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夙甚至想:南宮焰是真能控制她夢境的吧?不然她怎麽會一直想到夢裡南宮焰躺在床上嫵媚動情的模樣?
但她怎麽能和南宮焰雙修呢?
她以什麽身份和南宮焰雙修呢?
容夙就攥緊手指捏緊黑刀,站在那裡看著衣衫半褪的南宮焰,死死壓抑住心裡情緒,也死死藏好眼裡情/欲。
南宮焰也看她很久,看到她一直沒有動,她唇角笑意一點一點凝滯,那雙漂亮的眼睛裡似乎開始有了難過。
容夙比她還揪心,卻只能一動不動。
她怕再上前一步,那麽她前面所有的忍耐壓抑都會如大壩決堤,也怕她會控制不住自己。
“轟隆”一聲,南宮焰手再抬起,洞府的門開了。
她沒有說話。
容夙就看她一眼,迷茫如失魂落魄般抬腳想往外面走。
後面卻響起南宮焰輕輕的聲音:“既然你不肯幫忙,那本小姐只能找宣蘭了。”
容夙的腳步就一頓。
幫忙?幫什麽忙?找姚宣蘭幹什麽?
她想到南宮焰剛才明顯是要和她雙修的架勢,心一緊,哪怕知道南宮焰多半只是說來套路她的,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
再反應過來時,容夙已經站回床前,看著床上依然衣衫半褪、慵懶隨意的南宮焰,沉聲問:“幫什麽忙?”
如果不是雙修,她也是能幫忙的。
結果南宮焰看她一眼,回答得很快:“雙修啊。”
她動了動,拉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蓋到肩膀上,那些撩撥得容夙險些情難自禁的風光就被擋住。
接著南宮焰一本正經開始解釋:“先前和南宮煌比賽時,他有意要本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所以給本小姐設置了陷阱。本小姐一時不察,誤食了一顆催/情丹。”
容夙:“……”
她不相信。
以南宮焰的手段,還有紫田所說的任務過程,南宮煌壓根不是南宮焰的對手,他甚至連對手都算不上,怎麽能讓南宮焰中招?
只是她抬眸看向南宮焰,卻真看到她的臉比剛才紅了不少,而且四周也多出一股黏膩炙熱的壓迫感,跟烈陽地窟石室裡的感覺有些像。
容夙心裡一緊,忙伸手去摸南宮焰的臉,觸感如摸到火一樣,而且南宮焰還在她摸上去時喘了一聲,似乎她的手是冰。
容夙不由皺眉。
她坐在床邊認真看著南宮焰的眼睛。
看了一會,南宮焰先敗下陣來,她對容夙笑了笑,掀開被子躺進容夙懷裡,手搭著她的肩膀開始小小聲喘息。
容夙:“……”
所以那什麽催/情丹是真的,但卻跟南宮煌無關,是南宮焰自己吃下去的?
這玩意容夙雖然了解不多,卻知道很少見,煉製也很艱難,煉製一百顆最多成功一顆,而且因為只有雙修能解,在修行界是被稱為禁丹的。
南宮焰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
她低眸看著懷裡明顯起了藥效的南宮焰,心情複雜。
南宮焰早就知道會有剛才的結果了吧?
她早知道僅僅是雙修自己不會答應,所以才有那什麽丹藥。
容夙低眸再看一眼懷裡臉上布滿紅暈、肌膚出汗後越能蠱惑人心的南宮焰,低歎了一聲。
那些魔修都說玉灩春是妖精。
容夙此時卻覺得玉灩春算什麽,她懷裡的南宮焰才是。
她不但是慣會拿捏人心、蠱惑人心的妖精,還很清楚自己心裡想的是什麽。
明明她沒有跟南宮焰說過別的什麽,也自以為藏得很好,南宮焰卻似乎能知道她心裡的顧忌。
所以南宮焰是借催/情丹問她,不僅僅是雙修,還有外界因素的影響,那她總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她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不用再壓抑心裡情緒、能順理成章和她雙修的理由。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
天地廣闊,她怎麽就在明知沒有未來的此刻遇到了願意舍命換佳人一笑的南宮焰呢?
只要南宮焰開口,她連命都能給南宮焰。
卻也只有命了。
容夙眼裡深沉如墨,只是墨海裡卻無法自製地浮出了許多溫柔眷戀。
但南宮焰不知道。
她現在都快被火燒起來了,容夙還只會摸她的臉?
她就從容夙懷裡坐起來,最後刺激她道:“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宣蘭了。”
說完,她就打算往洞府外面走去。
南宮焰自認為她是很在意容夙心裡感受的,金銀山在海州,海州是商寶閣的大本營,商夢華此刻就在金銀山附近。
她本來是要說商夢華的,只是擔心容夙會在意,想了想,還是說了姚宣蘭。
雖然都是盟友,但姚宣蘭和她從小認識,對她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的。
南宮焰不知道她說姚宣蘭還不如說商夢華,畢竟容夙是知道姚族那位大小姐看南宮焰的眼神有多含情脈脈的。
奈何人家是姚族大小姐,容夙不能逼她也立下天地誓約。
她就垂眸,伸手把越過她想走向洞府外面的南宮焰扯回來按在床上,“嗤拉”一聲,南宮焰的裡衣裂開了。
容夙低頭吻住南宮焰的唇,吻了一陣看她快窒息才放開她,眸光微深:“如果我不來金銀山,你就去找姚宣蘭了?”
那顆丹藥生效的時間不短,南宮焰應該早在她到金銀山前就吃下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