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之有這個實力做到。
霜媚懇求看著白浮雪,“草原是我的家鄉。”
霜媚在知道蕭時之要出兵的是時候直接emo了,她知道跪在這裡沒用,可除了跪在這裡,一個和親的公主又能做什麽?
霜媚越想越無力,遠遠望著故國的方向,眼神裡盡是憂愁。
白浮雪把人給拉起來,“別跪了,大冬天容易染上寒症。”
霜媚的膝蓋已經沒有感覺了,雙手無力的捂著臉。
“昨日我給陛下通風報信,已經被狼王給懷疑了,成為了一顆棄子。”
白浮雪拍拍美人的肩膀,“和狼王一起來大夏朝的人都死了,現在他一個人回北庭,比你慘多了。”
霜媚:“。”
沒有得到安慰。
霜媚哭喪著臉被白浮雪強拉回去,整個人都處在家要沒了,國要亡了的惶恐中。
整個人都像個焉了的小白菜。
祝秋荷扶著白浮雪回到珠鏡殿,道:“奴婢把銀子和簪子給松蘿姐姐了,姐姐她……”
祝秋荷哽咽,不知該如何開口。
白浮雪躺在貴妃榻上道:“松蘿怎麽了?”
今年松蘿才十七歲,距離成年還有一年。
在白浮雪眼中是個很可愛的小妹妹。
祝秋荷著急忙慌:“松蘿姐姐要尋死覓活,剛剛還問別的宮女要白綾吊死房梁上。”
白浮雪用力一皺眉,“帶本宮去看看。”
白浮雪被蕭時之折磨的腰腿酸軟,身體裡至今還有異物感,忍著難受,她穿過回廊到達宮女們休息的房間。
松蘿是白浮雪身邊的貼身宮女,也是陪嫁宮女,不用擠在大通鋪上,可以和祝秋荷兩個人一起住在同一間房內。
松蘿此刻面容消瘦,失魂落魄地坐在院子裡。
柴火爐已經被熄滅了,整個房間都涼颼颼的。
她身上裹著很薄的衣服,眼睛哭不出淚水。
松蘿聽到有腳步聲,緩緩抬起頭,隻見白浮雪和祝秋荷站在門口,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奴婢見過娘娘,娘娘怎能來這等汙穢之所……”
寵妃身邊的宮女過得比大家族的小姐還要好,整個房間的陳設布置的可圈可點。
白浮雪坐在竹子做成的椅子上,“身體養好了?”
祝秋荷給松蘿身上披了一件厚衣服,後者落寞的蜷縮成一團。
“奴婢已經不乾淨了,奴婢的手被狼王摸過,奴婢這種汙穢的身體怎麽配伺候在娘娘身邊?”
房間上的白綾十分矚目。
白浮雪想到剛穿越來,松蘿也是想要往井裡跳。
白浮雪把人攙扶起來,“情非得已,狼王身邊的所有人都已經死了,過幾個月大夏朝會和北庭開戰,留著狼王血脈的所有人都會死。”
白浮雪撫摸著松蘿的臉頰,“欺負你的人會有報應的。”
在古代,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手和胳膊被摸的是奇恥大辱,被浸豬籠都是輕的。
白浮雪把掛在房梁上的白綾給扯下來,讓人將鍋中的碳盆給點燃。
松蘿在白浮雪心裡哭的撕心裂肺,“奴婢已經不乾淨了,奴婢配不上娘娘。”
松蘿恨不得要把被狼王摸過的那隻手給剁下來。
白浮雪輕輕撫摸著身邊宮女的額頭,“不是你的錯,別放在心上。”
白浮雪安慰道:“本宮還是先皇的寵妃,現在被陛下收入后宮,豈不是更加汙穢不堪?”
松蘿立刻反駁,“娘娘和奴婢怎能一概而論?!”
白浮雪揉了揉松蘿的臉,“別難受了,給你看個驚喜。”
白浮雪讓身後的宮女掏出一個大木盒子,松蘿臉上掛著淚水看過去。
木頭盒子打開裡面是個赤裸裸的人頭。
死不瞑目。
松蘿當場就被嚇瘋了,一聲尖叫,撕心裂肺。
白浮雪指著木盒子說:“希望他能讓你稍微開心一點。”
松蘿恍恍惚惚,被嚇得已經忘記了傷心。
祝秋荷驚恐的捂住嘴,她從小長在江南,被娘娘和陛下帶進宮裡,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
這真的能讓松蘿姐姐開心?
白浮雪摸摸她的腦袋,道:“沒事,乖,不愁沒人娶你。”
松蘿人整個都被嚇懵了,恍恍惚惚的穿上衣服也不想尋死覓活。
光看一眼那個人頭,視線都像是受到了惡魔的注視。
她們家娘娘曾經不是這樣的!
白浮雪摸摸小姑娘的頭,“按時吃藥,乖。”
小姑娘露出了一個,比哭的還難看的笑容。
……
另外一邊,蕭時之在紫宸店裡把一天的公文看完。
蕭時之望著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說,“今日剛好適合吃火鍋。”
蕭時之揉了揉大貓貓的尾巴根,道:“霜媚還跪在門口?”
暗衛半跪在地上道:“回稟陛下,淑妃娘娘把北庭公主帶回去了,聽說公主對娘娘感激涕零。”
蕭時之猛然抬頭,“你在說什麽?”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暗衛道:“回稟陛下,娘娘在公主最落魄絕望的時候幫助公主,情誼綿綿。”
蕭時之瞳孔震顫。
什麽叫做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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