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嘉埋著頭, 自上而下順著孟薑纖細脆弱的脖頸,往下吮。
頭頂懸著一盞昏黃的夜燈, 一切都太過溫柔。
慢了心尖都是癢的。
孟薑忍不住將手插入齊思嘉的發絲裡, 一雙瀲灩的眸子微微失神盯著齊思嘉,舔著唇瓣問:“ 今天怎麽不哭了, 小…小孩兒。”
這話帶著滾燙的熱度, 說完一聲破碎歎息出來。
齊思嘉眯下眼,手掌住孟薑肩膀, 往下推, 孟薑後背陷入床裡, 夜晚都燒了。
這晚到最後,孟薑如願以償看見齊思嘉哭了,可相比於齊思嘉平靜流淚的波動, 她動作實在太凶了。
荒了五年,孟薑仿佛在雲端裡飄著。
蜷曲腳趾, 到最後反過來,認輸的叫了齊思嘉一整晚的“姐姐。”也沒見齊思嘉回到起初的溫柔。
隔天睜眼, 孟薑起床,醒來床邊沒有人,不確定齊思嘉有沒有在身邊睡。
她走到廚房找到齊思嘉。
聽見動靜,齊思嘉側過身,看見孟薑穿了單薄的睡衣,衣服寬松,外露肌膚有些嚇人,青青紫紫的,當然齊思嘉也沒有比她好多少。
藥膏昨晚齊思嘉就給她抹了,大概疤痕體質,吻痕明顯,看起來有點可憐。
齊思嘉皺眉把打火灶關掉,鍋裡荷包蛋盛出,放在碗碟內。
然後走到孟薑身邊,用低冷蠱人的語氣喊了句昨晚孟薑那句羞恥的“姐姐”,這一聲親密的稱呼,帶有昨晚未消的記憶。
孟薑差點沒站穩。
齊思嘉伸手托住她的腰,將人帶到懷裡抱住。
“怎麽穿了睡衣就出來,冷不冷?”
房間裡有暖氣,相帖的肌膚熱度滾燙,冷不冷的沒什麽感覺。
孟薑誠實說:“還好。”
“我去給你拿外套穿上。”
M國冬天不比寧城氣溫高,孟薑說不冷。齊思嘉不可能相信她真不冷。
抱了一會兒,打算抽身去房間取棉服。
手忽然被拉住,齊思嘉側眸去看孟薑。
孟薑猶豫了一下,對上齊思嘉詢問的神色。
正思索要不要提昨晚睡覺的問題,氣氛太好,有些話說出來容易傷感情。
腦袋裡一時有幾百個更委婉的問法,但最後孟薑來了句直的:“你昨晚……”
“跟你睡一塊,睡得很好。”齊思嘉截了她的話,把孟薑重新擁入懷裡,在她眼皮上親了一下。
然後去臥室取出棉服,給孟薑披上。
棉服材質柔軟,齊思嘉刻意挑揀的一件,結果布料刮到皮膚,還是令孟薑嘶一聲,抬眸碰見齊思嘉投注的關切目光,想到昨天是自己開口要的,孟薑躲開視線。
不好意思說: “昨晚你太凶了。”
導致孟薑今早睡過頭,不然也不會提剛才那個破壞氣氛的話。
齊思嘉將她神色收入眼底,不接這話,上下打量她一眼,確認除了吻痕嚇人了些,沒什麽問題。多問了句:“還難受嗎?”
“還行,你都行,我有什麽不行的。”孟薑眼底散去尷尬,想到昨晚表現有點丟臉,揚眉找補:“我又不是老年人。”
齊思嘉憋著笑,說:“那很棒啊,再接再厲。。”
煤氣灶上粥煲好了,滴了一聲,齊思嘉返回灶台邊,關掉燃氣灶。
回頭時,把兩碗白粥遞給孟薑,叫她先端出去。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早上,她們一起吃飯,吃完飯,再一塊收拾碗筷。
芝加哥這棟別墅廚房用具不多,沒有洗碗機,平時鍾點工阿姨過來做清潔。
孟薑嫌碗筷堆在廚房細菌滋生,洗碗間隙,問齊思嘉,以後她都能跟昨晚一樣毫無障礙的跟她一起睡嗎。
齊思嘉笑著點頭說:“昨晚是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最近去谘詢室很勤,幾乎提前完成了三個月的療程。已經招Mike煩了,最多一個月,Mike說我不用再去找他。”
孟薑哦一聲,一時有些說不上來是開心多一些還是遺憾多一點。
大概是齊思嘉從來沒忍心,讓她去處理她自己的寒冬,以至於眼下,所有的事情都不再是事情。
孟薑在齊思嘉手心撓了撓,什麽話也沒說。
洗完碗,擠在齊思嘉身邊。
兩人坐在一塊,挨著坐。
齊思嘉不上班,拿出一本書打發時間,孟薑則是接了好幾通國內的電話。
誰都不打擾誰,但一偏頭就能看到彼此,溫度正好,陽光明媚,很安靜,也舒服。
下午她們午睡起來,陳呈打了通電話。
孟薑昨天高調在工作室送花的場景被拍了,幸運的是不是狗仔偷拍。
陳呈把剛剛登頂的熱搜發給孟薑,一邊通電話一邊簡單說了幾句情況。
“問題不算大,爆出來的輿論比我預想中好控制。”
孟薑:“我看看情況再談。”
這個博文出自一位國外網友,沒有提及關於齊思嘉的任何隱私。
配文:見證女神和女神的浪漫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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