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焰眼神幽幽看著坐在旁邊一臉無辜的容夙。
容夙:“……我真沒有別的意思。”
她只是許久沒有見南宮焰、想南宮焰了才來南宮族的,不是為了那種事。
雖然在殿門前見到那公子哥是有些不爽。
南宮焰呵一聲, 把腰間容夙的手拿開,自己伸手褪去那襲屬於南宮族族主莊重華麗的衣服,再伸手去解容夙的衣服。
她的意圖很明顯。
容夙微怔, 坐在那裡還有些回不過神,就被南宮焰撲倒了。
許久後。
南宮焰一臉饜足從容夙身下爬起, 很隨意地甩出一襲新衣,以眼神示意容夙。
容夙反應慢一拍地接過衣服, 本能給南宮焰穿上,再隨意給自己披上黑衣,一切收拾完畢後,南宮焰手一揮。
殿門重新打開。
她聲音清冽說了些什麽。
綠水拿著玉簡走進來,原先在殿外候著的、據說是徐族長公子的公子哥也被喚了進來。
幾人開始繼續就青州世族礦山、藥園和散修間的關系商量。
容夙坐在那裡懵懵的,心神還沒有從和南宮焰主動和她雙修上抽離出來,抬眸就看到南宮焰無比認真的側臉。
就似乎,她剛才和她雙修只是興致所致,完事後就繼續忙南宮族的事情。
顯得她很像工具一樣。
容夙莫名有些鬱悶,坐在那裡整個人都散發著幽怨。
南宮焰似乎察覺到了,也似乎沒有。
總之她依然面容鎮定,和幾人商量的聲音也清冽如泉,甚至眉眼間都透露出一股神采奕奕的風采來。
又過了一會,看容夙還是懵懵的。
已經從紫田那裡知道那些鬼話的南宮焰壓著笑意,一本正經對容夙道:“容夙,本族主還有正事要做,你先回星月居去休息,本族主有空再去看你。”
她說完就把容夙推出去。
短短一段話,信息量相當大。
還有正事要做。
所以剛才南宮焰和她做的事情就不是正事了?
回星月居休息是什麽意思?顯得她無所事事一樣。
而且南宮焰還要有空才會去看她?那她什麽時候會有空?
容夙被南宮焰推著往殿外走去,一時間連自己來南宮族的目的都想不起來,只看著那公子哥看向南宮焰依然炙熱的目光,心想:南宮焰不會是喜新厭舊吧?
她暈乎乎走回星月居,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南宮焰葫蘆裡賣的什麽藥,抽出黑刀就開始練刀了。
夜幕降臨。
南宮焰和綠水幾人關於那些事情算是商量出一個章程來了。
她擺擺手,看幾人退開後就打算回星月居去看看容夙。
氣還是氣的。
氣她不去桃花源,容夙便也不懂變通,很少來南宮族見她。
氣道侶間應該做的、不應該做的事情她都做了個遍,卻還是不提道侶二字。
但她也知道她不明說,容夙只怕是反應不過來的。
或者說,容夙心裡都沒有道侶的概念,隻以為結了生死契就算結束了。
練刀的都是這麽直的性格麽?
南宮焰想著,歎了一聲,打算往星月居的方向走去。
抬頭就看到青山捧著天眼錄到了她面前,表情還很嚴肅:“族主,姚族的族主——”
姚族族主怎麽了?看青山的神情,莫不是修到至真境了?
南宮焰心裡微凜。
青山知道她誤會了,忙道:“族主,姚族的族主沒有修到至真境,反而墮到了登天境二重。”
南宮焰心裡微松,接著就是驚訝和不解:“怎麽會墮境?”
衝擊境界失敗受到反噬,最多也就墮幾個小境界,但姚族族主卻直接墮了兩個大境界,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知道,姚族的許多大能也在查,但都查不出原因。”青山如實回稟,眉眼間卻有一絲得意。
南宮焰就知道他是查得出來的。
她眉微挑,也不催促。
果然,青山抿了抿唇,臉色有些白,卻是興奮得意的。
只是想到天眼錄查出來的關於姚族族主墮境的原因,再想到白日裡到了南宮族、還一來就和自家族主雙修的容夙,他的眼神就有些複雜。
他壓低了聲音,對南宮焰道:“詳細的過程和手段查不出來,只知道和南疆那位聖女有關。”
有關的意思就是,這事多半是出自聖女之手。
南疆的聖女。
南宮焰眸微眯,瞬間想到醉仙樓品酒大會上的一幕幕。
她的心情便也有些複雜。
雖然不知道那聖女用的什麽手段,但姚族族主畢竟是歸一境巔峰的大能,能讓他的修為墮到登天境,只怕付出的也不少。
而且還剛好就是登天境二重,是容夙現在的修為。
南宮焰手微緊,踏向星月居的腳步滯了滯,轉身回星月殿去了。
於是星月居裡,容夙練了幾天刀都沒有看到南宮焰的身影。
她有些鬱悶,想了想就打算去星月殿前殿見南宮焰,只是想到南宮焰先前推她出來,又有些遲疑。
容夙行步間的方向就一變,變成了漫無目的地走著。
清風陣陣、波光粼粼,遊魚一如既往地穿梭於石頭間,日光一照,滿湖生機盎然。
容夙再回神時,才發現自己走到了觀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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