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道:“是她不喜歡朕了嗎?”
不用猜,肯定是淑妃娘娘了,
李德全沉默兩秒說:“淑妃娘娘怎麽可能比喜歡陛下呢,娘娘眼裡全是陛下。”
李德全沒敢說出來,當一個人對愛人忽冷忽熱,大致是想要折磨對方。
蕭時之:“……”
整個書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蕭時之疲倦地揮揮手,道:“淑妃臨走之前說什麽了?”
李德全眼睛一轉,道:“娘娘在說氣話,說要陛下多寵幸別的妃子,別總是靠近娘娘。”
“娘娘嘴上雖這般說,可明晃晃是想要陛下隻看娘娘一人呢。”
“娘娘性子謙和溫軟,就連氣話都句句不離陛下。”
李德全搜腸刮肚,道:“陛下,您和娘娘之間哪有隔夜仇。”
蕭時之心想也是,眉眼舒展,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金元寶拋到李德全手裡。
“賞你了。”
李德全:“謝陛下!”
次日,蕭時之站在眾多衣袍前面,看宮女和太監伺候她穿衣。
蕭時之道:“不要這件,換墨綠色那一件。”
宮女立刻去拿、
蕭時之滿意道:“要墨綠色繡著金竹的那一件,宮絛要和田玉如意花紋的。”
宮女手腳麻利地替女皇陛下更衣。
另外幾個宮女替陛下把長發梳成馬尾,jsg用簡單的黃金飾品給固定住。
鏡子裡的蕭時之身長如竹,高挑清冷,一雙鳳眸更顯尊貴。
蕭時之心臟噗噗直跳,點了些口脂在雙唇上。
她暗自道:“女為悅己者容。”
李德全突然道:“容貴人求見陛下,把額頭都給磕破了。”
蕭時之用龍圖騰的簪子固定住馬尾辮,道:“不見。”
李德全猶豫片刻,慢慢退出去。
蕭時之閉了閉眼睛,暗自道:“貞潔是女人最好的聘禮。”
蕭時之原本應該在紫宸殿等待白浮雪,一起去紫宸殿。
李德全道:“淑妃娘娘大約還有兩刻鍾才到,奴才給陛下泡杯茶?”
蕭時之:“朕親自去找她。”
怎麽可以勞煩雪雪親自走來,那是蕭時之的罪過。
不守女德,國將不國。
蕭時之決定親自去珠鏡殿迎接小美人。
……
白浮雪隨意穿了一身不打眼的衣裳,外面披著藕色的披風。
松蘿道::“娘娘要不再斟酌一下?”
白浮雪奇怪:“為什麽?”
鏡子裡的美人容貌卓絕,簡單的裝扮如出水芙蓉,叫人愛不釋手。
松蘿道:“娘娘裡頭的衣裳是昨日穿過的,上面還染上了葡萄酒味。”
松蘿還想要把把珠釵往自己娘娘頭上戴,被白浮雪給阻止了。
白浮雪冷哼道:“女為悅己者容,今日本宮見的不是心上人,自然不需要精心裝扮。”
松蘿瞬間就急了,“娘娘怎麽能這般說!”
松蘿看自家娘娘一點也不急,焦慮道:“距離娘娘和陛下約好的時間,還剩下一刻鍾,肯定是趕不上了。”
松蘿給急哭了,“娘娘,若是陛下怪罪,這可如何是好。”
白浮雪慢悠悠喝了一口茶,道:“讓陛下等一會,有什麽關系。”
白浮雪眸子複雜,想起了曾經蕭總說,隻要她來公司,她會親自教她,帶她。
結果入職了,她人都出國了。
幾年都沒回來,把她丟給一個貪功勞的高管。
ICU裡改方案,閻王誇她身體好。、
白浮雪喝了一口茉莉花茶,道:“先不急,再等等,把這杯茶喝完。”
松蘿:“這已經是第五杯了。”
白浮雪本想要晾蕭時之一會兒,卻不想到庭院裡傳來了腳步聲。
原本平坦的雪上出現了一行腳印,陽光照耀在蕭時之身上的金色珠子刺繡上。
蕭時之鳳眸微微上調,“親愛的,朕來接你了。”
白浮雪眼中微微吃驚,“不是說好本宮來找你?”
蕭時之用有些涼意的手牽起了白浮雪,“不該讓美人在冬天裡跋涉。”
白浮雪本身理虧的那一方被蕭時之這般溫和對待,耳朵瞬間就紅了。
白浮雪桃花眼微微顫動,“陛下說的是,本宮下回就等著陛下來接了。”
蕭時之點頭,“是朕的職責。”
松蘿和李德全在旁邊聽的雲裡霧裡,忽然覺得女皇陛下有一絲卑微……
作為女皇怎麽一點排面都沒有。
愛情使人卑微,愛情使人小心翼翼。
白浮雪把手中溫熱的茉莉花茶遞到蕭時之手裡,“喝點熱茶,去去寒氣。”
蕭時之笑容更甚,“親愛的,是在關心朕嗎?”
白浮雪剛剛還帶著笑意的桃花眼,瞬間冷下來,“本宮擔心陛下又感染風寒,不能好好工作。”
蕭時之:“好,朕會注意的。”
蕭時之握住白浮雪嬌柔的雙手,把人遷到馬車裡面。
馬車空間很寬敞,就像一間小房間,裡面燒著炭爐,地上鋪著獸皮,毯子非常柔軟。
把車顛簸中,蕭時之很貼心地跪坐在地上,在你大腿上蓋上一層軟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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