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才許一一的事在他們心中是最主要的,所以才沒有詳細商討,現在既然許一一已經安全了,自然得好好給造成了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反擊。
周醫生自然點頭應下,然後凌清雅和衛呤就離開了主臥室,去書房商議接下來的行動。
“唉。”周醫生突然歎了口氣,她看著許一一,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心中難免有些擔憂,自從發現自家小姐的心意,她心中就有些擔心,畢竟國內對同性之間的感情是什麽氛圍,她是有了解的。
本來就很難的感情之旅,結果還多出個一樣十分優秀,不相上下的情敵,簡直就將兩情相悅的難度提升到了地獄級。
在周醫生為凌清雅的感情而感到憂慮時,凌清雅和衛呤已經到達了書房,兩人分坐兩邊,能感覺到對方內心的怒火。
“叮”的一聲,凌清雅的手機收到信息,她打開看了之後,臉色越發的難看,本來就怒意沸騰,這下更是到達了頂點。
“你也看。”凌清雅沒多說什麽,將手機推到了衛呤的跟前,直接讓她看自己收到的信息。
衛呤有些好奇的看向手機,不明白什麽消息能讓本就怒火中燒的凌清雅越發的生氣了。
而看清楚消息全貌的衛呤自己也忍不住氣笑了,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凌清雅的怒氣更上了一層樓。
凌清雅留了個心眼,在跟許一一她們回別墅的時候,留了一個保鏢,在那裡蹲守,然後就發現了宮若寒竟然也中途從酒會溜了出來,然後直奔她們所在的樓層,而後竟然不知從哪裡弄來了房卡,直接進入了她們剛離開的房間。
要知道她們剛剛退房,還沒有整理這個房間是絕對不可能開給別人的,也就是說宮若寒使了手段,直接進入了她們所在的房間。
再結合他打算給凌清雅下藥來說,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宮若寒是打的這個主意嗎?”衛呤冷笑道,他知道宮若寒卑鄙,沒想到竟然卑鄙到這種程度,而且凌清雅可不是那種他能輕松打發的人,所以他到底為了什麽凌清雅和衛呤也能猜得到。
“所以他跟一一退婚,原來是再打我的主意,”凌清雅平靜了下來,她的眼中也看不到怒火了,而這樣的凌清雅反而更加可怕,她輕輕的點了點椅子的扶手,問道,“我記得你來找我合作時,也說過了宮若寒在製造機會偶遇你吧。”
“嗯,是的,”衛呤眼角眉梢都帶上了鋒利感,她說,“如果宮若寒是想跟你結婚的話,那麽我很可能就是他選擇的情婦人選,呵,真好笑。”
衛呤說著好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清楚了宮若寒惡心的打算,沒想到卻還是小看了他,上一個打她主意的人已經被她送進了監獄。
“我已經不想再看見他蹦躂了,”衛呤滿是忍耐到極限的不耐感,她說,“我知道你老早就開始布局了,現在我所有的勢力都隨你調動,只要能在最快的時間把宮若寒弄倒,就連我聽你的都沒問題。”
衛呤明顯是豁出去了,她對宮若寒已經沒有耐心再忍耐了,以前還對凌清雅有防備心跟情敵的競爭感,現在隻想著先把宮若寒弄走,不要讓他還能在自己面前蹦躂。
“既然這樣,我也給你交心,”既然決定了聯手,凌清雅就決定給予衛呤信任,她說,“畩澕已經差不多了,本來這個時候發動,勝算只有五成,但如果有額外的力量,勝算能拉到七成。”
之後,凌清雅將她的布置一一向衛呤做了說明,而衛呤也清楚了自己接下來的力該往哪裡使,只要能在關鍵時候給予一擊,宮若寒就沒法東山再起了,偌大的宮家也會一夕之間崩盤。
凌清雅夠狠,她幾乎壓上了一半的凌家,如果失敗凌家也會遭受重創,別說進軍國內了,就連在火車,凌家沒有個十年八年也緩不回來。
“好,我跟你梭了,你都不怕失敗,難道我還怕嗎,”衛呤為凌清雅縝密龐大的計劃,感到佩服,她說,“我能白手起家一次,自然也能白手起家第二次。”
衛呤決定壓上自己所有跟凌清雅對付宮若寒,她還就不信,宮若寒能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全身而退。
衛呤在得知凌清雅的全部計劃之後,以局外人的目光看出了一部分容易被攻破的點,一一提了修改意見,而凌清雅也不是剛愎自用的人,她接受了衛呤的建議,對自己的計劃進行了調整,直到兩人確定這個計劃一旦開始實行,無論是從外部還是內部都無法輕易攻破之後,這才結束了這一次的交流。
同時二人心裡都感覺到十分奇怪,就好像對方是另一個自己,無論是想法還是處理方式都宛若一人,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只是分成了兩部分而已,但這麽個離奇的念頭,她們也難以當真。
“合作是合作,但再也一一的事情上,我是不會退讓的。”衛呤看著凌清雅說道。
“正好,我也是這麽想的。”凌清雅回答道。
在對付宮若寒的事情上她們雖然十分默契,但是一但涉及到許一一,那就是分毫不能退。
商量告一段落,兩人都各自安排了一些事情,然後一同回到了許一一休息的主臥。
雖然藥液已經輸完了,但許一一還沒有醒來,但她通紅的臉頰,已經恢復了平常的顏色,甚至緊鎖的眉頭也平複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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