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親愛的不開心?”
白浮雪:“十八九歲的我肯定很嫩吧,在最好的年紀裡,身體還保持著少女的柔韌,我看的我自己都把持不住。”
蕭時之啞然失笑,“我可不敢,你學業太忙了,我哪敢耽誤你寶貴的學習時間和你談戀愛?”
白浮雪撇撇嘴,在蕭時之的攙扶下從床上起來,洗漱過後推開簾子,外面的士兵正在起大鍋燒水。
熟悉的開水沸騰聲咕嘟咕嘟,讓整個營地的溫度都上升了些許。
白浮雪喝下一口溫水:“陛下怎麽想著燒開水了?”
蕭時之看了一眼平靜如綢緞的河流,“裡面或許有些微生物或小蟲子,需要開水殺菌,同時可以起到防止腹瀉的作用。”
蕭時之:“朕早就想推行燒開水了,現在剛好可以實行起來。”
白浮雪喝了口牛奶,很是欣賞的點頭,聽到一些士兵正在竊竊私語。
“平時都不用燒開水,現在怎麽突然要燒了?”
“聽說是陛下下的命令,為了咱不jsg生病。”
“我從軍十多年,什麽苦沒吃過,喝幾口河水怎麽了,誰不是喝河水井水長大的?也不見生什麽病。”
王老二不聽同伴的勸誡,直接吸了一口河水漱漱口,然後吞了下去。
“要被長官發現,還不把你的皮給扒下來!”
王老二笑嘻嘻,“還別說這水挺甜的,你也來嘗一口,燒什麽水啊,浪費功夫。”
旁邊人猶豫不決,王老二剛想再勸兩句,結果一陣腹部絞痛,讓他滿腦門全是汗水,眼珠子瞪大,直接跌落在地上,手指緊緊摳住草地,哇的一口吐出來。
王老二疼的直翻白眼,腹部劇烈絞痛,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軍醫立刻趕過來,用針灸迫使王老吐出剛剛喝下去的水,到最後連苦膽都吐出來了,人才略微好了一些。
這一動靜讓整個營地的人突然慌了神,“這水不能喝啊?!”
“陛下未卜先知,喝開水的人安然無恙,直接喝河水的人……有個兄弟剛剛死了。”
“我原以為是將軍窮講究,沒想到是陛下的命令,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軍醫把幾顆藥丸灌入王老二的嘴裡,人好半天才緩過來。
蕭時之沉著臉走來,對面前發生的事並不意外,“身體如何?”
軍醫:“回稟陛下,士兵喝的不多,現在已經全部逼出,性命算是保住了。”
蕭時之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王老二,“好好休養,之後都不許喝來路不明的生水。”
“裡面恐有北庭人下的藥。”
一個將軍大著膽子詢問:“陛下怎麽知道有北庭人下藥?”
蕭時之高深莫測:“是個秘密。”
白浮雪在旁邊看著樂了,趁人走後對蕭時之說,“你就是這樣忽悠人的?”
蕭時之皺眉無奈,“北庭人就在上遊,想在河流裡下東西太容易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蕭時之正要喝口茶,白浮雪在旁邊笑眯眯的說,“就算北庭人不在上遊下東西,光是往裡面吐口痰,搓個澡就夠難受的了。”
蕭時之默默把茶杯放下,“親愛的,你別說了。”
白浮雪:“這個點陛下該去工作了,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可別懈怠。”
現代社會中每天最多工作六個小時的蕭大總裁,已經徹底被馴化成了一個只知道工作的卷王,當坐在書桌前的那一刻開始,就能百分之百全身心的投入文書和兵書當中。
蕭時之苦笑:“朕在工作,愛妃該幹什麽?”
白浮雪:“臣妾不過是陛下養的一隻金絲雀,陛下只需要好好養著臣妾這隻雀兒就行了,難不成還指望金絲雀打工?”
那您屬實想的有點遠。
蕭時之:“。”
蕭時之:“若是朕這次大勝而歸,親愛的,會給朕一個獎勵嗎?”
白浮雪哼了一聲,“等陛下勝利了再說。”
……
白浮雪出了蕭時之的帳篷立刻有隨行的女官和下屬跟在這最受寵的娘娘身邊。
“娘娘,這些是北庭的寶物清單,懇請娘娘過目。”
白浮雪坐在柔軟的獸皮毯子上,身上穿著輕薄的北庭服裝,南瓜褲由半透明的綢緞織成,隱隱約約地能看到又白又直的長腿。
白浮雪所在的帳篷裡被堆滿了金銀玉器,在最裡面灌了一層紅色綢緞,這裡掩蓋住裡面寶貝的樣子。
白浮雪掃了一眼垂落於地的清單,“那是什麽?”
女官:“回娘娘的話,那是陛下搬來的,具體是什麽奴婢也不知道。”
白浮雪微微皺眉看那東西很大,像是個巨大的櫃子,紅色綢緞蓋的很嚴實,沒法從縫隙裡窺見一二。
女官:“奴婢只知道這是陛下從前任狼王那獲取的,聽說東西建造好了,狼王已經死了,至始至終無人使用,花費寶貝無數才得以建成。”
白浮雪赤腳走來,拽住綢緞的一角往下拉。
入眼是一片金光閃閃。
是個巨大的黃金籠子,裡面有金色鏈子纏繞。
奢華閃爍,窮奢極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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