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空荷:“嗯哼,現在才看出來啊,當時我扯著你拍的影子比心照,你怕是都忘了吧。”
傅榮:“……這不就想起來了嗎?我頭像上的是你吧,你真好看。”
舒空荷:“哼,臉都沒有,怎麽看出我好看的。”
傅榮看著舒空荷的臉,心裡蠢蠢欲動。
小女友好可愛!氣呼呼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好想戳!
最後傅榮戳了,親了,抱了,但硬是拖著最後沒做。
傅榮:“說畢業就畢業,畢業前別想。”
舒空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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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兩人穿著情侶裝去了那個“思宛陶藝館”,在裡面偶然的,遇見了傅榮的老同學。
傅榮大手握著舒空荷的小手,利用拉坯機產生的離心運動做著陶藝。
“傅榮?”清麗的女聲在兩人身後響起。
傅榮松開舒空荷的手,轉頭看去,只見是一位將頭髮全部扎起,身著員工服的女人,此時她驚訝地看著傅榮。
原身跟她認識。
傅榮立馬調取原身的記憶,原身對著女人的印象很淺,只能知道她們曾經是高中同學,後來不曾聯系過。
“祝悠?”傅榮起身回道。
祝悠聽見傅榮叫出她的名字時,還有些驚訝。
祝悠視線在傅榮和舒空荷身上轉了一圈,笑道:“真是有緣,沒想到你居然來安市了,是來旅遊的嗎?”
傅榮沉默一瞬:“差不多。”
祝悠輕笑:“還是你輕松啊。”
傅榮:“你在這工作嗎?”
祝悠笑道:“這個陶藝館我開的,曾經我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她的夢想就是開陶藝館,她不在了,我就想著替她完成她的夢想。”
傅榮:“那挺好的。”
祝悠:“是的,今天遇到你們也是有緣,你們盡管玩,全免費。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祝悠轉身離開,在走進她的辦公室,將門一關,身子順著房門滑落下來。
“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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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傅榮越想越不對,祝悠的名字在她腦海裡盤旋,她努力調取原身記憶,想jbag去知道祝悠最好的朋友是誰。
傅榮怎麽想,都想不到。原身高中轉過一次學,轉學後的記憶很清晰,轉學前的高中記憶很模糊。
傅榮努力地想,但還是一片模糊。原身應該是故意想要去遺忘那段記憶,所以才會讓她很難調出來。
傅榮立馬打電話叫人去調查祝悠,總感覺她有問題。
“姐姐,快來幫我準備明天要帶去海市東西。”舒空荷的聲從臥室傳出。
“來了。”傅榮張口應道。
傅父後天生日,她們明天去海市,提前一天到也好提前準備。
等傅榮按著舒空荷的話將東西都一一拿出來放在床上時,竟然放滿了一整張床。
傅榮無奈:“你怎麽又給我奶奶和我爸各畫一幅,還不跟我說。”
舒空荷抬頭:“第一次去你家,我也不知道準備什麽,我除了會點畫畫和做菜外,其他什麽都不會,自然想著多準備些為好。”
舒空荷除了在這麽短時間內畫好五幅畫外,還準備了給傅老太太的老壽星擺件和給傅父的圍棋,聽說傅父很愛下圍棋,而舒空荷曾自學過一段時間。
傅榮驚歎:“你太厲害了吧。”
舒空荷推傅榮去洗澡:“這裡不需要你了,剩下的我來裝箱,你快去洗,你洗完我洗,今晚我們早點睡,明天養足精神以最好的狀態見你家人!”
為了去海市見傅榮的家人,舒空荷提前請好了假。
傅榮去洗澡前親了舒空荷一口:“有這麽可愛的女朋友,無論是誰讓我分,我都不可能分的。”
舒空荷飛快捂住傅榮的嘴:“呸呸呸呸,不可能分的,別說這種話。”
傅榮笑道:“好,都聽你的。”
傅榮走進廁所洗澡,舒空荷找出傅榮來安市時的大號行李箱,發現有密碼,看向廁所喊道:“傅姐姐,你的行李箱密碼是什麽?”
傅榮在淋浴下洗著熱水澡,聞言沒有多想,回道:“9876”
舒空荷按著傅榮說的秘密打開了行李箱,行李箱很大,很空,裡面幾乎什麽都沒有,除了一個白色的信封。
舒空荷沒想著去看傅榮的東西,她將那個信封隨意放在床上的一幅畫上,開始將床上的東西收進行李箱裡。
“啪——”
在舒空荷拿畫時,那個信封掉在了地板上,裡面的東西散了出來。
舒空荷望向地板,原來那個白色信封裝著照片。
舒空荷將手中的畫放在床上,蹲下想將那些照片撿起放回信封裡。
舒空荷撿起一張時無意瞥了一眼,她瞬間愣在原地。
她將手中的照片舉起,手指不住地顫抖。
照片裡的她跌在屈齊的懷裡。
舒空荷將地上散落的照片全部撿起,快速看了過去,是她,是她,都是她!都是她和屈齊的同框照!
舒空荷整個人突然止不住地顫抖,她的心跳得很快,她張大口用力地喘氣。
原來,傅姐姐跟屈齊分手,是因為她?
原來,是因為她啊……
“砰——”正在洗澡中的傅榮聽見房門口傳來的摔門聲,怔住了。
“什麽事這麽急,大晚上的還要出去?”傅榮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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