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偏頭去看秦霜野,秦霜野回神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釘,淡淡道:“行吧,白鴿你可以回去了,把聯系方式留一下,方便警察聯系。”
望著白鴿背著書包遠去的背影,楚瑾輕輕撣了撣身上的煙灰:“你不會真打算排除這位嫌疑人吧?”
秦霜野搖搖頭:“我只是更大的想法沒提出來,但又覺得不切實際。”
“謔,想說就說,怕什麽啊。”
秦霜野舉步徑直朝高三教師辦公室走去,頭也不回道:“走吧,去問一下白鴿的班主任。”
對於白鴿的班主任楚瑾可不是一般的熟悉她,隔三差五地就喊家長,搞得楚瑾都像和她義結金蘭了。
兩個人在辦公室劈裡啪啦地鍵盤聲中推門而入,楚瑾一眼就鎖定了靠窗那個位置坐著的短發女人,調整了一下心態就笑吟吟湊上去,首先就是親切地喊一聲“高老師好”。
高老師停下手中的動作面無表情地回過頭,似是早已習慣了這張臉,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看見楚瑾了,但是不請自來是什麽意思?
但似乎楚瑾身邊那個高挑清瘦的女人更吸引她的目光。不進娛樂圈可惜了這張臉。
“請問二位有什麽事嗎?”高老師煩躁地站起身,把一堆資料放在書架上扭過頭輕聲問道,“你們家楚中意成績雖好,但作風太差,孤傲地不行啊。我還要備課,等會還要去巡他們晚自習,實在是沒空。知道楚中意姐姐是警務工作者比我忙,所以有話直說。”
秦霜野比她還煩躁,開門見山道:“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班白鴿的情況。”
一看這人這麽直截了當,應該也是警務工作者,高老師也不開玩笑了,拉倆人到辦公室外嚴肅道:“她這個孩子還行,就是感覺不是很合群,今天莫名其妙和校外的社會哥社會姐打架。但實際上她成績雖然中下,性格也挺好的,就是她是單親家庭,母親苛刻嚴厲,也確實很無奈。”
楚瑾似懂非懂:“那她有沒有朋友?”
“小孩子來上學不是學習交朋友的還能幹什麽啊?”高老師笑道,“不過她最近獨來獨往,上課經常溜號,莫名其妙對著日記本在哪傻笑,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早戀了。”
“嗐,這挺正常的啊,都是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年紀。”
高老師痛心疾首的樣子,揉了揉太陽穴:“可現在特殊時期,眼瞧著高考一天比一天近,還想著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作為班主任都替她著急。”
楚瑾點點頭不說話。
“不過你們家楚中意也是,不學好,他那個成績什麽大學上不了啊,關鍵時刻就給我掉鏈子。”高老師歎息道。
楚瑾被噎得說不出話,秦霜野淡淡道:“那她對什麽東西感興趣嗎?”
高老師不愧是幹了很多年的老教師,思忖片刻給了一個答案:“喜歡星空和海洋,對梵高的畫情有獨鍾,常常在美術課臨摹,美術老師都不知道該誇還是該訓。”
星空,海洋。
和許榆的畫對上了,不過也可能只是閨蜜之間的共同愛好。
重要的東西還是得等進一步突破了。
海洋象征著包容,而星空則富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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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由甲發了一條監控錄像在工作群裡,發了一大串表情包來表達自己憤怒而無奈的心情,其中包括她女兒自製他老爸日漸靠後的發際線。
楚瑾將信將疑地點開,隨即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屏幕裡,短發加校服,是白鴿。
不過每天都有去找許榆,這沒什麽奇怪的,畢竟是傾情的閨蜜。
四月六日下午十九點,白鴿穿戴整齊背著書包敲了敲許榆家的門,手裡還拿著一個大概兩磅的蛋糕,片刻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女生打開了自家大門。符合現場門口的那個被人摔碎了的彩色千層蛋糕。但她的說辭卻不符合監控錄像裡記錄的實情,明明說的是早上的,況且昨天是星期三,身為高三備考生應該早早就到了學校,不可能逃學。
楚瑾盯著屏幕看了很久,試圖學一學秦霜野的觀察能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類似於二一六石若男留下的摩斯電碼之類的玩意。
劉天生殷勤地為楚瑾弄好了一桶康師傅紅燒牛肉面,並親手拿到她面前晃了晃。
“瑾哥快吃飯吧,眼睛都快進屏幕裡去了,你最愛的那款十八元的加量包方便麵被隔壁正在執行緝毒案的禁毒支隊買完了,所以委屈一下。”劉天生攪了攪自己面前的方便麵。
楚瑾嗍著叉子,反駁道:“得了吧,我可沒某些人這麽難養。”
秦霜野窩在電腦前的查畏光症,壓根就沒聽見這倆人在聊啥。
感覺許榆的畏光症並不是普通的眼睛敏感,而是全身性的。
“誒,楚瑾,我們明天去許榆經常光顧的那家醫院看看。”
作者是淮上的忠實讀者,第一本刑偵與目前最喜歡的作品都為《破雲》。文案已改,當時碼文案時滿腦子都是山牙子對奇跡停停的那些話,腦子一抽隨手寫了上去,在這向淮上太太道歉!
我不會用抄襲這種惡劣手段來博取關注和熱度,哪怕沒有人看文。因為抄襲是對原創作者的一種極大的不尊重。寫文純屬只是因為熱愛,寫作不止,熱愛不熄。
評論區可能語言有些過激,我在第二十八章作者有話說向各位道歉,如果讓如各位感到不舒服,一切都源於我,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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