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幾個月沒碰女人了,心裡癢癢。”
“小娘子,讓我爽快爽快,玩得高興了,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命,叫你做我們的壓寨夫人。”
“怎麽看見姐幾個,你笑都不笑,可是不知道怎麽伺候人?要不要姐來好好地教教你啊?”山匪頭子獰笑著就上手去摸金縝的臉。
土匪們發出下流的笑聲,想看金縝驚慌失措告饒的模樣,那模樣會讓她們更興奮,會讓她們想一擁而上扒光金縝的衣服。
可是,令人驚訝的是,面前的小女子,不但沒有驚慌,反而露出一絲笑容來。
“你笑什麽?”土匪頭子被她的笑盯得有些發毛,正常的良家女子遇到這種情況早該哭得梨花帶雨了,面前這女子卻不是。
“我太無聊了,正想找個人玩玩。”
“還是個上道的小娘子,你想怎麽玩?”山匪頭子搓搓手。
“先給你們看一個我的拿手絕活吧。”
山匪們問:“你的拿手絕活是什麽?”
“你們見過劍若長虹嗎?”
“劍若長虹?”幾個土匪面面相覷,“那是什麽?”
“我倒是聽過,據說是天下jsg劍招排行第一,不過從來沒見過。”
金縝說:“那今天你們算走運了。睜大眼睛看仔細了,因為,一生只能看一次。”
說完,金縝一腳踹倒山匪頭子,將她踹出屋外,叫她趴著倒在冰涼的雪地上。
其余山匪紛紛追了出去,去查看首領的傷勢,只是突然間,眼前閃過一道瑰麗光芒。
而後,山野間重新歸於寂靜。
金縝嫌棄地拿山匪頭子的衣服擦了擦劍,這才重又把劍收入鞘中:“打老人,還打狗?下作!”
獵戶瑟縮在屋子裡,不敢探頭。
小黃狗搖著尾巴跑上前來,金縝半蹲下身子,用手指撓了撓小黃狗的下巴,狗子嚶嚀著蹭著她的手指撒起嬌來。
然而金縝目光一冷,她察覺地面在震顫,又有人來了。
她將狗抱在懷中,起身望向山坡的方向。
四個騎馬的人在小木屋前勒馬停住腳步,這幾人全都穿著綢緞衣衫,不過做家奴打扮,望著地方山匪的屍體,止不住地搖頭歎息:“如果早一步提醒,這些傻子就不至於白白送命了。”
“能見識到排行第一的劍招,她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是嗎?”
金縝看得出她們跟山匪不是一夥兒的,不過總也不是什麽好人,她此刻早已經殺紅了眼,劍意按捺不住,冷聲道:“你們是想一個個死還是一起死?”
“論劍招,莫說我們四個,就算我們這裡有四十個人也絕不是金小姐你的對手,只是我這裡有一個東西,想來金小姐一定會感興趣。你先看過,要是還想殺我們,那也不遲。”
家仆首領拋出一物,金縝穩穩接住。
她張開手掌,一塊冰涼的墨玉正靜靜地躺在掌心之中,只是系著墨玉的絲帶上沾染了些血跡,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
“大當家的物件。”金縝毫不費力辨認出來,大當家養育她十多年,她不會認錯。
“我家主子想請金小姐辦事,只要事成,就會放大當家一條生路。”
金縝說:“興元寨去攻城,守酆都的是嘉世郡主,沒有人能從嘉世郡主手上活下來,你家主子用死人的物件誆我?”
“若是大當家的真落到嘉世郡主手上,那此刻必然早已經化作枯骨,只是說來也巧,我家主子經過酆都,無意間救下你們大當家的。”
金縝算是明白了,這幾個家奴的主子怕是一開始就衝自己來的,對方想要自己為她所用,於是以大當家的性命作為要挾。
“主人說金小姐素來最重情義,只是一個舉手之勞就能救下大當家的性命,這個小忙金小姐不會不幫吧?”
若大當家的悄無聲息死在荒野之中,金縝並不在意,但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去向,她便不能坐視不理了。
也沒有人膽子大到去欺騙她,否則天涯海角,她追殺到底!
“你們主子要什麽?”
“她要你去把嘉世郡主身邊的一名女子綁走,將那女子帶到她面前。”家仆旋即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金縝,“裡面是那女子的畫像,還有找到人後將她帶到的地點。”
金縝拆開信,瞥了一眼上面寫的地址,她隱約記得這地方像是個皇家別苑,原來背後指使的人也是皇族,難怪有本事從嘉世郡主手裡把人搶下來。
再打開女子畫像看一眼,金縝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怎麽會是她?
她竟然沒死!
她果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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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為著衝刷血腥之氣,官府將節日辦得又隆重不少。
寶成郡主在高樓之上攬著花魁,時不時探出窗外,俯瞰著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順便看一眼她的畫像生意。
果然如她所想一般,來買畫的人絡繹不絕,不過叫她驚奇的是,一身鎧甲的蕭慕青竟然也在買畫的行列中。
寶成郡主素來以為蕭慕青木訥,不知道她還喜歡這種東西,心生好奇,要問上一問,於是拿著金酒壺走到窗邊,松手,酒壺掉落直直地墜了下去,朝蕭慕青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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