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自言自語:“朕每天處理奏折很累,要沒有雪雪,朕真不知道jsg該怎麽辦才好。”
容貴妃一愣,“陛下作為一國之君,人受萬人朝拜,怎麽能覺得苦呢?”
“左丞相一直在幫陛下的忙,替陛下解憂,陛下放寬心便好。”
蕭時之瞬間清醒,眸子極為冷淡的看著她。
“你不是她。”
……
白浮雪在禦花園裡醒酒,遠遠看到酷似自己的容貴妃站在回廊裡,僅僅一個側臉就和白浮雪有七八分像。
白浮雪右眼皮重重一跳。
她提起裙擺快步走過去,在假山錯落之間,她看到蕭時之正困倦的靠在容貴妃身上。
臉上是不正常的紅,一看就知道醉酒加上燒糊塗了。
連瞳孔都失去了聚焦。
白浮雪心思大驚,整個心臟如同被一隻手給攥住。
容貴妃喃喃道:“臣妾不是淑妃,但臣妾比淑妃更想得到您的寵愛。”
就在容貴妃和女皇帝下曖.昧低語時(單方面),白浮雪衝出來,大聲呵斥:“你在幹什麽!”
容貴妃沒想到白浮雪會在,臉上瞬間掛不住,頃刻間找回了氣勢,扯動嘴角說,“驚擾聖駕,姐姐該當何罪。”
蕭時之意識都快沒了,還在嘴裡念叨,“雪雪。”
白浮雪一看容貴妃的裝扮和自己相差無幾,就明白怎麽回事。
天天在電視上看莞莞類卿。
結果她真的變成了卿。
空氣中彌散著容貴妃身上的葡萄酒味,仔細一聞就知識白浮雪在宴會上喝到的酒。
白浮雪深吸一口氣抬手直接打在了容貴妃臉上。
啪!
容貴妃臉上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浮雪,怎麽著也沒想過自己會被打。
白浮雪趕緊用揉碎的薄荷葉放在蕭時之的鼻子前,讓這個傻子醒過來。
白浮雪眼底一片冷凝,“滾”
容貴妃綱要張口辯駁,白浮雪氣不過,用隨身攜帶的扇子狠狠往她的下巴上抽了一下。
木質折扇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極為顯眼的紅痕,嘴角淌血。
白浮雪自認為是個好相處的人,也從來不屑於和人發生肢體鬥爭。
現在她才意識到,原來是沒有被氣急。
打人的感覺還挺爽。
白浮雪手掌動了動,心想還可以再來一下子。
容貴妃臉上發絲凌亂,驚恐又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浮雪,“你竟敢——”
白浮雪淡淡對空氣說,“把貴妃娘娘困於承香殿,非召不得出。”
至於之後該怎麽處理,全看蕭時之的態度。
左丞相一家別想好過了。
黑衣男人倏然出現在空地上,把容貴妃給帶走。
容貴妃拚命掙扎,卻無法撼動身邊男人的分毫。
她甚至不知道,就連自家父親看到這些黑衣人都會驚恐的兩股戰戰。
白浮雪哪裡站在蕭時之面前,看她從昏睡慢慢轉為清醒。
臉上的紅暈未消散,出了一身汗。
白浮雪只能自顧自說,“出點汗身體就該好了……”
蕭時之眯起眼睛,仔細辨認身旁人,聞到了空氣中飄出的熟悉的女子香味。
過了一刻鍾,蕭時之才敢把白浮雪擁入懷中,“親愛的,朕剛剛沒有和容貴妃做任何事情。”
“沒有去親她,在意識最模糊的時候抱她了一下,隔著衣服,沒有做任何越矩的事情。”
“親愛的,你相信朕好不好?”
蕭時之的第一反應是解釋清楚。
蕭時之失落,“對不起,是朕不該喝那麽多酒。”
白浮雪摸摸蕭時之,“臣妾相信您。”
蕭時之將鼻子仔細磨蹭在小美人的肩窩處,把人抱在懷裡,用身體遮擋住回廊外的風霜。
蕭時之嘶啞友繾綣,“親愛的,朕從前做了錯事,你親愛的會原諒朕嗎?”
白浮雪察覺到蕭時之嗓音裡有不可忽略的心虛和試探。
天際上空是煙花炸裂,映照出兩個人迷離的雙眼。
白浮雪說:“那要看什麽事兒了,你劈腿過?還是出軌過?”
除此之外好像確實沒有什麽不能原諒的事情。
蕭時之搖頭,“都不是。”
發燒就像一個開關,讓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在現代社會中的大部分記憶。
實話實說,蕭時之不想想起來——
白浮雪:“難不成你背著我在外面做雞?”
蕭時之沉默半晌,“倒也不是。”
白浮雪松了口氣,“你說吧,我不生氣。”
白浮雪淺淺笑著讓蕭時之往自己手腕上摸,那是一節紅色的綢緞。
將整個手腕上的袖子翻開,裡面是縱橫交錯的紅色綢緞,就像是某種精妙的人,體,藝術。
豔麗的紅色綁帶附著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將之襯托的更加雪白。
比外頭的落雪還要白上三分。
蕭時之心中一動,更加不敢看白浮雪了。
白浮雪淺笑說,“臣妾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陛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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