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離譜的是連陛下都出言應和。
國將不國!
蕭時之眉眼冷凝,將茶碗重重放在桌面上,
“聽清楚了嗎?”
剛剛還心思浮動的大臣,心臟一震,立刻小心翼翼回答,“臣明白。”
葛玉軒是個剛剛晉升的小官,因為去年辦事得力,被女皇陛下給升官了。
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坐在上面的淑妃娘娘,心裡無比唾棄。
一個后宮婦人懂什麽。
有的疫病當然是因為眾人得罪了老天爺,主要殺夠多的人讓老天爺開心,疫病自然就會消失。
葛玉軒立刻站出來出言反駁,“陛下,依臣所見,這些百姓愚昧不堪,不需要浪費大量財力物力去救治,若是能將所有涉及此病的人全部斬殺,興許可以憑鬼神之怒。”
葛玉軒氣勢洶洶的將矛頭對上白浮雪,“臣倒是想問淑妃娘娘是何居心,竟用荒唐的方法與鬼神作對。”
“臣聽聞娘娘在行宮中,涉嫌巫蠱之術,請陛下明鑒!”
在場所有大臣堪稱驚恐地看著葛玉軒。
他們心中也對此有憤憤不平和疑惑,哪一個不是看在女皇陛下的面上,聽從淑妃娘娘的意見。
天大地大,官帽最大。
就連李德全也詫異地看著葛玉軒。
眼中流淌著淡淡的惋惜。
葛玉軒跪地行禮,“陛下臣一片赤膽忠心,您切莫被妖妃給迷惑!
蕭時之:“。”
白浮雪心裡罵了一句髒話。
草。
神他媽平息鬼神之怒。
物理超度才是正解。
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社畜聽不得這種話。
白浮雪像看一個傻子似的看著葛玉軒,眼中是對於智障的憐憫和愛惜。
智障總是擅長把對方拉入同樣的智障境地,用豐富的經驗打敗對方。
白浮雪竟不知該從何辯駁。
蕭時之冷漠道:“來人,把葛玉軒愚昧不堪,難當大任,暫時關押,卸去一切官職。”
葛玉軒突然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女皇陛下,隻對上了一雙極為冷漠的鳳眸。
他們一時忘記了面前的女皇陛下,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商量的。
自從即位以來,不知整個京城流淌了多少鮮血。
可惜京城的血留不到這等偏遠地區,不然也不會有官員質疑其命令。
葛玉軒張口就要反駁,被身後的侍衛捂住嘴拖了出去,身上的官服被扒了一乾二淨。
幾個大臣見到這一幕,背後被冷汗浸濕,一個個將頭低的更低了。
蕭時之和白浮雪回到小樓,白浮雪嬌嗔地點了一下女皇陛下的胸口。
“陛下就這般相信臣妾?”
蕭時之:“朕相信雪雪。”
小美人笑的臉頰上有那個小梨窩,蕭時之氣血上湧,連胳膊上的傷口都往外滲血了。
白浮雪躺在長椅上,慵懶:“陛下就不擔心臣妾真的做出勾搭鬼神,企圖消磨國運之事?”
蕭時之:“世界上沒有鬼神之說。”
白浮雪:“?”
你作為一個皇帝,怎麽能一點都不迷信?
蕭時之俯下身子,親吻著小美人的額頭,“朕傷口疼了,要愛妃親親才能好。”
白浮雪親了親蕭時之的下巴,留下了一抹齒印。
“去忙吧,臣妾在這好生等著陛下回來。”
蕭時之意猶未盡,頗有些迷茫地看著正在打瞌睡的小美人。
作為妃子,難道不應該殷切囑托別感染疫病,亦或者親自替陛下穿上罩衣,帶上臉上的紗巾?
白浮雪用眼神催促:“陛下別浪費時間在臣妾身上,應該多多關心您的子民。”
“陛下不是個昏君,對吧?”
蕭時之一口老血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蕭時之一字一頓:“朕當然不是昏君。”
白浮雪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打個哈欠開始昏昏欲睡。
蕭時之:“。”
卷,往死裡卷。
蕭時之沉著臉,從小樓裡出來,臉上覆蓋了一jsg層紗布,遮擋口鼻。
葛玉軒被關到了一個非常簡易的帳篷裡,邊上有重兵把手,尖叫聲此起彼伏的傳出來。
“白浮雪魅惑先帝,勾引陛下,狐媚轉世,是大凶之兆啊!”
蕭時之淡淡道:“李德全,讓他閉嘴。”
李德全彎腰道:“是。”
眨眼功夫,葛玉軒所在的帳篷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
蕭時之在災區忙活,白浮雪靠在小樓裡熏著香,松蘿和祝秋荷在兩邊替自家娘娘捏著腿腳。
松蘿:“娘娘,馬上就到秋季選秀了,今年不知又要來多少漂亮的姑娘。”
白浮雪慵懶地抿了一口茶,“陛下最好有新寵,本宮也好歇歇了。”
松蘿頓時就著急了,“娘娘!娘娘細數歷史有多少后宮妃子都是隻得了一段時間的獨寵之後又銷聲匿跡,再也不負從前?”
就連祝秋荷也點頭認可,“娘娘,陛下的寵愛是最靠不住。”
白浮雪直接擺爛,“本宮已經是淑妃了,在網上也只有皇貴妃和皇后,一眼看上去,本宮也不可能升遷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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