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緊緊盯著林子的深處,滿目擔憂。
霜媚計謀得成,淺淺的彎了彎嘴角。
這匹馬有瘋病,看似溫順,一聞到某種味道,立刻就會發瘋。
霜媚用北庭語道:“白家人雙手染滿了我族人的血,你必來償還。”
……
另外一邊的狩獵已經開始了。
肅親王和白年勇一起進了林子,一同進去了還有各自跟隨的士兵。
北庭人個個蓄勢待發,騎在馬背上雄赳赳氣昂昂,好似已經主宰了整場狩獵比賽。
蕭時之騎在馬上,特意選擇了和原作小說中不同的線路。
秋天林子裡面的小動物很多,隱隱能聽到鳥獸奔跑振翅之聲,茂密的樹木把天上的陽光遮擋,目力所及之處,一切都是灰蒙蒙的。
蕭時之從背後抽出弓箭,眯起眼睛拉弓對準——
一劍射穿了碩大雄鹿的喉嚨。
蕭時之:“用鹿皮給雪雪做條毯子,冬日保暖,別把她給凍著了。”
鹿角可以做成擺設,上面若是能掛上雪雪的琳琅首飾,再好不過。
鹿血可以做成血腸,肉有些粗,給大貓貓當貓糧剛好合適。
身後的侍衛立刻把雄鹿的屍體收回。
“陛下百步穿楊,屬下佩服!”
跟在蕭時之身後的白小將軍看的嘖嘖稱奇,沒想到女皇陛下可以一箭射中正在奔跑的雄鹿。
就在蕭時之抽出弓箭,準備瞄準草叢jsg中一簇黑色的皮毛時,暗衛忽然單膝跪在地上稟報:
“陛下,淑妃娘娘和北庭公主一同去騎馬,公主說娘娘操縱馬匹不當,已經衝進林子了。”
白小將軍一聽到自家姐姐的名字,頓時神情緊張。
他臉色肅穆:“陛下,北庭人素來陰險狡詐,北庭公主也不是什麽好貨色,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白家只有白浮雪這一個嫡女,從小就是千嬌萬寵著長大,進了皇宮後被先帝護著,沒受什麽委屈,最大的委屈就是現在的女皇陛下登基,問也不問就把人打入冷宮了,一段時間。
在冷宮裡沒待多久,立刻又被女皇陛下專寵著。
白小將軍單膝跪地:“淑妃娘娘性格溫和單純,必然是被歹人給欺騙了。”
蕭時之危險的眯起鳳眸,瞄準射殺,長長的箭簇沒入的黑熊的皮毛——!
一陣地動山搖,又是連續的幾箭射中心髒。
蕭時之冷凝道:“留意霜媚的動向。”
站起來有兩人,多高的黑熊掙扎的倒地,空氣中流淌著濃鬱的血腥味。
耳邊回蕩著黑熊臨死之前絕望的掙扎聲。
雪白長長的尖牙,隔著幾十米都看得一清二楚,血盆大口張著,直到死亡眼神還是讓人膽寒的凶光。
白馬平穩的行駛在叢林深處,蕭時之:“有人想要借此狩獵機會來暗殺朕。”
白小將軍聽的一驚:“是北庭人?!”
蕭時之眼中流淌殺意,“你以為淑妃騎著一匹發瘋的馬就能隨意闖進林子?”
白小將軍一點就通,“陛下的意思是肅親王和北庭……”
白小將軍為之膽寒,從頭涼到了腳,從而又生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白家人守衛邊關,茹毛飲血,保家衛國,結果朝廷中的親王竟然做出勾結蠻夷之事!
光是想想就讓人一陣一陣犯惡心。
蕭時之回憶著劇情,控制馬匹往白浮雪可能會路過的方向走。
林子越進越深,耳邊依稀傳來了急促繚亂的馬蹄聲。
蕭時之心髒猛然一個收縮,只見在樹林叢影中一個棗紅色的母馬發了瘋的往前衝。
上面的小美人死死抱住馬脖子,臉上被劃出血痕,衣服都被勾破了。
說時遲那時快,馬匹發瘋,兩個蹄子往上揚——
蕭時之抽出劍,眯起眼睛一射,長劍刺穿馬的喉管。
馬背上的小美人尖叫一聲,即將滾落在地上,額頭距離尖銳的岩石只有片刻之遙。
就在白浮雪以為會,血流滿地之時,落入了一個極為溫暖的懷抱。
白浮雪恐懼裡睜開眼,入眼是蕭時之關切又責怪的目光。
白浮雪立刻雙手抱住蕭時之的脖子,如果是隻貓已經嚇到炸毛了。
白浮雪驚魂未定:“陛下,臣妾好害怕。”
驚險刺激比過山車還過癮。
白浮雪脆弱的小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還好,人找到了。
要不是擔心蕭時之會被刺殺,她才不會答應出來騎馬進林子。
蕭時之會在秋獮中遇到刺殺,在原文中傷勢很重,明日還有大雨……
白浮雪不放心她一個人。
白浮雪卻不知道女皇陛下同樣擔心她的安危。
蕭時之壓著怒氣道:“霜媚叫你去騎馬,你就去騎馬?”
蕭時之氣的口不擇言:“你就圖她有三分美色?!朕還不能滿足你?”
鳳眸中有不易察覺的緊張和後怕。
惹得小美人抱得更緊了。
蕭時之冷言道:“不許撒嬌。”
白浮雪:嚶。
蕭時之用力抓住白浮雪的下巴,迫使她與之對視——
小美人目光淚盈盈地,咬著下唇又可憐又膽怯,臉上的擦傷更顯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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