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作中的白浮雪,本來就是個性格溫吞,遇到事情只知道哭,在后宮裡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多麽可愛的一朵小白花啊。
蕭時之停在紫蘭殿門口,便遙遙聽到裡面有說有笑。
宮人見到女皇陛下來,立刻跪倒在地上請安。
蕭時之揮揮手讓他們起來,緩緩走進去。
只見——
白浮雪大笑道:“胡了!哈哈哈哈拿錢來,拿錢來!”
徐美人哭喪著臉,“姐姐這運氣也忒好了。”
林昭儀的荷包徹底乾癟了,整個人都蒙了。
黃婕妤頭上的珠釵全沒了,就連荷包都抵在了白浮雪面前。
反觀白浮雪,左邊右邊,全是成堆的銀票和金銀珠寶,笑得好不開懷。
白浮雪笑容愈加放肆,“妹妹們今日就到這裡吧,姐姐明日再來。”
徐美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姐姐坐下,繼續玩。”
她就不相信有人的運氣能一直好下去。
徐家家大業大,難不成都能輸給她不成?
……
蕭時之站在風雨連梁中間,雙手緊握,怒不可遏地看著這一幕。
李德全瞧見四位娘娘有說有笑,特別是白浮雪,賺得盆滿缽滿,就差沒有把其他三位娘娘那昂貴的衣裳扒下來了。
李德全小心地打量著陛下的表情。
年輕的女皇陛下就連瞳孔都在顫抖。
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片刻之後,無奈地恢復成了平時的樣子。
蕭時之瞧著打了一整天麻將,還生龍活虎的白浮雪,心裡就很不平衡。
她一整天都在擔心她被后宮人欺負,也在等她來找自己,除此之外,還在為處理不完的工作發愁。
但是白浮雪在幹什麽?
她,打了一整天的麻將!瞧瞧人家徐美人,都氣哭了!
就在蕭時之準備出來之時,白浮雪忽然開口道:
“日頭晚了,姐姐有些乏了,至於這些錢……”
三個妹妹簡直不敢看白浮雪究竟贏了多少錢,那可是她們的家底啊。
三個人沒有一個超過二十歲,且都在深宅大院中長大,哪裡能和白浮雪這個被社會毒打的老陰逼比較。
白浮雪笑眯眯道:“這錢不是一筆小數目,不如妹妹們幫姐姐一個忙,姐姐給把錢全部還給你們。”
徐美人和黃婕妤被氣得抱頭痛哭,嘶啞罵道:“給你!我不稀罕!”
林婕妤苦笑道:“什麽忙?”
待到三人冷靜下來,徐美人抽抽涕涕地啜泣,心態徹底崩了。
白浮雪道:“姐姐要準備下個月的中秋夜宴,妹妹們在尚宮局各有人脈關系,家世斐然,不如往那兒通通氣,讓姐姐好辦事如何?”
徐美人本能就想拒絕。
白浮雪笑得像隻小狐狸:“妹妹們想清楚了,如若不然,妹妹們怕是要問家中要錢了。”
黃婕妤輸得披頭散發,連最不打眼的珍珠簪子,都到了白浮雪手邊。
徐美人雙手捂臉,“妹妹知道了,多謝姐姐體諒。”
黃婕妤和林昭儀也沒有意見,輸得太多,人已經徹底麻了。
白浮雪把面前的銀錢珠釵全部推到桌子中間,“那姐姐就先回去了,明日繼續玩?”
眾人:不了不了不了……
這輩子都不打麻將和牌九了。
白浮雪一轉身,倏然見到蕭時之站在正前方,眸子晦暗不明。
身後的三人心頭一跳,立刻跪下行禮。
蕭時之走到白浮雪面前,沉沉道:“玩得可盡興?”
白浮雪心虛道:“盡興……”
上方的蕭時之笑了一聲,白浮雪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在三人複雜的目光下,白浮雪被蕭時之給提溜走了。
夜晚的宮中走廊上,蕭時之道:
“你不知道后宮不許賭博麽?”
李德全瞧了白妃娘娘一眼,這賭博可大可小,白妃娘娘現在負責中秋夜宴,茲事體大,怕是會惹得陛下不快。
白浮雪牽住蕭時之的手,道:“回稟陛下,臣妾沒有賭博,錢都還給她們了。”
蕭時之:“。”
李德全:?
確實最後一文錢都沒拿走……
半晌後蕭時之道:“若是她們沒答應你的要求,就算是賭博了。”
白浮雪心虛笑笑,“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回到珠鏡殿,一路上,蕭時之都沒有和白浮雪說一句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
小美人褪下外衫,光腳走在長毛地毯上,從後面抱住了蕭時之。
一對乳兒靠在蕭時之的後背上,長發落在她的脖頸上。
小美人笑著咬住她的耳垂,道:“陛下,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給陛下賠罪如何?”
蕭時之反手抱住她,把人抵在床上,手指按住了小美人的手腕——
蕭時之眸子中閃過一抹晦暗,“你真的不在意朕去別人那裡?”
白浮雪攀上她的肩膀,咬住她的下巴,用行動告訴她答案。
……
天還沒亮,蕭時之就離開珠鏡殿了。
白浮雪像一隻小貓似的靠在她的肩膀處,軟軟地抱著她。
昨夜,這小美人什麽要求都沒有提。
蕭時之憐愛地吻了吻她的眉心,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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