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在偷襲它!該死!
“嘭——”女院士撞上了一個人,剛要往後摔,就被拉住了。
“麻煩您現在躲到那輛房車上,這些喪屍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拉住她的手冰涼,好聽的女聲在她的耳畔響起,她抬頭,看見了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一個笑得很溫柔的女人。
女人松開她,舉著一根鐵根跟比她稍高些手持大砍刀的女人穩步走向那群喪屍。
女院士不敢不聽,她抱著鐵箱跑進房車,躲在車門後看著那兩名年輕女子,流著淚為她們而擔憂。
這些喪屍太強了,一路走來,她死了兩位同事,現在就連所有護著她們的異能者士兵也都慘遭這些喪屍的殺害。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般的滿目蒼夷!
但幸好,這兩位年輕女子很強,在她眼裡,喪屍在她們面前無處可逃,紛紛被砍下頭顱,而後那兩位女子還熟練地將喪屍頭顱裡的晶核挖了出來,用水洗淨後放入一個乾淨的袋子裡。
在那個袋子裡,那顆屬於四級喪屍頭顱的綠色晶核格外顯眼。
四級喪屍都能輕易殺死的人……是多少級的異能者?
兩位女子將沾血的武器用布擦淨後邁步朝房車走來。
一人一屍邊走邊小聲聊著關於這位女院士的去留。
蕭灣:“怎麽處理?”
祁箋闌:“把她送到最近的安全基地?”
她們駕駛途中,其實發現了幾個安全基地的指示牌,上面寫著地址。
蕭灣:“可我們正在被通緝。”
在那些安全基地的指示牌旁邊,還張貼著蕭灣的畫像。
蕭灣:……就真是離離原上譜!跟古代通緝令似的。
祁箋闌轉頭:“我們把她放在安全基地外圍,聽說她是院士,應該對活人比較重要。”
蕭灣算是看出來了,祁箋闌本質還是聖母!
算了,聖母就聖母吧,當作做好事了。
一人一屍走回房車,天色暗了下來,祁箋闌將車開得很快,她並不希望這個陌生人在她們房車過夜,更不希望那個祝院士睡她們的床,那是隻屬於她和蕭灣的。
餐桌處很沉默,因為蕭灣發現這個祝院士一直在盯著她的臉看。
蕭灣: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你也不要一直看吧?
蕭灣剛想開口讓祝院士別一直盯著她,就見女院士試探道:“蕭灣?”
蕭灣皺眉,心想這女人不會是看過那張通緝令,認出她了吧?
這話不只蕭灣聽見了,駕駛著車輛的祁箋闌也聽見了,她緩緩將車速降了下來。
如果這個祝院士會對她們造成麻煩甚至傷害,那麽就沒必要送到安全基地了。
結果又聽祝院士問道:“你的父親是蕭曼年?母親是柳更微?”
這兩個名字蕭灣很久沒聽過了,感覺上一次聽還是上一世。
蕭灣點頭:“是的。”
上一世的許塵月就是拿蕭曼年和柳更微去逼蕭灣綁上炸/彈走向喪屍王。
為什麽一定是她呢?
祝院士眉頭一舒,笑道:“我是你祝姨,小時候還抱過你,你記得嗎?”
蕭灣搖頭。
她上一世沒見過這個女院士。
祝院士歎了口氣:“我是你爸媽的師姐,不過你爸媽應該是安全的,聽說她們在K市安全基地裡,你不去找他們嗎?”
上一世C市安全基地被喪屍襲城,許塵月他們不得已棄城而逃,逃到了最大的K市安全基地。
上一世蕭灣和祁箋闌也是死在K市的安全基地的城牆下。
蕭灣臉上掛上了微妙的淺笑:“您是我父母的師姐?”
祝院士點頭:“嗯,我跟你父母一起做過研究的。”
蕭灣笑著視線下移,看向了女院士一直緊緊抱著的鐵箱,柔聲問道:“祝姨,您這箱子裡裝著什麽呀?”
蕭灣的父母是幹什麽的?他們是病毒學家!是專門研究病毒的,現在正在研究喪屍病毒!
祝院士發現蕭灣是熟人後,人稍微放松了些,拍了拍箱子解釋道:“這是我和幾位同事廢寢忘食研究這些喪屍病毒的成果,我相信只要我們努力,我們應該就很快能研製出這喪屍病毒解藥,到時人類就有救了!所有的喪屍將死亡!這個世界就能歸還給人類!”
蕭灣聞言,臉上的笑一點點淡了下來。
“喪屍病毒解藥?所有的喪屍都將死亡?”
祝院士點頭:“對,只要我們能把喪屍病毒解藥研製出來。”
車速降了一瞬,又恢復到原本速度。
蕭灣笑著看向駕駛座,大喊道:“停車!疲勞駕駛不好!就地休息一下吧!”
祝院士聞言,也轉頭對駕駛著車輛的祁箋闌道:“你也開了很久了,休息一下吧。”
車速沒停,還在國道上奔馳著。
蕭灣眉頭緊鎖,走過去站在祁箋闌身旁對她道:“停車,就地休息。”
祁箋闌沒停,她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
蕭灣臉冷了下來:“我叫你停車!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蕭灣的冰冷的聲音,祝院士都嚇了一跳,對著祁箋闌勸道:“姑娘,停車休息一會兒,疲勞駕駛很危險的。”
蕭灣一直冷冷地看著祁箋闌,她發誓,這是她目前為止對祁箋闌發的最大一次火。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