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箋闌沉默了下,幫蕭灣選了個乾淨的臥室,在發現臥室裡有衛浴後原主人的衣服後,就想退出去,結果被蕭灣一手抓住了手臂。
“今晚,你陪我睡吧,我有點怕。”蕭灣道。
祁箋闌聞言咬了咬下嘴唇:“好,你不介意就行。”
蕭灣怎麽會介意,她對祁箋闌感興趣得很。
現在的水電系統還沒完全崩塌,蕭灣先去洗了個澡,衝刷了身體一路走來所沾上的汗液和汙漬,然後換祁箋闌去洗。
祁箋闌很快洗完出來,就發現蕭灣坐在床上,而床上則擺放著不少藥品。
蕭灣看著祁箋闌,對她微抬下巴:“脫吧。”
祁箋闌頓時有些結結巴巴:“脫、脫什麽?”
蕭灣:“自然是衣服啊,不是被打了嗎?過來,把衣服脫了,我替你擦藥。”
祁箋闌這才知道蕭灣是什麽意思,立馬搖頭:“沒事,我是異能者,一點傷都沒有。”
蕭灣聞言朝祁箋闌微微一笑:“祁箋闌同學,你是要辜負我的一番好意嗎?”
祁箋闌:“……”
她慢慢吞吞地走到床邊,背對著蕭灣坐在床邊,抓著衣角,怎麽也不敢把衣服往上卷。
蕭灣看她磨磨嘰嘰的,直接雙手抓著祁箋闌的衣角,對她說:“松手。”
祁箋闌默默松手,雙手捂著臉,感受著自己的衣服被蕭灣卷了上去,而後連內衣也沒逃過……
蕭灣看著眼前乾淨潔白的玉背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忍不住搖了搖頭。
嘖,這未來的喪屍王還挺能忍痛的,也是,能成為喪屍王的人,怎麽也要比別人在某方面強些才行,不然為什麽選她當喪屍王?
蕭灣將藥膏沾在指腹抹到那條血痕上,終於聽到了她想聽的吸氣聲。
嗯,痛就說嘛,忍什麽。
“你的手指,好冰涼……”突然,坐在蕭灣身前的祁箋闌悶聲道,聲音有些異樣。
蕭灣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隻感覺還行,但祁箋闌都說冰涼了,她也不會反駁,只是說讓祁箋闌忍一忍,很快就塗完了。
祁箋闌“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連吸氣聲都忍住了。
塗完藥,包扎好傷口,不等蕭灣幫祁箋闌的衣服恢復原狀,祁箋闌就手忙腳亂地擼了下來,背對著蕭灣說了聲“謝謝”,身都沒轉就側躺著睡在了床邊。
蕭灣知道她害羞,搖了搖頭,將藥品收拾好,下床洗了個手,發現祁箋闌已經閉眼淺睡了,身上連被子都沒蓋。
蕭灣:這人是傻子嗎?
“我又沒喪屍病毒,你躲著我幹嘛?”
蕭灣把被子蓋在祁箋闌身上,然後將燈關了,房間陷入一片昏暗。
蕭灣躺在床上,睜眼望著天花板。
她在等隔壁的祁箋闌熟睡,現在的祁箋闌還沒徹底熟睡。
蕭灣一直等著,就等到祁箋闌翻了個身,然後朝她挪了過去,最後伸手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角,才滿意地側身睡著了,發出清淺且平穩的呼吸聲。
祁箋闌熟睡了。
蕭灣偏頭看著祁箋闌的睡顏,嘴角微微揚起。
原來是要扯著東西才能熟睡啊。
還……挺可愛的。
這麽聖母、可愛的人,為什麽後來會成為人類聞風喪膽的喪屍王呢?
蕭灣伸手勾起祁箋闌掉落的耳發。
謝謝你今日替我擋的這一棍。
蕭灣看了祁箋闌睡顏好一會兒,然後握著祁箋闌的手,輕輕扯開了自己的衣角,翻身下床,從衣櫃裡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全程悄無聲息。
打開窗戶,蕭灣翻身出去,將窗戶合上,跳到一樓的地面,拿起院子牆角的一把斧頭,鼻尖微動,朝門外走去,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遠處的一處村莊磚房裡,蕭灣一腳踹開了經加固後的鐵門。
“嘭——”
擋在門後的重物全部被踹翻,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喪屍來了!喪屍來了!”
有個被響聲震醒的男人立馬張嘴喊道。
瞬間,房內的所有人都醒了。
大家定睛看去,才發現壓根不是什麽喪屍,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手持斧頭的女人,她背著月光,讓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蕭灣借著月光將磚房內的情景全部掃入眼。
這一夥男人睡在床上,而房門邊上潮濕悶熱的牆邊,躺著幾具女屍,幾具衣不遮體的女屍,幾具滿是玩痕的女屍。
他們拿女屍死亡後散發的屍臭來躲避那些喪屍。
“你是誰!想幹嘛!”
他們從床上下來,拿起牆邊的武器問道。
“來送你們下地獄的人。”
蕭灣邁步朝他們走去,手持的斧頭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
作者有話說:
(改動了一點,現在天色不是紅色的,是正常的黑白,只是白天是灰色的。)
【下一章祁箋闌會變成喪屍,蕭灣開始養喪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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