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阮無力且無奈,她隻關心一件事,“掌門呢,他如何說?”
鹿寧:“掌門駁回了他們的說辭。”
隻這一句,便讓薑阮放心了。
還好掌門還信任著她們。
當然,薑阮不需要再多余問一嘴鹿寧,因為她知道,鹿寧一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如果問對方,那對方的回答絕對是相信南清筠,相信自己。
薑阮垂眸,握著鹿寧的手。
忽的,薑阮想到了什麽,她抬起頭,“小花呢?”
鹿寧:“小花也不見了。”
薑阮抿起唇,“果然是她的問題嗎。”
鹿寧:“掌門正在著人調查。”
薑阮有些焦慮,“可是調查需要多久啊……萬一清筠她遇到了什麽事……”
薑阮現在無比擔心。
畢竟魔修那邊擺明了對南清筠不懷好意。
而且,要是他們刺激南清筠入魔的話……那就糟糕了。
薑阮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成為魔修後還能重新變回來,但是她從未聽說過類似的事例,再加上魔修在正派這邊惡臭的名聲,一旦南清筠變成了魔修,那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想到這裡,薑阮心臟沉沉的。
“我隻離開了兩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曾經她還以為自己能夠憑此釣魚,現在看來,無比可笑。
一時間,薑阮充滿了懊悔。
鹿寧拉過她的手腕,將她重新拉回自己懷中,而後伸手輕撫著她的後背。
鹿寧輕聲道:“不是你的錯,與你無關。”
薑阮抱著她,汲取著溫暖,“可是,如果我還在鏡月派,那至少能發現小花的不對勁。”
鹿寧:“但是她有魔修手段,假如將你也騙了過去呢?”
薑阮將頭埋在她肩膀處,“那也總比現在好。”
鹿寧:“已經發生過的事,不要太苛責自己了。”
薑阮雙眼酸澀。
“對了,師姐呢?”
鹿寧:“她也去追查了。只是魔修氣息隻停留在南清筠屋內,往外再無延伸,很難順著這點查下去。”
薑阮悶聲應了聲。
她也知道肯定會是這樣,畢竟這麽明顯的遺漏,不像是魔修會犯的錯誤。
薑阮:“我之前給她發訊息她怎麽不回啊……”
薑阮輕聲中帶著一點鬱悶,“如果她能早點回我的話,我就可以早點回來,就……”
可假如元姣早一天發現不對,給她發了消息,那個時候南清筠必然已經不見了,即使她回來,也沒什麽大用。
鹿寧:“她那個時候還在查證,而且也怕傳訊中說不清楚,怕你著急。”
薑阮抱著鹿寧,忽的道:“我討厭魔修。”
鹿寧應了一聲,銀色的眸子沉了下來,“我也討厭。”
過了幾天,韓林也從佛寺回來,得知了南清筠的事情,大為震驚。
目前好消息事,雖然有人認為是南清筠叛逃,但大部分人的觀點還是選擇觀望,沒有急著判南清筠的罪,這讓薑阮松了一口氣。
她問韓林:“佛寺那邊的事怎麽樣了?”
韓林:“早沒什麽事了。”
薑阮:“那普覺大師有調查出什麽嗎?”
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從那些魔修口中問出什麽也好啊。
或者問出魔修所在之地,她也能夠去尋找南清筠。
韓林搖了搖頭,“這些魔修可不是傀儡門那些,嘴巴硬得很。”
薑阮有些失落。
而後,她忽然想到了什麽,雙眸一亮。
“是啊,我怎麽把他忘了。”
韓林:“什麽?”
薑阮:“觀星門不是擅長推演嗎,可以請觀星門的人啊!”
韓林若有所思,“確實是一個方法,但是……”
薑阮:“但是什麽?”
韓林:“你要知道,之前掌門抓到魔修的時候,肯定不會放過這一點的,他也一定請過觀星門門主來推演魔修所在之地,但當時沒有成功,就說明……”
聽到這裡,薑阮失落的頹喪下來。
韓林:“不過、不過!說不定魔修並沒有抓著南清筠去他們的陣地,畢竟南清筠是個外人,他們也害怕,是吧?所以我覺得可以去請一請試試。”
韓林越說越覺得有可能。
薑阮卻垂眸搖了搖頭。
假如南清筠只是普通修士,那確實有可能,可問題在於,她是魔尊之女,又是傳說中一半道心一半魔心的所有者,既然魔修抓到了南清筠,就一定會將她帶到魔修所在之地。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沒辦法推演出南清筠所在的地方。
難道,他們只能被動嗎?
魔修兩次出手,一次襲擊佛寺,一次潛入鏡月派,都是不容忽視的小事,也從另一方面說明魔修再也不打算繼續隱藏下去了,他們露出了獠牙,已經蠢蠢欲動。
因此,掌門特意與其他門派掌門開了會議。
主要內容為,正派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他們需要準備著迎戰,或者說,主動出擊。
只是目前找不到魔修所在地,沒辦法出擊。
片刻後,普覺大師歎了口氣,“阿彌陀佛,不如,就以佛寺之中的妖修魔修為餌吧。”
說是為餌,但寫作激將法更合適。
將魔修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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