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懸掛的精致的紅寶石耳環,在這副慵懶上增添了一份精致。
蕭時之身上穿著得體的寬松西裝,手指輕輕磨蹭在愛人的腰肢上,“但據我所知,親愛的半個小時之前才回家。”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白浮雪繾綣哼了一聲,手指緩緩劃過蕭時之的喉嚨,挑在她的下巴上,
蕭時之被迫揚起的脖頸線條完美,讓人想要在最脆弱的脖子上啃上一口。
明明在外冷淡又強大的蕭總,一遇到小妻子,立刻變得百依百順。
白浮雪親吻在蕭時之的脖子上,蕭時之喉嚨裡發出了幾聲類似於野獸的呼嚕聲。
口紅印沾在白皙的脖頸上,並不顯得突兀。
白浮雪:“我明天會晚回來兩個小時。”
蕭時之睫毛顫顫,“行。”
白浮雪的舌尖劃過蕭時之的脖子上的肌膚引得後者一陣雞皮疙瘩,
“但是蕭總不許晚回家。”
蕭時之:“為何我不許?”
白浮雪把蕭時之抵在牆上,昂貴的西服外套落地,白浮雪赤足踩在上面,踮起腳在蕭時之的下顎上咬了一下。
白浮雪:“就是不許。”
蕭時之單手抱起白浮雪,“親愛的,我要賺錢養家。”
白浮雪細細聞著蕭時之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味,裡面摻雜了一絲一毫難以察覺的酒味。
“難不成不加班就養不起咱了?莫不是找個理由到外面和人喝酒?”
迎接白浮雪疑問的是深深的親吻。
小公主自覺回到房間,等待開飯的時間。
小公主嘴裡念念叨叨:長大以後不能像母妃母皇那樣戀愛,戀愛只會影響本公主的學習速度。
次日,總助開車帶白浮雪去了片場。
總助雖是總裁的助理,現在卻被蕭總指派來照顧白浮雪的生活作息,每月的獎金反而還多了。
這讓本就磕CP磕生磕死的員工,每天都有了糧吃。
總助:“白小姐,《入宮門》這部劇主打的是迎合當前年輕人消費市場的甜寵劇,講的是罪臣之女在宮中生存不易,因為堅韌不拔的品格而被女帝看中,女帝性格殘暴不仁,不曉得該如何愛人,隻得把人囚於身邊。”
兩人一到片場,立刻受到了導演和製片人的邀請。
導演從板凳上站起來,“今日蕭總來探班了?”
導演手中拿著冊子,時刻記錄著拍戲的進度。
總助:“是白小姐。”
導演眼前一亮,“原來是白小姐啊,快請坐,快請坐,助理,快拿瓶水來。”
導演早就相中了白浮雪的這副好容貌,放到娛樂圈絲毫都不遜色,身邊的氣勢識別度很高,
人間富貴花,不過如此。
可惜白小姐並無此意,若能好好討得白小姐歡心,也能讓蕭總多追加投資。
白浮雪把目光落在了布景中間的金色鐵籠子裡,眼神略有一些恍惚。
導演立刻在旁邊解釋:“這段戲是女帝把罪臣之後的主角關在籠子裡,因為女帝不懂愛,只能把人拴在身邊才放心。”
白浮雪喃喃自語:囚.禁普雷。
導演沒聽清:“您說什麽?”
白浮雪搖頭,心理複雜:“繼續拍吧,別因為我來而耽誤進度。”
導演揮手示意,攝像準備——
白浮雪演是當紅小花鬱妝,身穿著一襲紅裙,雙手緊緊抓在金色籠子上,面容又脆弱又無助,
“陛下,您不能這樣做,求您不要繼續侮辱臣妾了。”
鬱妝哭的梨花帶雨,懇求地望著前方,得到的卻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金色籠子拴在手腕和腳踝上的金色鏈子,頭上戴著珠釵,看似榮華富貴,卻不過是籠中之雀。
讓人又可悲又可歎。
這一幕戲拍完,導演喊卡。
導演看向白浮雪,“下一條?”
白浮雪作為過來人,很有發言權,“我覺得情緒不到位。”
導演和鬱妝同時看過來,後者苦心鑽研劇本,自然是覺得自個兒的表演沒有問題。
“不知白小姐有何見解?”
白浮雪對這種普雷老熟了,雙手夾著一根巧克力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夾著一根煙呢。
“首先這是一個甜寵劇,甜寵劇怎麽能撕心裂肺又悲戚又絕望的呐喊,那豈不是讓觀眾以為有虐點?”
“主角對女帝真的沒有感情嗎?若真沒感情,若真的感到絕望,大可以一脖子吊死。”
“在劇本上寫了主角天生媚骨,女帝愛卻不會表達,你哭成那樣,完全沒有詮釋出人物特色。”
白浮雪嘖了一聲,“你們對人物的心理了解不夠深。”
導演:“!”
言之有理。
剛剛還等著脖子不服氣的鬱妝也覺得很有道理,“那白小姐認為應該怎麽拍?”
……
蕭時之特意早下班了一個小時,聽總助說白浮雪去了片場,順路開車去片場接她。
在街邊老字號特意買了小美人最愛的板栗酥。
蕭時之提著糕點袋子進入片場,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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