刑越低頭銜咬這張早就微腫起來的紅唇,如她所求。
*
洗完澡再吹吹頭髮,出門已經快八點了,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電影院,差點沒趕上入場時間。
在門口買了桶爆米花,放在步窈那裡,刑越伸手想吃點,就被步窈拍開。
還記恨著刑越在浴室裡欺負她的事。
整整兩個小時的電影,刑越愣是一口爆米花都沒吃上。
電影散場結束後,她們去了烤肉店,刑越負責給肉片翻面,步窈在上面刷醬料。
“等會我去躺商場,你在這裡等我,”刑越說著,又補充一句,“很快回來。”
現在這個點,再晚一些商場都要關門了。
步窈納悶:“去商場幹嘛?有什麽東西是不能明天買的?”
刑越還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明天買不行,今晚要用。”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步窈大抵也知道刑越要買什麽,連刷醬汁的手都慢了下來,耳朵發燙。
她雖然美目羞赧,嘴上卻吐槽著:“沒有環紗就不用了唄……再說了,你喝多的時候也沒用,說不定肚子裡都有寶寶了,下個月就隆起,一窩小蛇蛋在你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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