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顯然低估了俞白曼的戰鬥力。
俞白曼身體靈巧地躲過他們的攻擊,然後一個反踢, 便把其中一個踹翻在地上。
緊接著她飛起一腳掃過, 另一個拿著鐵管砸向她的小弟。
又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使勁一擰, 骨骼脆裂的聲音響徹整間包間, 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嚇了一跳, 沒想到看似單薄的女人, 身手居然如此厲害。
俞白曼趁勢欺身而上, 揪著那倒霉蛋的衣領,一肘頂在他腹部,那人頓時痛苦地趴在了地上。
剩下的兩個人被她的氣場震懾,竟不約而同地退後了半步。
俞白曼冷哼一聲, 腳踏在男人的胸膛, 然後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棍子。
把所有怒火發泄在了他們身上。
一陣痛苦的哀嚎聲後, 包間內再次安靜了下來。
她踹著大氣, 把棍子一丟,發出格外刺耳的聲音,下垂的手微微打著戰。
跨過地上一個個男人,蹲在了顧思語面前。
而顧思語癱軟地躺在沙發上,她的雙眼已經無法聚集,整個人陷入了昏沉中。
她的腳邊還放了套極其暴露的兔女郎服飾。
俞白曼十分厭惡地把衣服丟到了地上,輕撫著顧思語紅腫的臉,輕喚著,“顧思語…顧思語…”
被喊的人除了極沉的呼吸聲,和緩慢的心跳外毫無反應。
看到顧思語被他們折磨成這樣,俞白曼的心臟仿佛突然停止了一般,空落落得慌了起來。
俞白曼不敢多想,準備送她去醫院。
門口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
“爺,這次趙三給您準備的可是個賊水靈的大學生 。就是性子烈了點,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喂了藥,保證您玩得盡興。”
“還是你們會辦事。”
說話間,門被推開。
七八個壯漢站在門口,帶頭的男人,他穿著花襯衫,油膩膩的腦袋油光發亮。他的右側臉頰有一條猙獰的刀疤。
看見屋裡的場景,頓時一愣,繼而憤怒地吼叫著,“怎麽回事?”
趙三連滾帶爬地來到男人面前,“疤爺,這女人要搶您的貨,我、我們攔不住。”
刀疤男一巴掌甩在了趙三的臉上,“廢物!”
趙三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敢吱聲。
刀疤男指著俞白曼,凶神惡煞地說,“把她給我抓住!媽的,膽兒夠肥的,敢搶老子的人,那就一起留下來伺.候爺爺我。”
刀疤男的幾名小弟聽令,朝著俞白曼撲了過去。
俞白曼冷笑著,一腳踹開了靠近自己最近的那個混混。
刀疤男看了看俞白曼,嘖嘖嘴,滿含邪惡地說,“呦呵,還是個練家子。不過沒關系,你越能打,爺爺我就越喜歡。”
說著,就掏出小刀和其他混混一起攻了上來。
俞白曼咬緊牙根,奮起抵抗。
然而刀疤男人高馬大短刀在手,加上他身邊的小弟幫忙,不一會兒,俞白曼便落了下風,身上掛了彩。
眼角的余光瞥見顧思語仍舊昏睡著,俞白曼心中焦慮萬分。
刀疤男陰狠地笑著,“小妞,別掙扎了,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吃些皮肉之苦。”
就在刀疤男即將抓住俞白曼雙臂時,俞白曼眼疾手快蹲下身,握著一塊碎玻璃片朝著他的襠部刺去。
伴隨著刀疤男的哀嚎,包間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俞白曼心中一喜,知道是單靜逸帶著俞家保鏢來了。
她把玻璃碎片隨手一丟,眼神冷漠地看向刀疤男,“打架就打架,廢話太多只會惹人煩。”
說完,扭頭架著顧思語準備離開。
當她剛和單靜逸打了個照面,只聽一聲,“俞總,小心!”
俞白曼的肩膀就鑽心得痛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眼,刀疤男拿著匕首直挺挺扎進了她的肩膀。
刀疤男:“臭.□□,傷了老子還想走!”
隨著話音,匕首被拔出。準備朝她刺第二刀。
單靜逸飛起一腳,匕首被踢落。
俞家保鏢也衝了上去,場面一時之間陷入混戰。
有了俞家保鏢保護,俞白曼便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顧思語身上。
她和單靜逸左右架著顧思語來到了會所外。
等在車裡的彭湉湉,遠遠看到她們人影,立馬下車衝了過來,“這、這到底怎麽回事?”
俞白曼忍著肩部的劇痛,咬牙說著,“別問這麽多,先把顧思語送去醫院。”
彭湉湉連忙從她手中接過顧思語,看著俞白曼血跡斑斑的肩膀,眉宇間閃爍著擔憂,“你…你還好嗎?”
俞白曼扯了扯嘴角,“小傷不礙事。快走吧。”
她看著彭湉湉帶著顧思語離開後,拿出手機報了警,又帶著俞家保鏢守在了沂樂島各個出口,直到警察趕到現場。
等她配合完調查,錄完筆錄從警察出來時,天已經很晚了。
而她肩膀的傷也只是在警局被簡單包扎了下。
俞白曼滿身疲憊地坐在車裡,“去醫院。”
單靜逸愣了下,連忙調轉方向開往了醫院。
俞白曼望著車窗上的倒影,陷入了沉思。
她今天這麽怎麽了?
這事要放在以前。
她才不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進去救人。
頂多幫忙報個警,再或者智取周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