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鴿忽然把臉探出來,嚇了許榆一跳呢。
“那什麽,我買了點零食和水果來。”白鴿顫顫巍巍地把那幾個塑料袋放在茶幾上,而後蹲下.身把那個禮品盒放在地板上,笑著對許榆說道:“猜猜我買了什麽?”
許榆擺擺手:“白鴿姐姐,你還是別買這麽貴重的東西吧,阿姨知道了肯定又要說了。”
白鴿吊兒郎當一笑:“她懂什麽啊?來,我給你拆開看看,保證你一定很喜歡。”
隨著絲帶被白鴿解開,一個木質畫板映入眼簾,底下還有各式各樣的畫具與顏料,許榆沒想到白鴿會給她送這個。
“……一定很貴吧?”
“還好了,我家又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了,再說了你也不能總在作業本上畫吧。”
夕陽在許榆白皙的臉上跳躍著,白鴿看到了一個箭步上去把窗簾拉嚴實了,扭頭就問她說:“疼不疼?需不需要去醫院?”
許榆沒有感到疼,反而覺得很溫暖。
她不想像一個吸血鬼一樣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見光就死,
許榆笑了笑,拉住了白鴿的手腕,白鴿先是一愣,而後從口袋裡拿出手環給許榆戴上。
這個手環對於許榆有點大,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時不時就會往下掉,白鴿哭笑不得,於是嫌棄許榆道:“榆榆,你太瘦了。”
許榆低頭認真地為白鴿戴上手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拉住白鴿的手,真摯地許願說:“白鴿姐姐,等我病好了,我們就去看海吧,要仲夏中午的!”
白鴿認真聽完她的話,佯做思考。
許榆有點不高興:“為什麽你還要思考?”
“我開玩笑的,我答應你!”
而後輕輕湊了上去。
我可能過幾天得大改,其實只是改改我那一塌糊塗的錯別字啦,大家看到有修改就不用點進來啦。
我晚上再來看錯別字。
第40章 路遙
夢境錚然碎裂,白鴿用手扣著自己的頭髮,夏談夢估計是反社會人格,見了這副情景覺得很愉悅,鼓鼓掌笑道:“真是至死不渝的愛情,可是還是逃不過愛情激素的淡化。”
夏談夢發出低低的笑聲,肩膀隨著笑聲顫抖。
白鴿勾了勾嘴角,反問道:“你是在自嘲對嗎?”
“沒有沒有,我只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的愛人還是很愛很愛我的,我們之間完全沒有愛情激素的問題。”夏談夢擺擺手,勉強停下大笑。
白鴿一曬。
“行行行,到了,等會就在高速口那個便利店停下吧。”夏談夢冷冷道,“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是死是活,由你來決定,我只是不想再有任何一個擋我路的替身活著罷了。”
說著,手下就把白鴿扔在路邊,隻留下嫋嫋車尾氣。
白鴿狼狽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重新背起書包,嘴裡一直念念有詞,似是在重複照片背面的那句話。
也許她應該回家,但回家的路現在對於她而言過於遙遠。
可是她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自己還有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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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隊,我們在高速路口的監控視頻中發現了白鴿,她是被一輛奔馳扔在路邊的,但那輛黑色奔馳是套.牌。”溫吞皺著眉頭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個搖搖晃晃的瘦小身影,好像一陣風都能把這個小姑娘吹倒。
楚瑾勉勉強強順著人群擠上回北桐的火車,但她第一句話就讓溫吞感到不解:“誒溫吞你等一下,劉天生我的貓呢?”
溫吞有些莫名其妙,把一邊湊上前的柯喬推開後問道:“什麽?你去了趟寧舟竟然還養了隻貓?火車不是不讓過嗎?”
話筒那邊很吵鬧,溫吞聽不清那群人在嘀咕啥。
“誒好的,我的貓找到了。”楚瑾乘機揉了一把秦霜野亂糟糟的頭髮,“你說什麽啊,我才沒養貓,我媽對貓毛過敏,這是你秦顧問。”
“……嗯,我知道了。”
楚瑾跟坐在秦霜野旁邊位置的哥們換了座位,舒舒服服往靠背一倚,對著話筒問道:“誒,溫吞,確定是白鴿嗎?”
溫吞點點頭,指揮著柯喬把那瓶百合放在客廳的花架上:“千真萬確,我沿路問了那家店的便利店店長以及那條路的民眾,背著彩虹書包,短發,髒兮兮的一中校服,肯定就是白鴿,至於她往哪裡去我這還得再翻翻監控了,不過口口的靈魂小老婆還真挺煩的,眼瞎的都看不見裡頭的細節。”
她指的“靈魂小老婆”是視偵的命根子、好朋友——監控回放。
不過小老婆也有失靈的時候,就挺煩那些監控死角與反偵查的。
“嗐,你都不知道口口那日漸靠後的發際線都多次對他發出警告了,三十郎當歲的人了,這發際線倒像七十多歲的老頭子,還改不了摸發際線的毛病,純屬就是自己造的。”楚瑾孜孜不倦地吐槽著田由甲的小毛病,這架勢都快和他的親閨女田婉月形成統一戰線了。
“行吧,你也別吐槽老田了,他媳婦懷二胎,三番五次跟你請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估計預產期就在這兩個星期,通融通融總該是好的吧,他那十三歲的女兒志向考公大,還得感謝老田為我們培養人才呢。”溫吞笑起來。
柯喬乘機搶過手機,賤兮兮地對楚瑾叮囑道:“記得叫老田把他家婉月培養成一個法醫,我們法醫部沒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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