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便沒有了。
就算氣氛時常曖昧的不行, 君攸悅也不時會被鹿兮辭撩的心癢。
可鹿兮辭的眼神過於乾淨了,連絲毫那方面的雜念都沒有。
君攸悅有些不敢妄動, 怕嚇著記不得那種事的鹿兮辭。
但她還是挺想更進一步的。
雖然對她而言,她早就把能做過的事都做了個遍了。
體驗上畢竟有所不同。
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個合適的時間。
晚餐是中式的。
在鹿兮辭的鈔能力下, 桌邊擺上了幾隻粉色的蠟燭, 圍成一顆心。配上一桌子熱氣騰騰的佳肴, 倒也有模有樣。
只是菜都素的厲害, 不知道的還以為鹿兮辭想讓約會失敗呢。
知情人士君攸悅吃的倒是很開心。
回程的路上, 君攸悅接到一個電話。
“悅兒?我才知道熱搜那件事。你還好吧?”是君攸寧打來的。
“嗯。我沒事。”君攸悅對付她姐依舊是這麽言簡意賅,更多的細節她也不會在電話裡說。
君攸悅是公放的,鹿兮辭不必湊到電話前,卻也還是和她貼的很近。
“……那就行。快到四月份了,咱們有空去看看母親吧。”君攸寧大概聽懂了那句沒事的含義。
她還不知道君攸悅項目被停的事,以為她忙,提前同她說了,想讓她安排好時間。
“嗯。”君攸悅到底沒有把項目的事說出來。
一是不想讓姐姐太擔心,二是覺得姐姐幫不上太多忙。
一通電話內容簡單到不行。
鹿兮辭還沒來得及示意君攸悅,電話便掛斷了。
關上手機,君攸悅側頭,才注意到鹿兮辭的表情。
“怎麽不問問你姐姐最近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
經過鹿兮辭提醒,君攸悅才想起來是該問問。
雖然君攸寧自始至終都和研究所沒什麽關系,但她還是君家人啊。
有鹿家,甚至是其背後的陸家當靠山的君攸悅尚且保不住自己的項目,君攸寧被那群人盯上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只是再打給君攸寧,直到第七遍對方才接通了。
“姐?你剛剛在忙?”不該啊,就是藥房一個小小的抓藥工,這個點該下班了。
“剛剛被一個同事抓去尬聊了。怎麽了?突然給姐姐打這麽多電話,想姐姐了?”君攸寧語氣正常得不行,完全聽不出一絲問題。
可君攸悅和鹿兮辭都自覺不對勁。
“嗯。想你了。”君攸悅順著君攸寧的話往下說,想看看能不能挖到什麽信息。
君攸寧呆了一秒。“嘶,你正常點,我害怕。”
“我正常也想你。”
同時君攸悅注意到一旁鹿兮辭也有些呆,還騰出手來握住女友的手,嘴型給她比劃了一句“我更想你”。
冰山開竅了。
裡面的溫度比岩漿還可怕,嚇得冰山她姐有些受不了。
“靠。談戀愛了不起啊?”君攸寧發誓,以前這人就是個木頭,怎麽可能這麽會說話。
“嗯。”這話君攸悅也認同,她以前就是心裡想想,現在知道要說出來,確實是個了不起的進步。
“真的沒事嗎?”君攸悅又追問了一句。
“能有什麽事,我這工作多清閑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長裡短的,同事們難免嘮叨了些,不擔心哈。”
君攸寧的表現可謂是沒有一絲破綻。
可事實卻和她嘴裡的相去甚遠。
不過十幾分鍾前,她被幾個人堵住了去路。
“我們老爺有請。”那群人一身黑衣,看起來也還挺“彬彬有禮”,甚至朝她彎腰,“請”她上車。
“我不認識你們老爺。”君攸寧握著手機,十分戒備。
她一個人單打獨鬥過這一群人的概率小之又小,但如果有必要,她寧願弄個破釜沉舟兩敗俱傷。
“我們老爺姓紀。”黑衣人衝她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樣子。
疑似死敵的人找上門了。
君攸寧在心裡盤算,他們找自己會有什麽事?
母親她們的東西一個都不剩了,悅妹在研究所做了什麽研究,對方是應當清楚的。
除非,他們要找的東西並沒有完全被銷毀。
君攸寧當即暗了神色,拳頭略微攥緊。
這若是真的,那妹妹那邊可就麻煩了。
以及,連她都不知道那藥丸若是沒有銷毀,會在哪兒藏著。
如果找得到藥丸,至少還可以給悅兒留一個保命的機會。
“我可不認識什麽姓紀的人。”她面上還算淡定,甚至卷了下耳邊的碎發,把它別到耳後。
黑衣人面面相覷,用眼神交流起來。
“不是說只要擺出這個姓,她就會乖乖跟我們走嗎?”
“找錯人了?不會吧,大人明明說了要去藥房找啊。”
“我說這群小哥哥,你們怕是認錯了吧?”君攸寧說著,神情一變再變。
這會兒看起來竟有些嫵媚,配上她舉手投足間的動作,讓圍著她的幾個男人恍惚了一瞬。
堵錯人了。那群黑衣人第一反應是這個。
都說要找的是研究員的女兒,他們覺得對方該是很有禮節,沉默寡言那一派的。
再不濟,也就是個跳脫的性格,斷是不可能如此妖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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