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想法,轉瞬即逝。
彼此心知肚明,愛情讓她們變成更好的自己,而不是止步於夢想。
想清楚這個,除了無奈,孟薑黏在齊思嘉身上不撒手。
齊思嘉從來沒見過孟薑這樣黏人,怎麽勸都不松手。
也不知道半年前,這人在六公主台采訪時,矜持逼貴的那句:“姐獨美”是怎麽開口說出來的。
齊思嘉側了個身,面對面調整了一下擁抱的姿勢,目光跟孟薑對上,兩人眼底都有點懶怠的笑意。
齊思嘉緩和氣氛,跟她提這事。
孟薑表情可招搖了,揚眉說:“我一個已婚人士,我能有什麽想法?”
“半年前我如果能預料到還有結婚這種好事,那半年前就摟上了,何必說姐獨美那種酸話騙人酸己。”
齊思嘉被逗笑了,她發現孟薑這人就真有社交牛逼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以前做什麽說什麽話都端著,矜持住,那是因為怕冒犯了、說多了、逾距了,令齊思嘉逃跑,現在兩人關系打開,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鉚足勁兒不管不顧往齊思嘉身上使,你說她騷,她名正言順。
你說她成天貼著,她立即承認自己意圖,還能貼的更緊。
齊思嘉心底那些控制欲,表現得不太明顯,但孟薑好像都能看出來,也不戳破,怎麽令齊思嘉有安全感,怎麽表現。
齊思嘉很大時候對事情反饋都很淡,不過對於自己在意的人和事,她不喜歡出現任何意外事件發生,所以結婚證拿了,連齊鈞都沒通知,空降官宣,鬧得全世界都知道。
孟薑也沒覺得這個做法有什麽,反而積極主動配合著,哪怕今天一上午她的手機被陳呈地獄式轟炸。
但手機一關,世界都安靜了,孟薑還能騷一騷,把手撫上齊思嘉的腰上問:“你自己算算,過去幾天了?再不做,我走了,你都沒辦法滿足我?”
齊思嘉那會兒剛睡醒,也不算是被孟薑激到失去理智,就是看著她一邊紅著耳垂,一邊說這些騷話,欲得不行。
好像不做點什麽,就對不起孟薑這麽委曲求全面面俱到要為她的控制欲鋪墊安全感。
齊思嘉去冰箱拿了冰塊,冰塊含在嘴裡,往下走,這個早上,衣服散了一地,一早上什麽都亂套了。
總之都舒服到了,太舒服了,以至於孟薑腿都沒什麽力氣,軟噠噠的往床下掉,齊思嘉給她接住,放在最軟綿的棉絮上。
擁入懷裡睡了一個回籠覺,不清楚孟薑是不是故意這樣,呼吸都要散在她衣兜裡,總之她像個狐狸精似的,把齊思嘉身上的氣味都要全部沾染在自己身上。
有點騷,還有點變態,但很有安全感。
就像孟薑合該是齊思嘉的。
縱著孟薑抱一會兒,齊思嘉從衣櫃找了件居家服穿上,又去廚房拿把掃帚過來,清理地面。
孟薑嘖一聲,對齊思嘉說:“太髒了,晚上我們換個房間睡。”
齊思嘉耐著性子說好。
孟薑又說:“下次你節製些用,地上那麽多指套,嘖,多不環保。”
故意挑釁的口吻,齊思嘉於是抬頭,睨她一眼:“究竟是我在用,還是孟老師用?”
這話不太好接,孟薑坐起身,薄被從肩頭滑落,索性指了指冰肌玉骨皮膚上的吻痕,倒打一耙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推卸責任了還?”
故意往避重就輕了說,實則是找找體面。
剛才叼冰塊那會兒,可沒見齊思嘉嘴下留情。孟薑先前怎麽求饒都沒用,事後當然也沒有認輸的意思。
意為提醒,冰塊很好,下回還能繼續,就是你得清掃乾淨。
齊思嘉挑了挑眼尾,把孟薑的小表情收入眼底。
不久前才做過,再說下去,葉芊芊和覃小芳今晚不用過來過年了,遭人嫌。
沒往那話題上靠,隻輕笑了一聲。
“你說是就是吧。”
*
葉芊芊兩人過來的時候。
孟薑開門,三人站在門口,大眼對小眼,有些拘謹。。
無論在齊思嘉身邊多麽放得開的騷,事實上孟薑在外人眼底完全兩幅模樣,她往門口一站,從容慵懶的一種氣質。
即使脖頸還有吻痕,卻絲毫不顯得扭捏青澀。
大五官,身材凹凸有致,跟素人完全不同的一種身材長相皮膚氣質,讓她即使斜在門邊,也給人一點美到招搖的壓迫感。
見葉芊芊兩人拘謹到不知道怎麽開口,孟薑自然而然笑了一下,讓出位置,給兩人拿了拖鞋。
一點不生疏,自己帶著話題說:“齊思嘉在煮火鍋底料,那就我這個女主人來招待你們,沒意見吧。”
這話問出來,帶了玩笑口吻。
剛才尷尬莫名被打破,葉芊芊呦了聲:“都女主人了——薑姐牛逼,這麽多年過去,齊思嘉談了那麽多段戀愛。我就沒見過誰能拿下她。”
一提這個,覃小芳也有搭腔的衝動。
挑揀著能說的話,埋汰:“上回我還奇怪,齊思嘉按道理戀愛經驗豐富啊,五年來那麽多段戀愛,到頭來跟張白紙似的,手都不給人牽,我當時還叫她去做個檢查,結果今天才知道,人是為薑姐守身如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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