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曉得這位姐是怎麽保養的,明明用了那麽長時間,上面一點劃痕都沒有,像個嶄新的。
白浮雪搖頭,“不行,這是我喜歡的人給我的定情信物。”
同事:“?”
……
蕭時之在高速行駛的庫裡南裡睜開眼睛,總助正在開車。
蕭時之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正巧聽到前面總助開口說:“今年的雪好大。”
總助:“蕭總大年夜的還在忙,真辛苦。”
蕭時之沙啞道:“把車開回去,把我送到白浮雪所在的酒店。”
總助在前面一個路口轉彎,從儲物格子裡遞給後面蕭總一條圍巾,“您的脖子……”
蕭時之在車窗反光上看了一jsg眼,鎖骨位置被啃得不像樣子,青紫色交錯,上面全是牙印。
蕭時之沒有接過圍巾,“不需要。”
總助在內後設計裡面看了一眼後排的蕭總,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位老板的氣勢和從前截然不同。
不是說之前也是面無表情,氣勢斐然,現在則多出了一股讓人膝蓋發軟,想要跪下來磕個頭的氣勢。
總助:“白小姐喝醉酒唐突您了,需要提前白小姐去當地任職的時間嗎?”
總助查了一下機票,兩個小時之後有一班飛機可以直接把白浮雪送到寸草不生的當地。
蕭時之撫摸著鎖骨上的刺痛,她身上沒穿外衣,在車裡並不覺得冷。
蕭時之:“不急,當地負責人的人選可以再斟酌。”
總助很詫異,心裡已經在吃瓜了。
憑借著高超的職業素養,面上依舊維持著打工人的穩重,車子開得相當平穩。
總助:“白小姐醉酒後吐在您身上髒汙的衣物已經讓人去處理了,需要找個理由扣工資嗎?”
蕭時之:“不用……”
總助嗑CP的心蠢蠢欲動,面上卻不著痕跡,“白小姐也真是的,仗著在公司有幾年資歷就越加不把蕭總您放在眼裡,被蕭總如此器重,卻不識好歹,鬧了一個星期才放棄掙扎,同意去北邊任職。”
蕭時之心想這個助理怎麽和李德全差不多。
蕭時之:“……白浮雪隻是不想和我分開。”
總助的嘴角已經快彎到耳朵根了,但很克制地繼續說,“蕭總說的對,白小姐明明可以靠自身能力在公司混的不錯,卻還貪得無厭,想要攀上蕭總的高枝,嫁入豪門,簡直是心思深沉,公司總部是萬萬容不得她的。”
總助如連珠炮般一口氣說完了一整句話,心裡嗑CP的小人已經嗨瘋了。
蕭時之沉默片刻,“白浮雪的工作能力很強,性格不錯,隻是稍微黏人了一些。”
“她沒有錯,她很好。”
車子到達酒店樓下,總助給蕭總開車。
“蕭總您看白小姐這個人真是讓人不放心,明明蕭總已經仁至義盡,把醉成那樣的白小姐給送到酒店,卻還纏著您,不讓您走,甚至還扯下您的衣服,吐了您一身,您還不計前嫌,不放心小姐一人在酒店,您真是太體諒下屬了。”
寒風敲打在蕭時之的絲綢襯衫上,寒冷入骨,雪花落在發絲間化作雪水。
蕭時之哈出一口白氣,”是我的錯,不該把白浮雪一個人留下。”
蕭時之轉頭給總助發了一個五千塊的紅包,“回家好好過年吧,不必給我開車。”
總助忙不迭的點頭,目送蕭總走進酒店大堂。
公司的一票老人咳蕭總和白浮雪的CP已經五年多了。
從那個卷王小同學來公司實習的第一天開始,不論是直的還是不是直的,都能直觀感受到白浮雪和蕭總之間那難以言喻的感情拉絲。
就算蕭總不在國內,這兩人的CP粉從來沒斷過。
總助在公司小群裡嚎了一句,“兄弟姐妹們,前線消息,蕭總說白浮雪真的好黏人”
“發糖了發糖了!”
“讓我康康!”
“哦哦哦哦我聽說蕭總去了慶功宴的酒吧,和白浮雪撞到了!”
“爺爺您嗑了五年的CP,終於發糖了。”
“小道消息,聽說蕭總把白浮雪丟在酒店裡就走了。”
“樓上你的消息過時了,現在蕭總又回去了,不放心咱們家的童養媳。”
“可惡,你們磕的這是什麽□□,白浮雪都要被發配邊疆了,這對CP一點都不甜。”
“笑死神他媽童養媳,我當場就能寫出一篇十萬字的文。。”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從十九二十歲養到現在就是童養媳。”
女蕭時之對公司裡一小撮人的狂歡完全不知,心中忐忑,走出了電梯門,酒店走廊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毯子,高跟鞋踩在上面悄無聲息。
蕭時之按照記憶站在門口,心臟跳動愈發迅速。
沒想到穿越了三年多之久重新回來時,時間並未改變,停在了原地。
是不是可以推測為古代的時間也停留這樣的原地?
蕭時之口袋裡的一張紙條上記錄著穿越回古代的方法,可以兩個時空來回穿梭。
她敲響了酒店房門,立刻就被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短發栗子色的姑娘一看到蕭時之眼神從警惕變成了驚嚇。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