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夙,不如我們再雙修一次?”她動了動腰,忍著那股不適對容夙送了個眼波。
再雙修一次。
跟鳳凰血脈無關,跟那丹藥也無關。
容夙就很後悔剛才說出來的話。
南宮焰怎麽會是利用她融合鳳凰血脈呢?
而且就算南宮焰真利用她又如何呢?她心甘情願的。
她都無法給南宮焰什麽保證,憑什麽要求她呢?
容夙忙伸手把南宮焰的衣襟拉上。
雖然看也看過、摸也摸過,但她還不是很能坦然面對就是了。
她就壓低聲音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你不累麽?”
先前都那樣了,南宮焰真的還能再雙修?
容夙表示懷疑。
南宮焰臉一紅,順勢縮進容夙懷裡,選擇把這個問題跳過去。
躺了一會,她想到容夙剛踏進洞府那個問題,就直接問容夙:“你先前說,本小姐能控制你的夢境?”
手裡按著的位置心跳如鼓。
那是容夙的心跳。
南宮焰唇角含笑,看向容夙的眼睛,靈魂質問:“你夢到了本小姐?夢裡的本小姐對你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
容夙支支吾吾,哪怕剛做過,要她說出來她卻是說不出口的。
她就顧左右而言他。
南宮焰看她的反應,再想到她剛進洞府時自己坐在床上的姿勢,心裡大概就知道了。
她仗著剛雙修完容夙不能再拿她怎麽樣,玩心大起。
容夙一看她那眼神就有些不妙,剛打算推開南宮焰坐起。
南宮焰已經重新低眸吻住她的唇,吻完還問:“夢裡的本小姐有這麽親你麽?”
接著她抬手摸容夙的臉,解容夙的衣服,在容夙腰間摩挲,幾乎是踩著邊緣把容夙撩撥了個遍。
邊撩撥還要邊問容夙道:“夢裡的本小姐有這麽摸你麽?”
“夢裡的本小姐有這麽對你麽……”
長發散在後面,南宮焰仰起的頸間滿是紅痕,順著裡衣看進去依稀還能看到許多風光。
她坐在容夙腿上俯身看她,眼神澄澈無辜如明月,姿態卻魅惑蠱惑似妖精。
容夙眼神微暗,一直低眸強忍著,見南宮焰不但不見好就收,還越來越過分,終於忍無可忍。
“南宮焰,你真要我把夢裡夢到的再跟你做一遍麽?”
她按住南宮焰的手,看她聽完後扯住自己的袖子,肩膀縮了縮,是懼怕的表現,不由笑了:“你既然會怕,那怎麽還敢的啊?”
她作勢就要去動南宮焰的衣服。
南宮焰就往右邊的被子裡縮了縮,想把自己縮進被子裡。
容夙哪能讓她如願。
她手一伸,被子被她丟到床尾去,南宮焰再不能把自己藏起來,她就委屈巴巴看著容夙。
容夙低哼一聲,打算最後再讓她長個記性:“以後還敢不敢了?”
言外之意是:不要動不動就來撩撥她。
她說完,就要放開南宮焰。
南宮焰卻不知道怎麽想的,她頭一昂,衣襟散開都不在意了,很大聲地回答道:“就沒有本小姐不敢做的事情!”
容夙:“……”
她眼神深深看著南宮焰。
南宮焰就大膽和她對視。
剛才那一瞬間的時間她已經想通了,她怕容夙幹什麽?容夙能對她做什麽?左不過就是按著她親、按著她雙修罷了。
她會怕這個?這本來就是她想要的。
雖然她是有些承受不住,但也就那樣。
容夙再按著她雙修,難道還能把她修死不成?
大小姐想了最壞的結果,大不了以後一段時間都在床上過,除此之外也沒什麽了。
而且她修為比容夙高,真打起來容夙還不一定能是她的對手呢?
想通後,南宮焰越發肆無忌憚,眉眼間都透露出一股“你能拿本小姐怎麽樣”的意味來。
容夙還真不能拿她怎麽樣。
她也不會不顧南宮焰的意願和她雙修。
南宮焰願意,她未必會做。
但南宮焰不願意,她一定不會做。
她就低歎一聲,不再跟南宮焰爭執,而是順著大小姐眉眼間那股得意張揚點點頭,投降得徹底:“是是是,小姐最棒了,小姐舉世無雙。”
她跟南宮焰要了一套衣服,低頭解開南宮焰睡得滿是褶皺的裡衣,再動作溫柔給她換上新的衣服。
從裡衣到外衣,最後系上衣帶、束起長發,床上就少了一個能蠱惑人心的妖精,多出一個高貴無雙的世族大小姐。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南宮焰就發現容夙給她穿衣的動作是越來越熟練了,她自己也越來越像一個衣來伸手的世族大小姐了。
她微微窘迫後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從床上緩緩挪到桌前,看一眼洞府外面,眼裡神情嚴肅,問容夙道:“容夙,回族後準備完相關事宜,我就是南宮族名正言順的少主了。”
她看向容夙的眼神裡有期待和深沉:“南宮族少主冊立典禮,你會來麽?”
她已經知道容夙打贏了玉灩春卻不殺她,那麽多半就無緣正陽宗少宗主之位了。
所以她問容夙會不會來。
不是以什麽南宮族大小姐近衛、情人的身份來,而是以正陽宗弟子第三的身份來。
正陽宗是青州大宗,現任宗主才修行兩百年就能衝擊歸一境,正陽宗未來無限,能在正陽宗弟子裡排名第三,是很能擺上台面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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