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蘿不明白:“這合宮上下誰不盼著陛下的賞賜?”
那是賞賜嗎?
那是身體和精神的補償費。
那是嫖資!
白浮雪睡了一覺,腦子瞬間清醒過來,昨天晚上她明明是在生氣!
結果不知怎麽的就被蕭時之哄騙到溫泉裡乾那種荒唐事情。
溫泉熾熱的水,哪裡能碰到體內?
白浮雪難以言明的位置,又麻又難受,裡面塗了一層膏藥更是不舒服。
白浮雪委屈的臉直紅,眼淚像不要錢一樣,又開始流下來。
松蘿急促道:“娘娘,娘娘怎麽又哭了?!”
松蘿用手帕擦去自家主子眼角的淚水,“昨日陛下欺負娘娘了?”
白浮雪死死咬著下唇,氣的把枕頭往地上扔!
是她識人不清!
蕭時之就說了幾句甜言蜜語,做了一道菜,就又被騙去荒唐。
隔壁生產隊的驢都沒她那麽忙。
嚶。
松蘿小心地伺候著淑妃娘娘,就連日日見到娘娘的她都不得不承認娘娘太過漂亮。
就連哭都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陛下哪能不喜歡?
自然是千嬌百寵著愛著,哪裡會讓美人受苦。
白浮雪把眼淚擦擦,躺在庭院裡的貴妃榻上,徹底變成了一條死魚。
誰又能想得到呢,蕭時之是個老S了。
白浮雪把手放在臉上,難以接受自己和蕭時之合拍的事實。
過了半時辰,宮女道:“娘娘,霜媚婕妤在門口等娘娘。”
白浮雪疑惑:“北庭公主來幹什麽?”
宮女回復:“回娘娘的話,霜媚婕妤約娘娘去賞楓葉,婕妤說在北庭從未見過楓葉。”
白浮雪艱難地從貴妃榻上爬起來,她記得霜媚長的異常美貌,狐狸似的也已經勾得人心慌慌的。
白浮雪穿上的藕色衣袍,讓松蘿梳起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面插著蕭時之贈送的寶石簪子,和一隻長長的珍珠步搖。
每走一步步搖在耳邊輕輕晃動,唱的美人更加漂亮溫軟。
霜媚:“臣妾見過姐姐,臣妾給姐姐賠罪。”
穿著西域衣裳的霜媚跪在地上,眼眸愧疚地看著白浮雪。
白浮雪回憶過去,忽然想到,“公主是想為秋獮騎馬之事賠罪?”
霜媚:“是臣妾該死了,讓姐姐騎上了那匹瘋馬,臣妾罪該萬死,求姐姐責罰。”
若是平日,白浮雪此刻心都化了。
那麽漂亮的一個大美人跪在地上認錯,誰能不心軟?
此刻白浮雪已經心冷如鐵。
她已經在大潤發鯊了十年的魚,心已經和刀一樣冷了。
霜媚見白浮雪遲遲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姐姐不願原諒臣妾?”
白浮雪手指輕輕的撫摸在霜媚的臉上,是純粹的欣賞和讚歎。
“妹妹長得那麽好看,本宮怎麽可能不原諒妹妹?”
霜媚長得像個精妙絕倫的藝術品,任何形容都會讓昂貴的藝術品失去原有的光澤。
白浮雪的手指輕輕勾起霜媚的下巴,迫使著跪在地上的西域美人看著自己。
星光璀璨,寶石叮當作響。
白浮雪被冰封的心如同玻璃杯裡加的冰塊的可樂,微微晃了一下。
霜媚是北庭送來的公主,沒有大罪自然不可以處理。
白浮雪笑容和善,“事情已經過去了,肅親王被關押,妹妹不必擔憂。”
白浮雪拉著霜媚的手,“快請起吧,後宮應當和睦一些才是。”
霜媚笑了,更加明媚動人,婀娜多姿。
白浮雪:“妹妹不是說要和本宮去賞楓葉?”
霜媚今日特地穿了一件和楓葉般紅的耀眼的裙子,身上裝點的寶石用了大顆的南紅瑪瑙和石榴石,烏黑的發絲裡鑲嵌著零零散散的紅寶石。
光影照耀其上,像極了開得正盛的彼岸花。
霜媚柔韌的手指輕輕抓住白浮雪的手腕,若有若無,一定用大拇指劃過,白浮雪的手腕內側。
……
另外一邊,紫宸殿內。
蕭時之撐著腦袋看奏折,一個暗衛半跪在地面上,“陛下,娘娘和北庭公主去禦花園裡賞楓葉。”
蕭時之:“剛剛去?”
蕭時之本想在肅親王事情解決後,把安插在白浮雪身邊的暗衛全部撤走,情侶之間不應該互相試探。
霜媚虎視眈眈,不得不防備,只能繼續讓暗衛觀察。
暗衛:“回稟陛下,剛剛去,一切沒有異常,只是……”
蕭時之:“說。”
暗衛整理了一下語句,“北庭公主牽著淑妃娘娘的手,二者非常親密,娘娘並未怪罪公主讓她騎上瘋馬闖入林子之事。”
蕭時之把手上的朱砂毛筆放下,眸子沉了沉,“你說白浮雪牽著她的手?”
暗衛:“是。”
準確來說是兩個人互相牽著,還時不時互相整理頭髮,今日北庭公主特意裝扮精致,在大冬天裡身上披了一件厚鬥篷,裡面則穿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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