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鹿兮辭懷裡的君攸悅乖的不行。
哪裡還有半點高嶺之花的氣場,倒像是隻倔脾氣的絨毛小貓。
不高興了只會一個人委屈,哄了半天才會跟你喵一聲來撒嬌。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鹿兮辭拉著君攸悅躺下,想開始成年人之間快樂的事情。
“昨天才······”君攸悅擔心鹿兮辭身體吃不消,不肯動手。
鹿兮辭像才意識到一樣,於是兩個人的方位調轉,鹿兮辭去了上面。
君攸悅一下子往後縮。
她起身按住了鹿兮辭,現在就是十分後悔自己剛剛多嘴了一句。
真要讓鹿兮辭得逞,遭殃的還是自己。
鹿兮辭有一顆當1的心。
雖然她平時很喜歡躺下,但兩種都是在玩,她不會隻想玩其中一種的。
兩個人便小幅度的扭打起來,你拉我,我壓你。
三兩下後,君攸悅的浴袍開了,春光乍現,看得鹿兮辭直了眼。
君攸悅趁著這個空當,把鹿兮辭按回床上。
鹿兮辭雙手被拉到頭頂,腳也被君攸悅的手壓住。
這樣的姿勢她無法反抗,也讓她有些腿軟。
君攸悅銳利的柳葉眼瞥過來,貓兒的野性與魅力具綻放在她眼中,在度到鹿兮辭身上。
被她看過的地方仿佛火燎一般辣燙,惹得鹿兮辭難受得紅了眼。
她偏了偏頭,君攸悅的氣息近了,撲在耳畔。
隨後鹿兮辭的耳垂被輕咬一下,吻緊接著便貼了上來,權當安慰。
這樣具有侵略性的姿態逼人到鹿兮辭無心多想。
她不是個甘於被動的人,可這是屬於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她樂得配合。
“要不,你替我捆上?”鹿兮辭示意了君攸悅一下。
如果全程壓著她的手,君攸悅也不方便動。
想象到那個畫面,君攸悅眸色深了些。
她找來系浴衣的帶子,綁了個很松活的結,卻增添了不少曖昧的氣氛。
美人滑如牛奶的肌膚與系帶的紅反襯得厲害。
那紅是惹眼,也不如女人乖順卻又帶了挑逗意味的眼神。
挑逗藏得很深,轉瞬即逝,卻扎著君攸悅的眼。
最好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君攸悅想到了這句話,愈發覺得眼前乖巧的愛人像是等著她跳入的陷阱。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沒有出錯。
半途那繩結便被鹿兮辭解開了,她一手勾住君攸悅的脖頸,把她往自己懷裡壓,一手往下摸。
只是君攸悅有所防備,她今日沒能得逞。
半夜去找夜宵的鹿庭毅路過君攸悅的房間,隱約覺得裡面有異響,似乎人還沒睡,正在活動。
至於是哪種活動······鹿庭毅根本沒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想。
君攸悅是個學究,熬到幾點都不奇怪。
等她慢悠悠的熱了廚娘給她提前準備好的小菜,吃完,再上樓時,房間已經安靜,什麽都沒聽到了。
* * *
翌日還是兩人的假期。
只是君攸悅起的很早,等鹿兮辭醒來時,房間裡早已沒有第二個人了。
鹿家的房間都長得差不多。
鹿兮辭許久不住,每年頂多過年會留宿一晚,於是在第一時間沒有察覺出什麽異樣。
直到她沒有在床頭摸到自己的手機。
再看看書桌上的電腦和咖啡杯,這裡明明是君攸悅的房間。
自己是又夢遊了?
那君攸悅人呢?
被自己氣跑了?
腦內的三個問題讓鹿兮辭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快速離開了君攸悅的房間。
不得了,她總不能是昨天喝醉以後認錯房間,進了君攸悅的吧?
她明明記得自己喝完酒就上床睡覺了啊。
想起了什麽似的,鹿兮辭擰起了眉頭。
她記得君攸悅是不喜歡跟別人有肢體接觸的。
新婚的時候,她就被她的自以為是害過,那天君攸悅看她的眼神她現在都沒忘。
“媽。我會夢遊嗎?”洗漱完,鹿兮辭下樓,神色複雜的跟她媽問了句。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樣子嗎?”鹿庭毅不愧是親媽,一問三不知。
問就是以前太忙,沒跟鹿兮辭一起睡過覺。
“不過管家沒跟我說過,我覺得你以前不會。”
鹿兮辭若有所思,以前不會不代表現在不會。
“······那君攸悅呢?走了?”她換了個話題。
鹿庭毅下巴一抬。“花園裡。”
鹿兮辭松了口氣,沒被氣走就好。
如果她真夢遊,君攸悅半夜起來看見床上多了個人怕是會嚇死吧。
鹿兮辭暗暗下了決心,下次君攸悅回家,她要把自己綁在床上,避免發生意外,將本就不多的好感度減到負數。
“不去找她?”鹿庭毅看了一樣鹿兮辭,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不了吧。”她怕被君攸悅再用厭惡的眼神看著。
鹿庭毅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管鹿兮辭了。
她愛跟一個人耗著就耗著吧,好歹君攸悅這孩子自己知根知底,至少不會危害到鹿兮辭。
早飯時間,鹿兮辭還是下樓去找君攸悅了。
花園裡問了一圈,最終鹿兮辭在一個隱蔽的小角落看見了蹲在雜草叢中專注的盯著什麽的君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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