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蘿:“娘娘,奴婢去找點醒酒湯來。”
白浮雪疲倦的靠在長廊上,耳邊是宮殿裡傳來的鼓樂之聲。
白浮雪揮揮手,“你去拿吧。”
松蘿行了一禮,小跑離開。
白浮雪獨自一人吹著冷風,手中捂著一個小炭爐,打了個哈欠jsg舔舔嘴唇,上面好像還殘留著蕭時之身上的龍涎香味道。
她這耳朵不自覺紅了紅。
一喝醉了就好想撒嬌。
想要埋到蕭時之的脖子裡哼哼唧唧,想要蕭時之對她做一些褻瀆的事情。
白浮雪越想臉越紅,面若桃花,大抵如此。
白浮雪聽到身旁有腳步聲接近,以為是松蘿,吩咐道:“醒酒湯裡加兩塊冰糖。”
一片寂靜。
白浮雪揉揉眼睛,定睛一看,身旁卻是個從未見過的北庭裝扮的女子。
白浮雪帶著醉意疑惑,“你是?”
好漂亮的小姐姐,白浮雪本能的想要貼近她,下意識察覺到的危險。
北庭女子用很不熟練的中原話說,“你是淑妃?白年勇的女兒?”
白浮雪靠在回廊上點頭,心裡已經開始勾畫起了逃跑路線。
宮中明面上的守衛和暗地裡的暗衛,都不會讓危險靠近她。
這個女人的出現必然避開了所有人。
北庭女子那雙狐狸似的眼睛盯著白浮雪,“聽說淑妃在后宮裡受委屈了,和皇帝發生了小小的誤會,就長期被冷落。”
北庭女子的聲音很生疏,白浮雪辨認了一會兒才明白意思。
白浮雪心理複雜,這他媽什麽跟什麽。
不知道該誇你們消息滯後,還是消息提前。
蕭時之那狗樣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太正常了。
白浮雪不動聲色點頭,“是,陛下看重本宮姿色好,可后宮裡姿色好的妃子何其之多。”
北庭女子道:“淑妃是先帝寵妃,現在委身於皇帝,受委屈了。”
北庭女子如同蛇般的嗓音在白浮雪耳邊響起,“想要離開皇宮嗎?”
白浮雪聞言一愣,面前的女子直勾勾地看著她,“北庭送來了公主和親,大夏朝應該也送一位女子過來。”
白浮雪:???
走廊盡頭傳來響動聲,北庭女子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就像一陣風似的,從未來過。
白浮雪整個腦子都嗡嗡的。
你們北庭人那麽不講究的嗎?
在你們的視角,我都成破布娃娃了。
先帝,蕭時之,現在再來個北庭的狼王。
你們就不嫌膈應嗎?
白浮雪陷入到了無盡的沉思中,喃喃自語:“怎會如此,本宮的思想比古代人還封建。”
松蘿端著醒酒湯跑來,“娘娘快喝吧,醉酒了會頭疼。”
白浮雪把醒酒湯喝了大半碗,在松蘿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裡。
沒過一會兒,蕭時之也來了。
白浮雪躺在暖烘烘的床榻上半睡半醒,整個臉上都紅潤極了。
松蘿:“陛下娘娘已經沐浴過了,以為您今日不會來,早早便睡下了。”
蕭時之嗯了一聲,簡單沐浴後,把簾子撩開,躺在了白浮雪身邊。
身旁的小美仍呼吸平順,眼睛上還帶著生理性的淚水。
聞到熟悉的味道,小美人喉嚨裡嗚嗚咽咽,“陛下?”
蕭時之把小美人擁入懷中,用牙齒輕輕磨蹭她本就鮮紅欲滴的耳垂。
“親愛的,今日又喝多了。”
白浮雪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掙扎著想要從蕭時之懷裡離開,腰卻被手臂緊緊的箍住。
白浮雪嗓音不穩,“酒度數太高了,本沒想喝醉。”
白浮雪一喝醉就很容易哭,眼淚啪嗒啪嗒地滴在枕頭上。
一般人心中早就起了憐憫之心,就蕭時之這個老六喜歡看美人哭泣。
蕭時之嗓音被燙啞了,“親愛的,朕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你。”
白浮雪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用眼神控訴蕭時之極為惡劣的行為。
蕭時之在被子裡對她做極為褻瀆的事情。
蕭時之親吻著白浮雪滾燙的面頰和脖子,“親愛的,真希望親愛的的目光能一直流連在朕身上。”
白浮雪:“臣妾會的。”
白浮雪喝過酒後本就暈暈乎乎,體力不支,這下弄的更是腿腳發軟。
骨頭柔軟的靠在蕭時之懷裡。
蕭時之淺笑著聞著整個房間裡好聞的女子香味。
蕭時之輕輕說:“朕一看到狼王落在你身上那無比惡心的目光,就想要立刻殺了他。”
白浮雪有一絲理智在線,“不可以,現在還沒到開戰的時候。”
剛剛入冬,北庭的糧草還算充足,要等一整個冬天過去,糧草和精神消耗的差不多了,那時候在邊境一舉突破。
蕭時之笑著將小美人摟得更緊,輕巧地含住了小美人的雙唇。
“親愛的,美貌只是你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優點。”
白浮雪憋紅了臉,心說你放屁,先把手拿出來再說。
……
次日,狼王在驛館中昏睡到了中午,頭如同被釘子敲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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