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淺笑道:“雪雪真好。”
幫朕脫衣服,雪雪喂朕喝湯。
她愛朕。
古老的小樓並不適合女皇陛下在此小憩,白浮雪將有陽光味道的被褥攤開,親自鋪設整齊,“陛下先將就將就?”
蕭時之:“胳膊疼,愛妃能陪朕一起睡一會兒嗎?”
白浮雪自言自語:“臣妾又不能止疼……”
話雖如此,白浮雪身體很誠實地靠近了蕭時之身邊,讓蕭時之埋在自個胸前睡覺。
白浮雪喃喃自語:“陛下回宮之後就有新人了,哪裡還會記得臣妾曾經照顧過陛下。”
這狗皇帝就算在江南沒看上美人,到宮裡了,可就說不準了。
蕭時之對白浮雪的小心思全然不知,撒嬌道:“雪雪,朕的胳膊疼,疼的睡不著。”
白浮雪無奈:“陛下,睡不著就別睡了,外頭還有公務,未處理完呢。”
蕭時之:?
日子過得飛快,白浮雪怎麽也想不通,從災區啟程回到京城,大半個月過去了,蕭時之的傷怎麽還沒有好。
一路上,不是這疼就是那疼,且不說平日裡換衣洗澡需要伺候著,就連工作時一日不見她,都能疼的嘴裡直哼哼。
幾輛平平無奇的馬車駛進京城城門中,白浮雪瞧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蕭時之,
“陛下要疼就趁著這半個時辰趕緊疼完,進宮裡就不能這般胡作非為了。”
蕭時之臉上露出謊言被拆穿的訕笑:“朕是皇帝,朕傷口真的在疼……”
白浮雪笑容核善:“不,你不疼。”
第50章
後宮眾人終於見到了有四個月沒見的白浮雪,距離從行宮回京城,後宮一直人心浮動。
皇后陰沉地捏著茶杯,“白浮雪還曉得回來?”
容貴妃在旁邊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將茶杯放在桌面上。
“白浮雪獨佔了陛下四個月時間,真當是有好手段!”
打牌三人組在長安殿內請安,乖巧的像一群鵪鶉。
皇后目光凜然:“三位妹妹倒是慢性子,真不曉得白淑妃是否會在陛下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
打牌三人組無端被點名,更像是受驚嚇的鵪鶉了。
林昭儀:“回皇后娘娘的話,陛下已經一年多沒來臣妾宮裡了,臣妾和幾位妹妹終日打牌,消磨時間,對外界的事並不知曉。”
黃婕妤立刻點頭,“回皇后娘娘的話,自從陛下登基以來,從未來臣妾的宮裡。”
徐美人:“……是啊,是啊。”
陛下倒是有一陣子經常來她那裡,帶著白浮雪一起來。
然後贏得盆滿jsg缽滿。
白浮雪和女皇陛下是打牌三人組心中永遠的痛。
皇后:“……”
容貴妃冷笑一聲,“幾位妹妹倒是能沉得住氣。”
打牌三人組:“。”
不是很歡迎陛下來。
“報,白淑妃娘娘到。”
皇后臉上立刻擺起了端莊賢淑的模樣,大氣溫婉,真不愧是一國之母。
嘴角的牽強泄露出內心的扭曲。
穿上的華貴衣裙的白浮雪在松蘿的攙扶下走進長安殿內,微微彎腰行了個禮。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四月不見,白浮雪的容貌愈加嬌羞美麗,多了幾分被陽光曬過的健康紅潤,身體先瘦稱的腰身,盈盈一握,好似能在掌上起舞。
皇后慈愛道:“妹妹同陛下去南邊出遊,怎麽不同本宮說一聲?”
白浮雪:“回稟娘娘,臣妾和陛下走的匆忙,想著自有下人會通知您。”
皇后緊緊扯住帕子臉上,卻不得不露出可親的笑容,“如此倒是操勞妹妹了。”
白浮雪:“回娘娘的話,臣妾一人伺候陛下確實辛苦。”
皇后:“……你——!”
蕭時之遇到刺客手臂不能動,貼身的事物本應該由李德全和別的宮女太監來伺候,現在全部落到了她身上。
連吃飯都得一口口喂到嘴邊,吃完了還要替她擦擦嘴,插過嘴後一定要親親才行。
不貼貼就擺出一副落寞至極的可憐樣子。
白浮雪一路上,身心俱疲。
好似丈夫癱瘓十年,妻子不離不棄,在現代可以上熱搜的那種。
一路上歷經風雨,白浮雪都憔悴了,用社畜的話來說是被累醜了。
白浮雪這副身心俱疲,病懨懨的模樣,在皇后和容貴妃看來,完全是侍奉陛下腰酸腿軟,擱這得瑟!
皇后隻好強壓住心頭的怒氣,讓白浮雪入座。
整個早會期間,白浮雪打著哈欠都快要眯著睡著了。
皇后端莊地坐在首位上,“七日之後正是選秀時節,後宮姐妹一定要和睦相處,互相謙讓,同是服侍陛下,切莫升起攀比的心思。”
白浮雪迷茫的眼中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困意消退,熬到早會結束,在松蘿的攙扶下,離開了長安殿。
容貴妃和白浮雪一起出來,冷眼瞧著身旁人無精打采的模樣。
“到時候白姐姐一同去挑選秀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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