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
她們家娘娘成為女皇陛下的後妃已經是非常委屈了,居然還要遠嫁到草原?
白浮雪甚至沒聽清狼王在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狼王摸著松蘿的手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你日後是本王的王妃,這小丫頭是本王的側妃,本王可以保證二十年之內,不對大夏朝出兵。”
白浮雪:?
當我打出一個問號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我覺得你有問題。
是誰給你的勇氣?
狼王讓房間裡的別的下屬全部出去,扯開衣服點燃了角落裡的一根香。
極為纏綿,濃烈的香味,頓時飄散了整個房間。
香味鑽進白浮雪的肺部,引得一陣燥熱。
白浮雪拔下一根簪子,狠狠的戳在了大腿上,疼痛讓她瞬間清醒。
白浮雪緩緩退到窗子口,減緩呼吸,以免吸入更多帶有催,情藥物的香薰。
狼王笑得更加放肆,“沒想到你還有剛烈的一面,不愧是將軍的女兒。”
“本王喜歡!”
狼王極為喜歡戲弄小姑娘的感覺,將外面的獸皮大衣給脫掉,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衣服落地。
伴隨著貪婪的笑聲,目光流轉在白浮雪身上。
狼王:“淑妃連鮮血都是香甜的。”
狼王一步一步靠近說,“別去求救了,你以為冷落你的皇帝會憐惜一個已經髒了的女人嗎?只有本王才不嫌棄。”
白浮雪聽的額頭青筋劇烈跳動。
她罵了一句很髒的髒話。
松蘿被這一幕嚇得膽都快要破了,害怕恐懼的看了一眼自家娘娘,心一橫連帶著椅子,整個人砸到狼王身上。
狼王的胳膊劃了一道口子,氣血上湧一腳把松蘿給踢開。
狼王:“小娼婦還挺忠心啊,沒少和你主子一起伺候皇帝吧。”
松蘿撕心裂肺:“娘娘別管奴婢——”
白浮雪慢慢繞到窗邊,用簪子捅破窗戶上的紙。
外面是一片梅花林,盛開的梅花伴隨著冷香味纏繞在鼻尖。
白浮雪聽到了雪地上有極為快速的腳步聲,她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狠狠掐了一把腿上扎出來的傷口保持冷靜。
外面或許是北庭來的奴隸,也可能是蕭時之的人。
如果是前者,白浮雪的下場會非常慘。
她看了一眼遠處,那是紫宸殿的方向。
白浮雪用手撐在窗框上,一個翻身滾到雪地裡。
這裡是兩層高,身體撞在了厚厚的積雪上,一陣刺骨的疼痛。
大腿上流的血染紅了雪地,是一簇簇盛放的紅梅花。
白浮雪的手被在地上鋒利的石頭上狠狠劃了一道,鮮血立刻湧出來。
她眼前一黑,聞到了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整個人被包裹到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是蕭時之!
白浮雪強撐著精神睜開眼,死死拽住蕭時之的袖子。
她淺色的衣服上布滿了血跡,惹得蕭時之的龍袍上也沾上了血。
白浮雪:“快,快上去——”
蕭時jsg之在她額頭上落下溫柔的一吻,“別怕,有朕在。”
白浮雪這才安心,身上的燥熱一股一股襲來。
從牙縫裡泄露出嗚咽。
蕭時之一步一步踩在木質樓梯上,狼王在房間裡急得直發瘋,聽到有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來,還不忘猛然吸一口大煙。
酒和煙能夠迷亂人的神經,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蕭時之冰冷的看著衣衫不整的狼王,身後的下屬立刻把嘴角流血的松蘿給帶走。
蕭時之冷漠開口:“狼王為何會在此?”
狼王又吸了一口煙,身上肥瘦的肉暴露在空氣裡,變得一陣青一陣紅。
他用力指著蕭時之懷中的白浮雪,“是她,是她想要勾引本王,求本王帶她回草原!”
守在外面的北庭使者和奴隸自然不能見到狼王,一人在房間裡立刻衝了進來,被全身鐵甲的士兵嚇個不輕。
黑色冰冷的鐵甲,手上亮晃晃的刀,冷漠地照著所有北庭人慌張的臉。
在場的人一共有三十幾個。
蕭時之嘴角彎起了殘忍的弧度,手指輕輕敲擊著黑色的串珠。
她緩慢開口說:“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是狼王親自來大夏朝拜會。”
清淡的聲音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臟,沒有一個人會因為皇帝如何的嗓音懈下一口氣。
狼王開口:“皇帝說的沒錯,皇帝想好了要把淑妃獻給本王?”
蕭時之命令道:“把除了狼王之外的所有人都殺了。”
狼王還沒反應過來,鮮血就已經濺到他臉上了。
整個房間裡頓時鮮血四溢,士兵的拔刀速度極快,每一下揮動都代表著一個人頭落地。
鮮血多到會順著地板縫滴到下一層樓。
比窗外的紅梅還要豔麗。
白浮雪瞳孔猛然收縮,她知道蕭時之生氣,卻沒想到會大開殺戒。
“陛下!”
白浮雪作為一個現代人,自以為在古代已經鍛煉出了足夠堅韌的心性,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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