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兵把櫃門打開,裡面是密密麻麻的小藥,罐子其中有幾個水晶罐子裡,裝著蠍子,毒蛇之類的東西泡成的酒。
小兵把瓶瓶罐罐全部放進木箱子裡,準備去給軍醫看。
小兵臉上不停冒汗,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女皇陛下,差點手腳發抖,把瓶瓶罐罐給摔碎了。
蕭時之:“動作輕一些,有些藥品不能劇烈晃動。”
小兵立刻嚇到:“陛下恕罪!”
小兵膽戰心驚地握著小瓷瓶,腳下不穩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摔倒在地面上。
蕭時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對身邊人說,“下次這種活交給性格穩重的老兵來做。”
身後人趕緊稱是,對小兵嚴厲開口:“驚擾聖駕,還不是領罰!”
小兵嚇得跪在地上,剛剛被他拿在手上的小藥瓶,滾到了蕭時之腳下。
蕭時之彎腰拿起藥瓶,上面寫著兩個字,“夢回”
蕭時之把瓶塞打開,放在鼻息處聞了聞,一股清新淡雅的香味直衝天靈蓋。
蕭時之交給身後的暗衛,“可認識這個?”
暗衛拿出一顆碾碎後用舌尖嘗了嘗,過了片刻後回答,“回稟陛下,這是草原上特有的神藥,聽說可以讓人回憶起內心深處缺失的記憶,具體藥效無人得知。”
蕭時之站在窗前,看向白浮雪所在的城池方向,心中一個念頭如流星閃過,沒有被抓住。
“可有毒?”
暗衛:“無毒。”
蕭時之拿過藥瓶,裡面只剩下幾顆藥丸了。
蕭時之把藥瓶放到袖子裡,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瓶藥。
晚上草原的天空沒有任何遮擋,好像抬手就能摘到星辰和落月。
蕭時之躺在臨時的寢宮裡,枕頭邊放著白浮雪贈送的戒指。
外面是稀稀疏疏的蟲鳴聲,微風呼呼的吹。
年輕的女皇把所有的門窗全部關上,搖晃的蠟燭靜止。
蕭時之坐在床前,倒出一顆藥丸放在掌心,幽幽的香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蕭時之捏起藥丸放入嘴中,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忘記了很多細節。
藥丸一碰到溫暖的唇舌立刻就化開了,帶著微微的苦味,讓人困倦。
蕭時之平躺在床上,手指不斷揉搓著白浮雪贈送的寶石戒指,那是她們之間的定情禮物。
意識開始混混沌沌,有一股力量拉著蕭時之往下墜落。
耳邊從悠遠的蟲鳴,變成了汽車鳴笛聲。
穿著淺色寬松西裝的蕭時之走在校園裡,腳下的高跟鞋踩在柏油馬路上嗒嗒作響。
“蕭總,大禮堂已經準備好了,半個小時之後就可以開始演講。”
“我知道了。”
蕭時之第一次來到n大,正值炎熱的夏季,綠樹如茵,年輕的學生三三兩兩走在一起,現在正是食堂開飯的時候。
“姐,求你了,趕緊去吃飯吧,卷死別人對你有什麽好處。”
“不餓,你幫我帶份炒面就行。”
“您都已經保研了,聽我一句勸,別學了,您學習的效率讓我有點心慌。”
坐在長椅上的少女長發披肩,身上穿著洗的發白的裙子,膝蓋上是厚厚的磚頭書,上面寫滿了注釋。
白浮雪身邊的同學崩潰,“姐,和您在一起會襯托的我就像個廢物。”
蕭時之聽到這兩個姑娘的對話啞然失笑,覺得有意思極了。
白浮雪身邊的同學喋喋不休,“聽說雲雪集團的總裁今天在咱們學校有個座談會,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場了,咱趕緊去吧。”
白浮雪看著她,“你剛剛不是說要去吃飯?”
蕭時之站在不遠處,靜靜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這個點座位都被搶光了,只能站在最後排聽個響。
沒有學生不想來雲雪集團實習,蕭時之淺笑著看著正在翻書的女子。
陽光下的白浮雪發絲是淡淡的金色,讓本就雪白的衣服上染了上了一層光芒,比天上的小天使還高潔可愛。
好看的桃花眼聚精會神地放在面前的書上,蕭時之等待著她說出期待的話。
蕭時之淺笑著想,只要這姑娘提出想去,她就能騰出最前排的位置給她。
白浮雪托腮道:“不想去,下午導師找我有事,要把論文改一下。”
同學怒其不爭:“那可是蕭總,上期財經雜志的封面,雲雪集團,Top級別的大廠,你心裡怎麽只有論文!”
不遠處的蕭時之也微微皺眉,心裡默念:你心裡怎麽只有論文?
別人搶破頭都來不了集團實習,你一點都不好奇,是學傻了嗎?
同學不甘心繼續勸,“就算不圖可能獲得的實習機會,光是見到蕭總一面就足夠讓人心神振奮。”
白浮雪沉默道:“蕭總是挺好看的,但是以她的身份應該會有很多情人吧。”
白浮雪又補充了一句:“像我們這種還在象牙塔裡的學生,應該最容易受騙,當心點吧。”
白浮雪話音剛落,側過頭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子,長發如瀑,身上噴著梔子花味道的香水,一身西裝乾淨利落,隔大老遠就能看出她的氣質斐然。
白浮雪眸光一閃,“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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