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冷汗從鬢角流下,“陛下怎麽會在這裡?”
在鼓上起舞的霜媚渾然未覺。
蕭時之:“正如愛妃之前所言,整個皇宮都是朕的。”
為何不能來?
白浮雪扯出一抹苦笑,小聲解釋,“臣妾有苦衷,臣妾和霜媚做了交易。”
蕭時之手指作惡的輕輕撩動小美人的脖頸,“親愛的,不用和我這個前女友解釋。”
白浮雪:“……”
你現在知道自己是前女友了?
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霜媚察覺到白浮雪的神情不對,“白姐姐身體不舒服了?”
白浮雪想看又不敢看霜媚跳舞,偏偏脖子和腦袋被蕭時之的手給固定住,肌肉僵直。
白浮雪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太欺負人了。
霜媚探究地看過來一眼,看到了,站在白浮雪背後的女皇陛下。
霜媚嚇的腿都軟了,撲通一下從鼓面上摔下來。
重重摔在了軟墊上。
蕭時之目光冷凝,“你們背著朕在幹什麽?”
霜媚冷汗津津,深知女皇陛下就是個瘋子,是個不好惹的家夥,自己的小命時時刻刻都被她捏在手裡。
千裡而來的北庭使者說殺就殺,上百人的血液在京城裡說流就流,更何況是一個嫁來和親的公主?
霜媚:“回稟陛下,臣妾在跳舞給淑妃娘娘看,隻為博得娘娘一笑。”
蕭時之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如毒舌般收回了目光,緩緩坐在白浮雪身邊。
她撩起了美人的一縷長發,在鼻尖細細嗅著。
白浮雪渾身起雞皮疙瘩,小聲說:“陛下……”
蕭時之低聲說:“當著現任女友的面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親愛的,你很讓朕傷心。”
白浮雪:“……是前女友。”
蕭時之縱容:“一起親過,抱過,上過床,奔波旅行,案前工作,經歷過生死,但朕只是你的前女友?”
蕭時之嗓音愈加危險,“親愛的,便宜可jsg不是這樣佔的。”
白浮雪:嚶
蕭時之把目光重新落在跪在地上的霜媚身上,“朕不日要禦駕親征,公主陪著朕一起去吧。”
聽到“禦駕親征”四個字,霜媚不可置信地抬起頭,雙唇因為驚恐而微微張。
這個瘋子要禦駕親征?!
蕭時之:“公主在草原長大,想來很了解地形路線,勞煩公主陪朕走一趟。”
白浮雪猛然看向蕭時之,瞳孔地震“禦駕親征?!”
蕭時之目光坦然地看了白浮雪一眼。
白浮雪激動:“臣妾也要去!”
蕭時之:“太危險了,你別去。”
白浮雪:嚶
霜媚:“陛下三思!草原危機四伏,君子不可立於危牆之下,陛下還未有繼承人誕生,不可貿然而動。”
蕭時之:“若朕非要去?”
霜媚沉默不言,如同下定了什麽決心般,“臣妾知道了。”
白浮雪眨眨眼控訴蕭時之: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蕭時之如同沒有看到白浮雪的眼神,把人給提溜出去。
白浮雪:“臣妾還沒看過草原,沒看過邊關……”
蕭時之歪過頭奇怪地看著白浮雪,“親愛的,你在求前女友嗎?”
白浮雪咬牙:“陛下不是前女友,陛下是臣妾現任女友。”
蕭時之:“……”
白浮雪:“陛下是臣妾的未婚妻。”
蕭時之:“……”
白浮雪:“陛下是臣妾的妻子。”
蕭時之:“不許去,太危險了,在宮裡好好等著朕。”
白浮雪被蕭時之提溜著,腳都不沾地,像隻被摟住肚皮抱起來的貓。
白浮雪:“你不愛我了。”
蕭時之:“……別鬧了。”
這人怎麽一點原則都沒有?
蕭時之把白浮雪一路提溜到了紫宸殿,把人安置在貴妃榻上,見小美人哭哭啼啼,眼淚不要錢的滾在地上。
白浮雪:“你是不是嫉妒我看霜媚跳舞,你醋了,你酸了,你知道自己跳舞沒有霜媚好看。”
蕭時之被氣笑了,“嫉妒霜媚做什麽?”
白浮雪眼眶紅紅的,眼淚水啪嗒啪嗒落在小臉上。
怪招人疼的。
蕭時之:“不然你讓霜媚去當皇帝,朕給你跳舞?”
白浮雪一想到霜媚那副妖媚禍國的樣子,後腦一陣疼,“真的不能商量嗎,我不會給你礙事兒的。”
白浮雪像條鹹魚似的,躺在貴妃榻上,眼巴巴地看著蕭時之,“蕭總,就當出門團建好嗎?”
蕭時之皺眉:“打仗不是出去玩。”
白浮雪睫毛微顫,“我不會給你添麻煩……”
蕭時之見美人心碎,自個兒也不好受,溫柔安慰:“朕很快就能回來。”
白浮雪嘴角抿成一條線,對蕭時之的說法非常抗拒。
白浮雪:“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去嗎?”
蕭時之無奈:“你在后宮平安待著,我才能在邊關好好工作。”
當然,工作的內容包括讓草原血流成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