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空花:“……真是無了個大語,誰愛看你女朋友的內衣褲長什麽樣啊!”
舒空荷瞪大眼睛,將手洗淨,推她:“出去,不準你看!砰——”
舒空花看著緊閉的廁所門,整個人都無語了。
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這麽幼稚的姐姐,傅家盡快帶走吧!
傅榮在這幾天開著車帶著舒家三人到處遊玩,很是快樂。傅榮在舒家住到初六離開,理由是初七要上班。
最後傅榮在舒空荷舒空花兩姐妹同情的目光中驅車離開。
在傅榮走後的初七工作日的下午,舒家門口來了一輛小貨車,裡面裝滿了買好的多種家用電器。
舒空荷連忙打電話給傅榮確認,得到了確定的回答。舒空荷一掛電話,舒空花就用手肘撞了撞舒空荷:“姐,這傅姐愛屋及烏啊。”
舒空荷笑了笑,將單子拍在舒空花身上:“小花啊,這單子你拿著,聽說你最近挺賺錢的,記得將這筆錢還給你傅姐。”
舒空荷說罷朝裝修師傅走去:“師傅,這台空調放這吧,東西挪一挪,再在這邊打個孔……”
舒空花顫顫巍巍地拿起那張單子看著一連串的電器產品,隻覺得腦子疼。
“舒空荷,你快叫她們把東西拿回去,我還不起!”
舒空荷瞥了她一眼,繼續朝著師傅們笑道:“師傅,廚房在這邊……”
舒空花戴上了痛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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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空荷大學畢業後跟著傅榮去了海市,畫畫、做美食、陪傅老太太聊天、時不時還去榮生集團給傅榮和傅父送飯,生活過的悠閑自在。
傅榮開始在傅父的教導下學習掌管公司,畢竟傅榮已經快三十了,而傅父也一直嚷嚷著說想要盡早退休,帶著傅老太太一起全世界的遊山玩水。
可傅榮在強壓之下仍然遊刃有余,不僅能管好公司,還能洽談很多重大項目,漸漸地,已是海市上層圈子裡最為傑出、有能力的一個。除了她那被人一直說閑話的同性戀情外,幾乎是個完美無缺的人。
一個周末的黃昏,傅榮帶著舒空荷一起外出遊玩寫生,她們來到一個湖邊架好畫架,舒空荷全神貫注地繪畫,傅榮則是坐在一旁的草坪上偷偷地策劃著婚禮事宜。
她打算正式求婚了,而她知道,舒空荷一定會答應她。
舒空荷畫的專心,沒發現她身後站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傅榮瞥見了,但發現老人只是靜靜地站在其身後觀畫,也就沒有開口。
“你很有天賦,畫得很好!”
舒空荷剛停下手中的畫筆,就聽見一聲讚美從她的右後方傳來。
舒空荷扭頭,看見了那位老人,先是一愣,隨後滿臉震驚:“您是穆維鳩先生?”
穆維鳩哈哈大笑:“是我,你認識我?”
舒空荷崇敬道:“看過您的畫,非常喜歡,剛學畫那會兒,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臨摹過您的畫作。”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這孩子我看也很不錯,剛剛我看你畫畫,非常靜心,耐得住性子,而且畫功很好,每筆都落在實處上,構圖、元素、色彩什麽的也很有自己的風格,我很喜歡。”
能被大師喜歡,舒空荷自然也很高興:“謝謝穆老先生的誇獎,我還差得遠,需要多練。”
舒空荷的謙遜也讓穆維鳩很滿意,他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舒空荷,慈祥道:“你若想畫功更進一步,去國外進修吧,像你這樣的人,它能讓你歸國時成為大師級別的人物。至於學費,我可以資助你。”
面對這樣的誘惑,沒幾位剛畢業的美術生能拒絕。
舒空荷望著穆維鳩手上的名片,沉默了一會,轉頭看向不知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沉默不語的傅榮。
傅榮什麽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復。
望著傅榮的雙眼,舒空荷突然有了答案,她回頭朝穆維鳩鞠了個躬:“穆老先生,抱歉,我可能要辜負您的好意了,我暫時沒有出國的打算,隻想留在海市。”
穆維鳩皺起眉頭:“能有進修的機會,為什麽不去?要是資金的問題,我可以資助你,你無需擔心。像你這麽有天賦的人,如果只是甘於現狀,成不了什麽大氣候的。”
舒空荷淺笑著搖頭,堅持道:“抱歉,讓您看走眼了。”
穆維鳩歎了口氣,最後還是走掉了。
舒空荷收拾著畫板,傅榮彎腰跟她一起收拾。
“怎麽不去國外進修?”傅榮問道。
舒空荷歪頭朝傅榮眨了眨眼:“你舍得我去國外一呆就是幾年嗎?”
傅榮搖頭。
舒空荷輕笑:“你不舍得我,我又怎麽會舍得你呢。”
夕陽印在舒空荷側臉上,照著她的眉眼,照著她上揚的嘴角:“傅姐姐,你在哪,我就在哪,這輩子,我綁死你了。”
女孩明媚燦爛的笑容,讓傅榮記了一輩子。
三天后,在傅榮三十歲那天,傅榮在熱氣球上向舒空荷求婚,舒空荷接受了傅榮的求婚。
一個月後的七夕節,兩人的世紀婚禮震驚了海市,甚至上了熱搜,引來全網熱議。
兩個美麗的女人,穿著聖潔的婚紗擁吻,純潔而又甜蜜。
即使不被法律所認可,她們依舊愛得義無反顧,給予對方最聖潔的婚禮,向全世界宣布愛你,隻為成為彼此的靈魂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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