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陛下說話的口氣嗎?
松蘿小心地扯著自家娘娘的裙子,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這該如何是好!若是娘娘之後不受寵了,這可都是罪狀啊。
帝王的寵愛又能維持幾時?
白浮雪完全沒有被松蘿給提醒到,伶牙俐齒:“陛下太貪心了,想要臣妾在床上妖媚的像隻狐狸,又想要臣妾在床下端莊如正妻,簡直是強人所難,不可理喻。”
蕭時之被平白教訓了一通,烤魚熱氣蒸騰下的面容,忽然有些模糊。
李德全眼睜睜地看著陛下額頭青筋一跳一跳。
蕭時之無奈:“真希望能讓你歷練歷練,明年秋季有選秀,新姑娘入宮,你也jsg好做個表率。”
白浮雪:“哈。”
蕭時之揉了揉眉頭,苦逼極了。
蕭時之開始畫大餅,“小年給你晉升位分。”
白浮雪拒絕領導畫的大餅,“臣妾已經是白淑妃,四妃之一,總部能晉升到皇貴妃或者皇后吧?”
蕭時之:“……”畫大餅失敗。
兩人之間的氣氛雖有些僵硬,一大盤烤魚卻極為迅速地被消滅掉。
身旁伺候的人都驚呆了,意見產生強烈分歧的情況下,還能在吃飯這件事上達成統一。
草。
這是何等的默契。
白浮雪揉揉肚子,打了一個飽嗝。
白浮雪:“臣妾有個兩全其美的主意,陛下要不聽聽?”
蕭時之:“願聞其詳。”
兩人都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了某種旁人難以察覺的默契。
像極了兩個反派達成意見統一。
奈斯。
……
次日,白浮雪找來了打牌三姐妹,此刻雪停了,太陽照耀在平滑的雪地上,格外耀眼。
打牌三姐妹苦著臉,想來又不敢來。
黃婕妤:“本宮是真沒錢了,本宮都不敢和家裡人說,進來的錢都用來打麻將了。”
徐美人:“嗨,誰不是了。”
林昭儀:“年關將至,最近家裡寄來的錢越來越少,要節省著點花呀。”
林昭儀身旁的貼身宮女:“娘娘只要不打麻將,可能節省下好大一筆錢。”
打牌三姐妹:“。”
林昭儀走在前面,松蘿已經在門口迎接了,臉上笑得和一朵花似的,“我家娘娘等三位好久了,三位快請進。”
林昭儀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右眼皮突然跳動了一下。
黃婕妤:“淑妃娘娘找咱們打牌?”
松蘿笑著搖頭,“陛下明令禁止咱家娘娘打牌,說打牌只能和陛下一起打,萬萬不得去禍害別人。”
這是蕭時之的原話了。
打牌三姐妹:“……好慘。”
誰又能想到一個兢兢業業勤於政事的皇帝,打牌的那麽牛逼。
三人想起了牌桌上的陰影,後背升起一股惡寒。
白浮雪身上裹著一層狐狸毛大氅,笑眯眯地招招手,活像隻雪地裡的白狐狸。
笑起來也像隻狐狸嬌媚狡黠。
白浮雪:“本宮有件事求著幾位妹妹幫忙,妹妹們可願幫姐姐這個忙?”
白浮雪單手推過一個裝滿黃金的匣子,陽光照在黃金上,黃金映入三人的眼睛裡。
打牌打到快變賣發簪的姐妹三人,眼神突然明亮了。
姐妹三人:“妹妹可以!”
白浮雪笑眯眯說:“本宮還沒說什麽忙呢,說不準是超過妹妹們的能力范圍呢?”
姐妹三人:“妹妹可以學!”
白浮雪一個恍惚似乎看到了當時求職的自己。
還不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
……
天氣越發寒冷,就連湯圓也窩在書房裡,不想動了。
蕭時之邊批閱奏折,邊揉著湯圓的肚子,“你看看你,和白浮雪一樣,動都懶得動一下。”
湯圓:喵喵喵?
蕭時之批閱奏折的手不停,摸貓貓的手也沒停。
蕭時之寂寞極了。
“你叫的那麽軟,是不是想要朕親你?”
“真是個離不開人的小家夥,和白浮雪如出一轍,真拿你們沒辦法。”
湯圓:喵嗷(你是不是有病?)
蕭時之:“你用小肉墊踩朕,是不是想要朕親親你的小肉墊?”
湯圓甩著毛尾巴從蕭時之身上掙脫開來。
湯圓:喵。(變態吧。)
李德全站在門邊不忍直視,深覺聽到這段對話得自己活不久了。
蕭時之:“李德全,你把白淑妃叫來,中秋夜宴時,她便在紫宸殿書房裡陪著朕一起工作,今日怎麽不來了?”
李德全彎腰俯首:“奴才這就去辦。”
他心裡苦得很,不曉得那位娘娘會不會來。
前段日子娘娘可是死活都不願意踏足紫宸殿半步。
白浮雪見到李德全,聽他說完後欣然點頭,“好哦,本宮這就來。”
李德全:“陛下千叮嚀萬囑咐您可一定要來呀,等等!!您真要來?”
白浮雪穿好衣裳,坐在溫暖的小轎子裡面,搖搖晃晃就來到了紫宸殿的書房裡。
白浮雪手上拿著一疊文件,坐在了書房中專屬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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