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曼冷笑著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套了幾句就搞清了所有的來龍去脈。
就在幾天前,習婕和彭湉湉聚餐時,閑聊中習婕這個長舌婦,就把她的事當做笑話講給彭湉湉聽。
這才促使了顧思語被人欺凌。但對於她而言,彭湉湉反倒是幫了一個忙。
一個大忙。
*
很快,在俞白曼的威逼利誘下,習婕老實交代了顧思語的行蹤,當得知她人被那群小年輕驅使到學校附近的小吃街采購時。
俞白曼就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車子穩穩停在了小吃街旁,等了沒幾分鍾。
俞白曼就看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視線內,她的目光固定在了顧思語的身上,唇角沁笑。
女孩長發束成馬尾綁在腦後,背著廉價斜挎包,白色碎花過膝連衣裙,在她身上顯得又長又胖。
抓到你了,小騙子。
“哢噠”車門打開,俞白曼下了車,便不遠不近地跟在顧思語的身後,靜靜地看她在各種小店裡,來回奔波。
沒一會兒,她的雙手已經拎了不少東西,其中還有一顆大西瓜。
纖細的手臂被重物拽成了一條直線,隱隱可以看到還在打著顫。
顧思語就這樣,拎著一堆東西,從小吃街步行了大約20分鍾,拐入小巷中,在此期間,催促的電話打了不下5次。
路燈打在她的身上,顯得又孤單,又可憐。
俞白曼不遠不近地跟著,心底卻暗諷著。
果然是被欺負的命。
她加快腳步趕了上去,從身後拽住手臂。
嚇得顧思語差點叫出來,看到來人是俞白曼時,才緩了口氣。
“俞,俞老板。你怎麽來了?”
俞白曼板著臉沒有回答,只是從她手中接過,拎在手中:“帶路。”
在接到手中的那一刻,俞白曼有些後悔。
西瓜的重量格外的沉,足有十多斤,再加上其他的奶茶,小吃,啤酒,更重。
好在很快走進了小區。
四周環境說不上差,也談不上好,屬於中下層。
二人前後腳,走進電梯。
俞白曼把東西通通丟在地上:“你住在這?”
顧思語擺了擺頭:“不是,這是同學租的房子。”
“所以,你是為了兼職跑腿而曠工?”
俞白曼的一句話,成功把顧思語噎住了。
瞧她抿著唇,半低著頭。
俞白曼白了眼,轉過視線。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了7樓。
俞白曼再次拎著東西率先走了出去。
樓道很狹窄,也很灰暗。
一眼望去,大約有十多戶。
顧思語:“俞總,走這邊。”
俞白曼轉過身,才發現身後居然還有。跟在顧思語身後走到盡頭的一道門前停了下來。
門口堆放了不少垃圾,散發著難聞刺鼻的氣味。
隔著門,都能聽到裡面吵人的音樂和男女的高歌聲。
顧思語騰出一隻手,按響了門鈴。
等了半晌,沒人來開,她就再按一下。
如此反覆,顧思語按了5次。
沒有生氣,沒有急躁。
瞧她的樣子,好似已經習慣了。
正當顧思語再次準備去按門鈴時。
俞白曼搶先一步,擋在顧思語身前,用腳踢起了起來,震得劣質的門板哐哐作響。
雖然看著很暴力,卻勝在有奇效。
門很快開了。
一股難聞的香水味夾雜著酒氣,朝著俞白曼席卷而來。
開門的是位年紀姑娘,穿衣打扮卻處處透露著低俗。
張嘴就罵,“顧思語,你特麽有病吧。不知道按門鈴嗎?”
俞白曼答,“門鈴壞了。”
她的回答,讓女人注意到眼前的人,不是那個軟柿子顧思語。
而是個不怒自威,渾身上下透露著沉穩氣息的大美人。
“阿姨 ,你找誰?”
俞白曼輕輕笑了笑,把東西放在女人腳邊,又轉身拉出顧思語:“東西放那。”
顧思語慢吞吞地把東西都放在地上:“娜娜,這些總共是421塊錢……”
她話剛說一半,娜娜直接朝屋內招呼了一聲:“顧思語真是破費了,還請大家吃東西。”
她這麽一招呼,屋裡的人都擠在了門口,開始扒拉地上的塑料袋。
娜娜則抱著手臂,趾高氣揚地看著顧思語,“走的時候,把門口的垃圾丟了。”
顧思語咬緊牙關,沒吭聲。
“還愣著幹什麽,快點啊。”
顧思語深吸一口氣,拿著塑料袋就走到門口,蹲下身子去收拾垃圾。
一不小心,把盒飯裡的湯汁灑了出來,一瞬間難聞的酸臭味撲面而來。
娜娜見狀,立馬冷哼一聲,“這麽點活你還做不來?可真是個廢物。”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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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修文)
就在娜娜準備關門時。
俞白曼一步跨了過去,伸出腳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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