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感的皺了皺眉頭。
皇后的意思在影射白浮雪已經不乾淨了。
就算白浮雪是先皇的妃子又如何?
難道還不能容許女朋友有前任?
什麽叫做從小長在閨閣之中未見過生人?
那和一個毫無常識,腦袋空空的傻子又有什麽區別?
皇后見女皇陛下沒有說話,臉上的尷尬被雍容大氣的笑容給遮jsg蓋。
後面宮女太監眾多,皇后不著痕跡地把蕭時之往那陳舊的宮殿帶去。
一聽到皇后來了,守在門口的小宮女學了幾聲貓叫。
悄悄把門上的鎖給解開。
皇后心裡冷笑一聲,白浮雪啊,白浮雪,幾年前入宮,本宮還是太子妃,你是先帝最寵愛的妃子,那時我們兩人一見如故。
本宮想著等你成為了太皇貴妃,必然珍重待之,只可惜……
皇后柔柔道:“這宮殿長久無人居住,這裡面怎會有聲音?”
還沒等身旁的女皇陛下開口,皇后立刻吩咐身后宮女,“快把門打開,別是什麽不著調的宮女侍衛私混在一起。”
皇后望著旁邊“醉酒”的蕭時之,“陛下,這白妹妹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整個后宮找遍了都沒瞧見她。”
皇后拙劣的演技在蕭時之看來實在是幼稚的很,她掙脫開皇后攙扶的手,往前走去。
整個宮殿空空蕩蕩,床上被褥已經發霉腐朽,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氣味。
在地板上蹲著一隻碩大的雪白貓咪。
蕭時之半蹲下,把湯圓給抱起來。
“喵嗷!”
湯圓長長的叫了一聲,甩著那雞毛撣子一樣的尾巴撲在蕭時之懷裡。
皇后大驚失色,差點維持不了面上的從容淡定。
她一個眼刀看向邊上的宮女。
宮女被嚇得一個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
白浮雪人呢?!
領舞呢?!
蕭時之摸著雪白貓貓頭,揉了揉懷中貓貓粉色的大爪子。
蕭時之似笑非笑看向皇后,“湯圓跑進來了,皇后剛剛聽到的聲音大約就是它發出來的。”
此刻的湯圓已經不像剛來時骨瘦如柴,完全長成了一隻小獅子。
又大又威風,像是在示威似的叫了一聲。
“嗷~”
蕭時之捏捏湯圓的圍脖,“別叫,被雪雪聽到,又說你處心積慮勾引朕。”
湯圓:?
你們有病是不是?
……
紫宸殿內,白浮雪滿臉緋紅地倒在蕭時之的榻上,抱著飛奔而來的大貓貓。
白浮雪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委屈道:“臣妾是被陷害的,陛下要提臣妾主持公道。”
蕭時之站在床前,兩根手指提起大貓貓的後脖子肉,將整隻貓提溜起來,扔給了外面的李德全。
床上小美人渾身無力,繡著並蒂荷花的小衣什麽也遮不住。
蕭時之緊緊捏著手中的串珠。
她心裡堅定認為,女朋友有個前任或是和別人春風一度過,著實可以諒解。
不應該像古代人那般古板守舊。
蕭時之瞧著白浮雪這番嬌憨模樣,光是想到她會對別人撒嬌,就難以接受。
蕭時之側坐在床榻上,挑起她的下巴,低聲道:
“浮雪,朕幫了你脫困,你該怎麽回報朕?”
白浮雪的酒還沒醒,她掀起肚皮,就像大貓貓那樣躺在床上。
她拿起蕭時之的手,將之放在自己柔軟的腹部。
白浮雪懵懂道:“給你摸肚肚,好不好?”
第17章
白浮雪再次醒來時,蕭時之正在上朝。
白浮雪在松蘿的攙扶下,艱難起身,我扔的骨頭都像打散了一樣。
又不是現在在古代,她都懷疑蕭時之大半夜把她拖到巷子裡揍了一頓。
松蘿笑得合不攏嘴,“恭喜娘娘,賀喜娘娘,今日陛下離開時,特意讓奴婢轉告娘娘,得了好大一份賞賜呢。”
不只是綾羅綢緞,數不清的珠玉寶石,還有一根鳳凰簪子。
要知道鳳凰只有皇后才能佩戴,年輕的女皇的賞賜,不知道牽動了多少人的心臟。
白浮雪:“……”
白浮雪喝下一碗雞絲碧玉粥,就這幾樣小菜,將肚子填了個半飽。
昨天晚上喝斷片了,發生了什麽,現在半點都回憶不起來。
太陽穴一陣一陣的疼,宿醉了。
李德全小跑著過來,“奴才見過娘娘,給娘娘請安!”
白浮雪瞧見蕭時之身邊的貼身總管太監,將湯杓放下,“李公公有何事?”
李德全笑容滿面,“娘娘且不急著回珠鏡殿,陛下說了,可讓娘娘暫住在紫宸殿。”
李德全:“這可是天大的恩賜,自從陛下繼位以來,可從來都沒有人有過如此殊榮,就連皇后娘娘也沒有。”
白浮雪心裡咯噔一聲。
和蕭時之在一起豈不是要天天陪她批閱奏折?
都中秋夜宴結束了,該躺平了。
相處了那麽久,白浮雪也算是看出來了,蕭時之就是一個心理扭曲的人。
自己不好過還不想讓別人好過。
白浮雪當即拒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應當以尊卑論處,本宮不過是一寵妾,如何有臉面賴在帝王寢宮不走?”
李德全表情一頓,眼睛裡透著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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